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二人对视了一下,皇太极皱着眉头纸声说:“难道他们竟没发现来人?”
“进了门慢慢说,不要紧张。”
听到侍卫的声音,君臣二人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下来。
范文程缓缓走过去打开房门。
“你怎么在这儿?”范文程望着多铎的义弟额尔敦问。
“一言难尽,进门细说。”
一进门,额尔敦看到皇太极就要跪拜。
范文程抓了一把了他的胳膊说:“对黄掌柜有什么话可直说,不要绕弯子。”
额尔敦明白范文程的意思,望了一眼范文程,忽被自己的冒失吓了一大跳,责怪自己在情急之下,险些让皇太极暴露了身份。
“把我这位故人带到旁边房中用膳。”
随从点点头,便按范文程的吩咐将人带过去。
门刚关上,额尔敦便跪在皇太极面前说:“皇上,快救海兰珠格格!”
皇太极顿时脸色煞白,将额尔敦一把提起问:“她在哪里?她怎么了?”
“她在去敦煌的路上,正在甘州停留,多铎要杀了她。”
“为什么?难道是怕朕找到她会遭受察哈尔垢病?”
额尔敦沉默不语。
“你默认了?”皇太极用一种极不寻常的眼光盯住对方问。
“或许……或许吧!”
“你说话从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今日这般吞吞吐吐,难道另有隐情?”
“没有,没有,请皇上赶紧救人要紧!”
额尔敦不愿说出多尔衮、多铎除掉海兰珠的真正原因,他怕皇太极接受不了。
范文程也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为了安慰皇太极,他笑了笑说:“关心则乱,两位王爷护皇上护得太用力啦!”
这一刻,君臣俩又对视了一下,范文程从皇太极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伤痛。
许多事往往都是人不知道心知道,皇太极不想问太多,他感到与多尔衮、多铎正在渐行渐远。
晚饭吃得很清淡,皇太极吃得很少,他没有胃口,他的脑海里不断闪动着海兰珠、多尔衮、多铎的模样。为了不影响范文程、额尔敦进食,皇太极不断将极少量的饭菜送进口中,并不停端起茶水。
“请皇上保重龙体早点歇息,奴才告辞!”
“从今往后你就跟随在朕的身边吧!范卿,传密旨到都察院,盯往多铎,派留守的护銮锦衣卫高手暗中保护海兰珠。”
“喳!”范、额前后跪下领旨。
夜深了,皇太极还在一遍遍读海兰珠写给范文成的信,陪在旁边的范文程拿着一本《资治通鉴》在看。
“她身处在那样的环境下,却仍念念不忘天下苍生的安危。她知道给我写信很危险,写信让您告诉朕不要让无辜的百姓遭受战争之苦,让您提醒朕一定要用汉家的儒释道治国,做一个让天下安定、百姓安宁的明君。”
“她若是个男儿身,定会成为栋梁。可惜!可惜!”
“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珠,放错了地方便会一文不值。一双书写治国安邦策的玉手,却在繁重的洗羊毛、织毡、洗染中渐失光泽。”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第一次见她写的文章,就感觉她异于常人,一切都是她必经的磨难。”
“让送信者也跟随朕的左右吧!难得他这么讲信用、有义气。若非他的矢志坚持,朕与卿定无缘见到这两封信。”
次日一早,皇太极一行便离开察哈尔向敦煌进发。
行至贤聚镇时已是黄昏时分,寺中的暮鼓正在响起,皇太极提出要去大云寺看看。
为了避免惊扰,皇太极只带了范文程叩寺烧香。一进寺门,就见两个尼姑正在敲暮鼓,一个穿着搭黄海青的熟悉身影正在带着一群老人、孩子在夕阳的鼓声里护生。
皇太极疾步走过去,惊动了正在啄食的鸟群,也惊动了护生者。
“东哥姨妈!”皇太极对着转过身的搭黄尼姑脱口而出。
“施主认错人了!”
皇太极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出家人是德因泽。比丘尼形象的德因泽竟与东哥姨妈一模一样,连说话、转头的神情也一模一样。天地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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