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清月,女,穿越者,穿越到古代已经有了十天,家境贫穷,莫得感情,过度贫困已经没有理想,目前的目标是有个养猪场,为此已经杀了四天的猪。
……
今天的杀猪大业是被一个找上门的男人打断的。
不,说是男人也不对,林清月抬头看过去,眼前这个人应该也只有和自己这一般大的年纪,皮肤很白,个子也很高,眉目清俊,异常好看,只不过周身的气质很奇怪,让他有时候显的非常苍老,这种差距让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木着一张脸询问:“……你刚刚说什么?”
“奇变偶不变。”
对方依旧这么回答,眼神死死盯着自己,好像在看着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你确定是奇变偶不变吗?”
“确定。”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说法?”
于是眼前这人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苦恼的东西,好半晌才迟疑着:“……天王盖地虎算吗?”
他有点紧张也有点腼腆地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很久没有看这些东西了,也很久没敢接触这些……大概有几十年了吧,不好意思。”
“但我说的这些都绝对是真的,不会骗你,我——”
他说:“我不会骗你。”
林清月忽略这人异样的表现,低头思考,并根据自己的情况表示猜测。
多半是一个穿越过来接受不了现实的穿越老乡吧,她这样想。
然后把人安置到了另一边:“我在这边干活儿,干完了有三十文,这钱对我很重要,如果有重要的事,你就等我结束了过来找你。”
“好的好的!”
所以说这经历还是有点奇妙的。
“穿越这种事情还带打包的吗?”她忍不住开始思考了一下。
于是开始技痒,思考起了变量之类的专业名词,兴质上来了当场就要动手实验,然后痛苦于身边没有任何可以验证自己猜测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实验,唉,所以人为什么要穿越——
她情愿捡垃圾也不愿意穿越——
“啪。”林清月立刻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停止掉这多余的思考。
穿都穿了,在想什么呢?
身为一个理智的人,她得清楚在什么情况下应该想什么问题。
我是林清月,我的目标是开一家养猪场!
旁边和她一起的杀猪匠被她惊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林清月解释:“没事。”
看她脸色不好,对方也不问了,丢过来一扇猪肉:“把这个处理一下。”
低头,和狰狞的猪头对视,林清月继续面无表情地磨刀:“好的。”
然后低头开始庖丁解猪起来。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林清月处理猪的手法和隔壁猪匠一摸一样。
感谢过目不忘这个天赋,林清月想,我对此很满意。
手法熟练,再加上这几天的勤加练习,杀猪斩猪就很快,但即便如此处理这一大堆猪依旧用了很长时间。
等到一切结束,天色都偏西了,林清月长吁一口气,然后想起了自己的穿越者同乡,扭头看去发现那个找过来的疑似穿越的青年男子依然安安静静等在旁边。
就这样蹲坐在那里,捂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偶尔有几个人走过去,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角落里面的他。
有点可怜。
她走过去:“走吧。”
两人终于有空离开这里面对面交谈:“……你叫什么名字?”
“商闵,字师榷。”
有字!要知道在古代普通人连姓氏都没有,他能有字,看来家境很不错。
林清月脑海里面立刻闪过无数种想法,让自己可以从这位穿越者同乡身上获得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帮助,脑海里面在起舞,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初次见面,我叫林清月。”
“你喊我清月就好。”
“我可以喊你商先生吗?或者商公子?”
“……可以。”
商闵一边低头擦拭眼泪,一边用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林清月。
“你想喊什么都行,”他扭过头深呼吸两口气:“我都没问题的。”
林清月:“……”
嗯……这个反应不太正常。
“商先生,”她问:“您到这里几天了?”
还是有点按捺不住好奇心和求知欲:“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有什么契机吗?或许我们可以讨论一下。”
商先生并不出声,也不回答。
林清月又感觉不对了,她再次试探询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或者说我认识你吗?不是目前的我,嗯……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再次认识一下,我叫林清月,一直叫林清月,你叫什么名字?”
“商闵,商师阙。”
林清月:“一直都是这个名字吗?”
“是的。”
林清月:“……我认识您吗?”
“不认识。”
她一瞬间有点无语,深刻思索发现自己记忆里面确实没有这个名字,再结合对方见到自己之后表现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很明显有些不正常。
权衡利弊后出于安全考虑,她很果断:“天色很晚了,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
“不,不是,你等等,”商闵立刻起身拉住她:“我可以解释,我没有认错。”
“我认识你的,林清月!”
怎么可能认错呢?
眼前这个人可是他相伴了近十年,然后又用一生去怀念的人。
林清月啊,商闵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个女人,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商闵觉得她这个人很奇怪,很多时候显得特别天真特别可笑,怎么样都好反正就不像是个……不像是个正常人。
是个和这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的人。
她有奇怪的固执,在意的东西也很多都是一些小事情,比如田地里面的麦子该收了,比如门口小酒馆的大爷的儿子跌破了脚,比如乡里乡亲们大家取水很困难,在哪里打个水井比较好,又或者是这里新送来的布针线少了几针,又贵了几钱,但地里面的棉却又被压下了不少工钱。
“这不对,这一点都不好,在这个过程中商人和其他一些人占了太多的利益,我们种地这么久了到头来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那种地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不种棉花大家一起冻死了算球。”
“又或者人是有追求的,他们要吃饭要保暖的衣服,这个世界怎么能够连这么基础的东西都不给他们?”
当时的他是很不理解的,还曾经和她争论过。
她或许很特殊,但自己也并不差,年轻时他是京都有名的青年才子,师从名家,熟读各种经纶书籍。
要说驭民之术,辅政之才他从不虚任何人。
他觉得如今百姓们还能种点棉花赚点钱财,虽然很辛苦,但这些钱财足够他们换来一部分粮食让他们来年耕种吃喝,活的更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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