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退得慢,没耐心的纪宝宝先行去了庄子上空,往屋中一看。
【啊!宝宝的眼睛……】
【不愧是曾经的花魁,玩得可真花!】
【这姿势,居然也行……】
“咳咳。”
正在喝茶的谢冰凝咳嗽出声。
马车里的气氛变得奇怪了起来。
纪又夏下意识想捂住小妹的眼睛,又知道根本没有用。
还可能不小心暴露了宝宝的机妙……
等等,花魁?该不会……谢冰凝让马夫绕道先行。
【梁富怎么跟柳绵绵勾搭到一起去了?】
还真是!
马车疾行,谢冰凝到的时候还听了个尾巴。
前任花魁的声音柔媚无骨,带着事后的一股风情:“富郎实在心急,这等下要是让侯夫人见了多不好……”
柳绵绵慢悠悠将衣裳穿上,刚罩到白皙如雪的肩上,又被男人扒了下来,凑了下巴上去……
屋内肌肤碰触的声音响起……叫人脸热……
梁富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又不是你的未来婆母,怕她做什么?”
“可我们今日到底是有求于她……”
“欸,你可别看谢氏在人前人后,一副官家夫人的作派。”
“实际上她进了侯府之后,就对纪家人言听计从,比正经的丫鬟都不如。尤其是我舅纪侯爷,那是让谢氏往东,她根本不敢往西。”
“在侯府里,给我外祖母端茶倒水都是小的,还会亲自伺候我娘洗脚按摩。”
柳绵绵娇呼:“不会吧?奴家沦落燕馆也就罢了。侯夫人堂堂国公府独女,这也愿意吗?”
“那可由不得她!这么多年,她生不出男的,一心想要我们哥几个叫她娘,动不动就给我们做衣裳、送东西的。”
“要不是看在她银子确实够多,又陪着笑脸的份上,我才稀得搭理她……”
男子喘着粗气:“不提她了,趁还有一点时间,绵绵,再来……”
梁富作为大哥,一直都是三兄弟中,面上最为沉稳,心思最为深沉的一个。
若不是亲耳听见,谢冰凝也不知道原来在他心中,自己是如此不堪的形象。
端起碗叫爹,放下碗骂娘!
好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谢冰凝让女儿们站得远一些。
纪再秋示意晚一点进去。
等屋子里气氛正酣,蓄势待发的时候,示下扈从们直接冲进去,阵仗声势极大。
床上一双男女正欲实现负距离接触,一下给吓得浑身一激灵,凌乱找东西遮掩白花花的肉身。
梁富被吓得作案工具顿时失去活力,大吼:“你们还想不想在庄子上干了?不敲门就进来,想死吗!”
纪再秋捂着口鼻,满脸嫌弃道:“这不是表哥让我们过来……看看的嘛……”
梁富又急又气,慌张失措:“舅母,你们先出去!出去!这样,欸!怎么好让表妹们瞧见……”
“你也知道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纪再秋左看看右看看,“噢……原来是不想花钱,要白女票花魁。表哥真不愧是做生意的,这算盘打得是精。”
梁富气得不顾遮掩,指手画脚:“舅母!我约你来是谈事情的,你快让他们都出去!滚啊!”
等丫鬟们清理了干净的地方,谢冰凝慢悠悠坐下:“谈吧。”
“这、这般……”梁富看着两人衣不蔽体,“……要怎么谈?”
“怎么,我都不嫌你们狗男女一对,画面无耻难堪,你还挑三拣四了?”
谢冰凝看也不看他们,脸上的鄙夷蔑视,如山高,似海深。
方才在屋里耀武扬威的梁富,一下身形矮了起来,低着头:“我、我是想让舅母帮忙,劝劝母亲答应我和绵绵……在一起……”
这还真是没想到!
纪再秋兴奋了:“原来不是白女票!表哥你够爷们,负责任有担当,要娶迎来送往,万夫当关的花魁娘子为妻。表妹深感佩服!”
纪又夏也怔怔道:“爹先前也是柳绵绵的座上客……这……”算乱伦吗?
纪献冬好奇:“柳绵绵是马夫吗?不然怎么迎来送往?”
………
被几个表妹你一言我一嘴的,梁富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哭得眼泪直掉,却没有声音的柳绵绵这才娇滴滴道:“这、都是误会……奴家先前真的只是想跟侯夫人,讨一个丫鬟的差事罢了……”
梁富顿时支棱道:“对!绵绵说了,舅母,这其中有误会……”
亲手送柳绵绵进大牢的碧环,冷哼一声:“那偷来的扳指,被抓进府衙里受罚也是误会?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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