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走快些!”
魏嬿婉脚步匆匆的往慎刑司而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春婵疾步跟在她身后,脸上满是心急焦虑,连声劝道:“娘娘,这时候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慎刑司呢!您过去不是惹人怀疑吗?”
魏嬿婉脚步缓了缓,她脑子一热就冲了出来,确实是思虑不周。
但只要一想到花影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被送到的慎刑司,她心中就犹如蚂蚁在爬。
可魏嬿婉自己也不知道,她如今这么迫切的想要见花影,到底是想要救她,还是想要威胁她不要将那晚她在翊坤宫的事情说出去。
如今已经是皇上给出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等魏嬿婉从进忠处得知花影被抓进了慎刑司的消息时,花影已经将慎刑司的刑罚都受了个遍。
可据进忠所说,她三天来只喊过冤枉,无论受怎样的刑昏迷过去几次,花影都没有说出那银子究竟是谁给她的,也没有承认收了贿赂陷害皇贵妃的事。
春婵见她纠结犹豫,继续苦口婆心劝道。
“如今您赶去慎刑司也没用啊,花影的事情是过了皇上和太后眼的,您总不能越过那两位将她救出来吧?!更何况进忠公公已经先去慎刑司了,想来他也会随机应变的,您还是不要太心焦了,难道您还不放心进忠公公吗?”
魏嬿婉自然放心进忠,但那股不安之感依旧隐隐在她心头盘旋,让她始终静不下心来。
又在宫道上踱了几步,魏嬿婉一咬牙道:“去养心殿,我要求见皇上!”
花影和她同在长春宫当过差,她去求皇上一嘴也不奇怪,等求了情在皇上面前留个印象,就算花影受不住刑将她供出来,她也能想法子圆过去。
花影应该不知道她和海兰的关系,她可以谎称那晚是带永琪去拜访愉答应,正好遇见旧友便赏赐了些银钱,至于为何偷偷从偏门走,便说是永琪私出阿哥所怕被责罚吧。
贿赂人陷害的罪名可比阿哥因为思念母亲偷溜出阿哥所重多了。
这样一来,她便有人证证明自己与如懿私通之事无关,只是海兰和她有瓜葛的事就藏不住了,也不知道永琪和她会受怎么样的责罚......
心里想着事,魏嬿婉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养心殿,她在心中反复琢磨想好说辞,没站一会李玉便出来请她进去。
魏嬿婉正迈步进殿,就听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回头望去,看见面色有些白的进忠疾步从她身后跑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走进了养心殿。
魏嬿婉闻到了他身上混合在冷香中的血腥味,顿时心下一紧,那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她扶着门框走到殿中,清晰的听到进忠的禀告声。
“皇上,花影受不住刑,已经断气了,她被打断的肋骨戳穿了肺,到死也不肯说那十几两银子是谁送给她的,也不承认皇贵妃的事与她有关,一直都在喊冤......”
弘历微微挑眉,冷冷道:“慎刑司的人是怎么做事的,一句有用话没问出来就让人死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好像死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进忠额头上溢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忙跪下请罪道:“奴才失职。”
弘历揉了揉眉心,沉声问道:“那容佩呢?”
进忠余光瞥见魏嬿婉的粉白的衣角,生怕抬眼看见她失望的眼神,只垂头应道。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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