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跪在床边,趴着去看虞枝枝,模样很乖。
如果谢迟身后有尾巴,此刻一定晃成了螺旋桨。
虞枝枝抬手摸上他的脸,笑着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谢小狗。」
谁能想到这麽黏人爱哭的谢迟,穿上法袍后正经又矜贵,帅的不行。
中午虞枝枝和秦迎夏吃过午饭后就偷偷去了法院接谢迟下班。
她是偷偷回来的,想着给谢迟一个惊喜。
等她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后踏进法院,差点被误以为是什麽在逃嫌疑人。
门口的安保人员立刻将她拦下了,「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麽需求吗?」
虞枝枝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不远处走过几位身材高挑,穿着正装的法院工作者,为首的正是穿着法袍的谢迟。
男人身形颀长,褐色的眼眸低垂,正侧头听身边人汇报着什麽。
虞枝枝还是头一次见他在法院工作的模样。
难怪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她看入了迷,也不去理会安保人员的话。
谢迟像是与虞枝枝有心灵感应似的,下意识抬眼往门口望去。
即便虞枝枝戴着墨镜口罩,围着围巾,将自己全副武装,但女人的身形谢迟早就刻进骨子里了。
他将手里的文件塞给身边的同事,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朝着她跑过来。
帝城的雪窸窸窣窣的落,冷风吹动谢迟的法袍,撩起他额前的发,衬得他愈发俊逸。
他的眼尾泛起红,将虞枝枝拥进怀中的瞬间,豆大的泪珠砸了下来,被路灯蒙上晶莹的光。
「老婆…我想你…」
思绪回笼,虞枝枝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那枚戒指被谢迟重新戴了上去。
她拍戏的时候不能戴首饰,私人时间都是钻戒不离手的。
刚刚摘下来也是怕划伤了谢迟的后背。
她笑,朝谢迟张开怀抱,「老公,想吃饭。」
「好,我抱你去。」谢迟轻松地将人裹着薄被抱了起来。
她什麽都没穿,不过屋内的暖气很足,也没有关系。
有谢迟在身边,虞枝枝是什麽都不用做的。
-
虞枝枝难得休假,趁着放寒假的时间,大家组了局聚在一起吃饭。
这次选的地方隐蔽性很高,可以减少狗仔混进来偷拍的风险。
大家围着圆桌坐成一团,除了裴澜鹤馀下人都到场了。
「鹤儿也真是的,谈了姐姐就忘了我们了,我心悲伤…」江应淮扭捏娇作,如果能给他块手帕估计能当场拿起来抹眼泪了。
靳酌在给秦迎夏烫碗筷,哂笑道,「鹤儿好不容易追上的人,多谈谈恋爱也是应该的。」
谢迟:「就是啊,我们都谈了这麽久了,鹤儿还没谈过呢,阿淮你别太黏鹤儿了…」
江应淮指了指自己,「我黏鹤儿嘛?」
他自己怎麽没意识到。
「鱼鱼,我很黏着裴澜鹤吗?」
姜稚鱼眨了眨眼睛,仔细回想了下,「…有一点点喔。」
「看吧,姜学妹也这麽觉得了…」谢迟将果盘转到他面前,「吃点水果,别老惦记着鹤儿了!」
江应淮还在发愣,下一秒门被推开了,裴澜鹤的嗓音带着几分轻笑,「我说怎麽老打喷嚏呢,原来是有人惦记我啊?」
男人穿着湛蓝色的大衣,银色的发依旧亮眼,他懒懒地倚在门框边,「怎麽都傻眼了?才多久没见啊就把我忘了…」
「鹤儿——」
裴澜鹤一出现,全世界的谢迟和江应淮都抱了上来。
靳酌在身后默默扶额,「说好的只有阿淮黏着鹤儿呢?谢迟你这是在干什麽?」
「哥,想我没?」裴澜鹤左拥右抱,还有心思冲着靳酌挑眉,「来抱下?」
「婉拒了哈,」靳酌失笑,「小时候抱多了。」
裴澜鹤松开手,人也往后退了退,「抱一下意思意思得了,我这次来是带了家属的。」
他和帝霜恋爱这麽久了,还没带着她见见自己的朋友呢。
「家属?」
这下所有人的兴趣都被勾了起来。
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美的极具攻击性的脸,正红色的大衣很提气色,衬得帝霜肌肤胜雪,那双狐狸眼像是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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