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是……?”许应疑惑这个代表什么涵义。
这边男子发现那两本书可以移动,拿起来后,发现书后面的有机关,这应该就是盒子出来的原因。
“哎,那谁,你说这‘西’是什么意思?”许应看这男的自顾自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就开口问着。
男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找到,听到这话就侧过身来伸手,意思很明显,不给我看看我怎么知道。
许应白了他一眼,还是把令牌给了他。
男子前后摸索着令牌,椭圆的,框框边角也很光滑,却只有一个字,像是刻上去的。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电光火石一刹那,男子缓缓道:“西戎。”
许应瞬间眼睛就睁的老大,但很快恢复正常,沉声道:“你是说徐家跟西戎有关?”
男子点点头嗯了一声,这屋子也没有什么可以搜查的了,开始提步向门外面走。
“等会儿,令牌给我。”许应喝道,心想凭什么令牌被你拿走了。
“先放我这,后会有期。”男子没停下来,步子迈的虽大但走得沉稳。
许应来到院子里,男子已经不见了,许栩看到许应出来了,喊了一句阿姐,跟着陈最一起跑了过来。
“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许应问道。
俩人都摇摇头,许栩开口问:“阿姐发现什么没有?”
“没有,咱们再四处转转吧。”许应勉强的笑了笑道,告诉他们也没什么用,令牌被抢了。
另外两个房间都上了锁,进不去,从窗户朝里看也没有看个所以然来。
这边男子已经从后门走了,许应转了一圈才发现竟然还有个后门,想来那男的是从后门进来又走的。
可真是好家伙啊,不要让我在碰见你。
“没事儿了,咱们走吧。”许应恢复平常心态,开口道,“说不定他们家可能真有什么急事。”
陈最点点头,许栩还想问些什么,但是许应的意思很明显,不要再问了,当务之急先离开这里。
后门已经从外面关上了,三人就又从大门出去。关上门,转身就要走,一个挑着担子的大爷从前面路过,停下来,对着三人喊道:“你们几个是哪来的娃娃?”
三人同时僵住,许应先反应过来,笑着对大爷说道:“老爷爷好,我们是来找同学过节的。”
接着提醒指着许栩手里的礼盒,陈最反应过来走到大爷面前,接着问道:“啊对了,老爷爷您知道这家人去哪了吗?”
“哦~这家人好几天没出现了,我跟这家门房挺熟的,”大爷顿了顿,好像在思索,又接着说,“歇脚的时候能讲上几句话。”
但又像是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该去哪了还有事儿找他哩。
“老爷爷,爷爷?”陈最看老爷爷怎么又不说话了,把手放他前面晃了晃。
“哎呦丫头,别晃了。”大爷反应过来,颇为无奈的埋怨,“老头子我经不起的。”
“老爷爷是这样的,您之前见到这家人的时候他们有什么异常吗?”许应缓缓的说道,害怕大爷听不清。
大爷摇摇头,回答道:“没呐,你们几个怎么不看热闹去。”
“嘿嘿,一会就去,谢谢爷爷。”许栩龇牙咧嘴道。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这大爷或许真不知道,许应就带着另外两人离开了。
这边男子从后门离开并未走远,而是来到一个茶馆的二楼。
“大哥,是西戎。”男子来到另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跟前,正对面坐下,递上令牌,“不过事情没那么简单。”
“辛苦了阿霁,咳咳。”蓝衣男子脸色略微苍白,倒了杯茶,递到男子面前,“尝尝。”
然后拿起令牌,看到一个“西”字,眸光一沉,接着说道:
“看来得去查查户部侍郎了。”
户部侍郎徐仲景,是徐凌云的父亲,
“嗯,或许可以从他儿子徐凌云查起。”男子沉声道。
“徐凌云……多大了咳咳咳,我记得你们好像都是在官学吧。”蓝衣男子突然想到这个弟弟去上学去了,接着说道,“感觉怎么样这阵子。”
“就那样吧。”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回头从徐凌云开始查吧。”
蓝衣男子点点头,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跟男子说:“一会去我那吃饭吧,咳咳。”
“不了吧,嫂子不是三个月了?”男子问道。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刚刚过三个月,母后跟你说的?”
男子笑着也没否认,道:“嗯,我就不去打扰了。”
“行,那我先走了咳咳咳。”蓝衣男子先走一步。
男子站起身来,对蓝衣男子拱拱手:“大哥慢走。”心想大哥的咳疾又严重了。
蓝衣男子走了,一刻钟后,男子也起身对旁边的侍卫说:“三火,走,过节去。”
“耽误这么长时间,咱们去吃饭吧!”许栩边走边开口道。
“我同意!”陈最表示饿了,“我知道这条街有家饭馆的烤鱼特别好吃。”
“烤鱼!”许栩惊喜道,转头对许应说,“阿姐,咱们去尝尝?”
复州渔业不发达,河流不多,是以许应许栩长这么大吃鱼是件比较奢侈的事情,但他们却都很喜欢吃鱼,相比其他肉类来说。
大中午的,许应也饿了,于是她点点头,反正今天也放假一天,这京都的饭馆还没有吃过,不知道怎么样。
民以食为天,吃得好了,活得就好了。
福临饭馆,京都老字号,烤鱼那是个一绝,据说有祖传的独家秘方,那酱汁一浇,几条街都能闻到;而且烤鱼也不单单是烤鱼,还有烤的蔬菜,可以自选等等。
这些都是陈最在路上跟许家姐弟说的,是有些夸张成分在里面的。
但真正到了地方,许应觉得也没夸大,毕竟还没进去就闻到鱼香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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