凌娇娇终于明白为何薛湛扭扭捏捏了。
这件事,她自然不承认:“恰好路过,也许是上天保佑你吧。你放心,方才你在浴桶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她怎么敢承认这些日子夜夜蹲在他的屋顶,知道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何止是更衣沐浴,甚至他打呼噜放屁她都听到过。
“……”薛湛觉得,她还不如不要强调,分明是欲盖弥彰。
女侠咳嗽一声:“咳,今夜无事,告辞。”
随后,她提气起身,从屋顶的大洞飞了出去。
薛湛把薛义叫进来。
薛义四顾一看,不见紫衣女侠:“女侠呢,走啦?”
薛湛冷着脸:“怎么,不走还留下吃饭啊。”
薛义嘿嘿笑:“女侠几次相救,留她吃饭也是应该的……对了,她可说了身份?”
薛湛摇头:“她只说自己的夫君是受害者之一……”忽然,薛湛神色一亮:“薛义,我立马书信一封,你派人送去南阳县。”
“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
“我想让周和打听打听,言怀一的夫人是否会武功。”
薛义愣住:“这不可能吧?言大人是个文官,他的夫人怎么会……”
“也并非不可能,兄长死后,大嫂去向不明,兄长在信中说,他与大嫂伉俪情深,兄长死得不明不白,大嫂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做。”
“如果大嫂有武功,那么她来桦县探查就解释得通了。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
薛湛说罢,连忙去写信。
……
凌娇娇回到了面馆。
她肩膀上的伤没好,今日又动了武,此刻肩膀疼得厉害。
阿宝赶紧找来药油,给凌娇娇敷上。
“掌柜,您不是说那薛湛大有来头,怎么那些人还敢三番四次杀他?”
“我说他大有来头,是怀一告诉我的。他也承认了,他那个吏部尚书的爹,并不疼爱他。不管如何,连吏部尚书之子都敢刺杀,刺客后面的人也大有来头。”
想到这儿,凌娇娇心头一沉。
官官相护,要是这背后之人真有来头,这薛湛怕也讨不到好。
“只要薛湛查清楚背后之人是谁,一切好说。薛湛对付不了他们,我去。”凌娇娇眼底迸出杀意。
朝廷管不了,她管。
……
翌日,薛湛去了陈府。
孙子若以及之前的那些富家独子已经死去多时,再查多有不便。
而陈旋则是最近才死的,所以薛湛决定,从陈旋的死上找突破。
薛湛到陈府的时候,发现陈府里面竟然张灯结彩,似有喜事。
这让薛湛十分意外。
毕竟,距离陈旋下葬,也没有几日。
薛湛一面往里走,一面问陈府管事:“家中可是有喜事?”
陈管事点头:“是呢,今日是我家老爷收义子的好日子。”
“收义子?卢颂?”
陈管事点头:“自然是卢公子,除了卢公子还有谁?”
提及卢颂,陈管事满脸笑意,他还要继续说,却见陈老爷已经迎了出来:
“薛大人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薛湛微微颔首:“不敢,陈老爷,今日你收卢颂为义子?”
陈老爷乐呵呵的:“是啊,是啊!薛大人今日来,可是要当个见证人?”
薛湛并不回答,又问:“陈老爷,据我所知,卢颂并非本地人,只不过是在白鹭书院与陈公子结识,您收他为义子,会不会有些草率?”
陈老爷不以为然:“薛大人初来乍到,并不晓得卢颂的人品。卢颂虽然是外地人,只来我家几个月,可是他一言一行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旋儿病的时候,他每日陪伴开解,为他读书奏曲,没有一日懈怠。”
陈管事也点头:“可不是呢,亲兄弟也做不到他这样。”
“……确实比亲兄弟还殷勤,有些奇怪。”薛湛却道。
陈老爷摇头:“薛大人,您的意思我明白。您是觉得卢颂这般反常对吧。我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若是一日两日这样,那确实是装装样子。可卢颂在我们家住了快半年,一个人能装那么久吗?而且在来我家之前,他与旋儿在白鹭书院做伴两年有余,他人品如何,旋儿不知道?”
“可不是么。公子走之前,还托付卢公子替他尽孝。我家公子和卢公子相处这么久,怎么会看错人呢?卢公子对公子如兄弟,对老爷夫人如父母。对府里的下人也是温厚和善。”陈管事接着说。
“……一个人,能让所有人夸赞,确实了不得。”薛湛意有所指。
可陈老爷只当薛湛认可了卢颂的人品,将他往大堂请:“薛大人来得正好,颂儿正要给我敬茶,您做个见证。”
薛湛随着陈老爷步入堂内,堂内众人纷纷向薛湛行礼。
“见过薛大人。”
“来,颂儿,今日薛知县来做见证,你得向大人行个大礼。”
卢颂点头,他神色恭敬,朝着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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