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旭紧急的口气,而且声音压得那么低,徐文斌立刻担心起来。
“嘛?是出事儿了吗?操,跟谁?我带家伙过去!
“没出事,你就赶紧过来,一会儿我给你发信息,你按我说的做!
“得嘞,我打车过去!
徐文斌没再多问,立刻挂了电话。
罗旭将手机揣好,走到洗手池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行,不能太激动,一会儿千万别乐出声来啊!
他用凉水拍了拍脸,才让情绪缓解了一些。
其实当初看到这掐丝珐琅双耳尊的时候,他的确是想拿下。
可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凑一百二十万收杜胜军的瓷板画,所以他改变主意了。
不过当他听说王承镛打算十万收这个双耳尊,他……又改变主意了。
王承镛既然拉他做局,他索性就拉徐文斌做一个局中局。
给这老头儿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到嘴边儿的物件儿不拿,那不得馋死?
更何况,那老鸡贼昨儿也打算自己偷偷把双耳尊拿走,所以顶多算来而不往非礼也!
对,平衡了!
呼……
走出卫生间,罗旭又深呼吸几次,才走回了王承镛那桌。
“小子,你掉坑里了?那么半天……
王承镛埋怨道。
“人有三急啊!罗旭坐了下来。
“得,那我过去了,你一会儿过来配合!
王承镛起身便朝着前台走了过去。
只见他和前台小姐说了几句,便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也走到了前台,两人立刻交涉了起来。
不过罗旭却不在乎他们聊什么,一双眼睛瞥向掐丝珐琅双耳尊,脸上的笑容也不再掩饰了。
嘿!宝贝儿啊,你马上就姓罗了!
他一边欣赏,一边不忘给徐文斌发信息,告诉他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同时掐算着时间。
没过多一会儿,只见王承镛将一只手放在了背后,朝他做了个手势。
罗旭轻笑一声:“这老头儿……还来个江湖手势。
所谓江湖手势,可不是随便比划的。
每种手势都有固定的意思,当然,也是要用固定手形来表示。
早年间江湖人做事,通常用独有的语言和手势,目的便是为了掩人耳目,更是为了不让警察知道。
比如江湖黑话被称作春典,打南宋起,
便有了这种语言。
随着时代变迁春典也分了南北南为春、北为典。
虽然也是国语可你如果不是江湖人那就完全听不懂。
这种语言一直流传至今不过也只有一些传统行业还在沿用。
比如见面道一声辛苦再比如警察叫“白皮子”、“条子”小偷叫“老荣”、外行叫“空字”内行叫“相家”……
除了固定语言还有固定手势就比如王承镛此时的手形。
右手攥拳拇指在外横手指左向右滑动……
这手势的意思便是点已踩好可以过来了。
罗旭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多钟想必徐文斌还有一半的路程。
再拖一拖应该时间刚刚好!
他起身走到王承镛的身旁抬手搭住了他的肩膀:“我说老爹您结账结了十来分钟了搞什么啊!”
“哎呀你别管一边儿呆着去我这说事儿呢!”
王承镛则故作嫌弃地摆了摆手。
“别介我是您亲儿子知道您爱买假古董的毛病您不是又作什么妖了吧?”
罗旭一把搂住王承镛压低了声音道。
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足以让一旁的前台小姐和西装男人听得到。
男人闻言一脸无奈:“谁说不是呢!兄弟您家老爷子看上我们家那个花瓶儿了说什么不听非得买您赶紧劝劝吧!”
“嘛玩意儿?”
罗旭一下就急了指着王承镛喊道:“您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上次买那个破罐子让我妈给您赶出去了?”
说着他看向西装男人:“愣是三天没让他进屋睡觉您说说这事儿您是老板吧?”
“对兄弟主要这物件儿我是家传的应该是个古董我也不想卖。”
西装男人连连点头。
“您看
王承镛一把将他的手甩开:“什么不卖他刚才开价十万太高了!”
“不好意思了老爷子这瓶子毕竟是我家里留的是古董您要真想买就这价儿!”
西装男人露出些许歉意的笑容。
一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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