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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鼠咬痕(18)

小说:

在废材逆袭流男主面前掉马了

作者:

懒癌癌癌

分类:

穿越架空

私塾门前站满了准备接孩子回家的爹娘,一个个孩子如脱了缰的小马仔,下课了,都涌上门前奔入各自爹娘怀里,乌泱泱的说话声极为热闹。

今日叶啸当值,在门前维持人群秩序。

以往这时,都会有不少家长要围上他问起自家孩子情况,这几日叶啸家里出了事,围在叶啸身边的家长少了,多了不少同情疏远的窃窃私语。

叶啸照常一身发白灰衣立在那里,等孩子都走完了,他回去同老夫子告辞。

老夫子没有像往日里一样轻易放他离开,他坐下陪了盏茶,修长指节间的白瓷杯被他捏住,放了下去。

最后反倒是他先开口:“老师,可是我娘跟您说了什么,让您为难了?”

老夫子摇头,压了口茶:“果然都瞒不过你啊。”

叶啸低垂着眸,眸中倒映茶盏里的一抹水光,让他的神色柔和许多:“我家的事,老师也该都知道了,最近我娘被扰得日夜睡不着觉,身心疲倦,但老师不必挂心,我会安抚好我娘。”

“你已经做的很好,不必把自己逼得太紧。”老夫子喟叹,睨着他神色,斟酌道:“我见了你娘,看你娘情况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遭。”

茶盏里的水色漾起一阵涟漪,晃乱了叶啸眸色,他难得透漏出不解:“我娘现在只有我了,尽管她不喜我,可却为什么要赶我走?我走了,她又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这些她不可能想不到,她……恨透了他,也恨透了我,哪怕现在唯一能够保护她的人只剩我了,她也不愿意看到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你娘恨透了你?”老夫子惊讶。

叶啸抿唇不言,老夫子叹息:“孩子,你怎么会这样想?”

他低垂眼睫,艰难张口:“我听说我娘生我时,差点难产死了,她怎么不恨我,怪不得从未正眼看过我。而我出生时天色不详,后来又落得现在这么一个身体……”

骨瘦苍白的手握成拳,重重施力砸在他腿上:“只能让她为我担忧,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等我能为她做什么了,她却避我如邪祟,情愿让叶长风藏下大半银钱,也不愿直接与我沾上关系,哪怕不恨我,对我也该是不喜。”

“……孩子。”老夫子紧紧握住叶啸落在腿上的手,叹了口气:“你知道她也是第一次做你娘,她有些地方做的是不好,但也不能说她不爱你,哪有……”

老夫子停住话头,对叶啸来说还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那就是叶长风。老夫子登时气的吹翻了胡子:“叶长风那个老畜牲!他,他……”

叶啸抬手抚在老夫子脊背,一下下顺着气:“老师您别气坏了身子。”

“因他叶长风气坏了身体,不值得!”老夫子愤愤道,他缓了好会呼吸,又压了口茶:“孩子,你要知道你娘待你,与叶长风不同。”

“老师,”叶啸抬眸,对上老夫子那双浸染风霜的眸子:“我一直都知道。”

老夫子怔了怔,叶啸这孩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一生无子嗣,说是把叶啸当作自己的孩子都不为过。

他一直都知道叶啸聪慧,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就是受了太多苦,偏偏在他娘这看不清了,时常陷入自责自恨里。

老夫子忧虑,但每每与叶啸谈话都会是现在这样。

这孩子就是太过聪慧了,要是一般孩子他还能点拨开解一二,但叶啸这孩子不仅聪慧,还有隐藏极深的自负。

在外人面前展现的不明显,不熟悉的人也轻易看不出来,老夫子却清楚知道,就如叶啸现在这般。

他只坚信他认为的,老夫子说什么,叶啸哪怕表现得认同,老夫子也知叶啸不过哄他玩。

当局者迷,叶啸如今就是这样的状况。

难得也有能困住叶啸的局,老夫子不厚道地笑了,笑着笑着又没喘上气,咳得喉咙火辣辣的。

“老师!”

老夫子摆手,又笑了:“你既知道她待你不同叶长风,别的我就不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听。”

“您是我老师,您说的每一句话,学生都谨记在心,不曾丝毫懈怠。”

叶啸扶住他,给他倒了盏茶,被老夫子抬手挡开:“你既喊我一声老师,我还能不清楚你么,你最会说这些面子话了,我可不会被你糊弄!”

“老师,”叶啸又奉茶过去:“老师,您别生学生的气。”

“好好……”就会服软,老夫子气的甩袖离开。

叶啸目送老夫子的背影,端端正正地放下手里的茶,身影在茶水里虚晃,终是也离去了。

林雨眠的魂体飘在半空中,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茶水,也就只能眼馋,连忙飘着魂体跟上叶啸。

叶啸照旧去路边摊贩那买菜,大多摊贩这时都已经收摊回家,还没有收摊的多是菜不新鲜,摊主卖不出去。叶啸挑挑拣拣出新鲜些的菜付账,拎着菜回到他带方宛白新搬去的院里。

院子不大,比之前的院子还要小,勉强能住下两人,胜在环境幽静,锅碗瓢盆齐全。

叶啸推门而入,见着院里做绣活的方宛白:“娘,我回来了。”

方宛白没抬眼,叶啸回身关门去灶房做饭,做完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小木桌上,又朝方宛白喊:“娘,来吃饭吧。”

他等了会,等到方宛白放下手里的活,与他坐在饭桌上。

方宛白动了筷,他才跟着夹了块肉放在方宛白碗里,轻声问:“娘,早上的包子可是不合胃口?”

方宛白吃了几口,视线盯着院里的某处失了神。

这几日时常叶啸走时,方宛白什么姿势,他回来时就还是什么姿势。没有食欲,也睡不着觉,寻大夫看了,摇头叹息说是思虑过多,心病堆积,终将成为大患。

“娘?”

叶啸出声,方宛白回了神,盯着叶啸看了会,又闭上眼睛。

院子上空飞过大群鸟雀,翅膀扇出响动,等它们飞过去了,叶啸给方宛白盛了碗汤:“娘,您这样,我要是走了,是为不孝,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也总要为……为……”

他说不出口,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方宛白的喜爱,那句话他说不出口。

方宛白望着他,突然出声,声音带着颤意,既是疏远,又是惧怕:“啸儿。”

叶啸低头,桌下的手隐隐颤动:“……我在。”

“娘照顾好自己,你就会离开吗?”

叶啸喉咙发涩,艰难张口:“娘要是能照顾好自己,我就一切听娘的。”

突然,林雨眠屋门被人推开,她瞬间回体,睁了眼,捏着笔用了小法术,让干干净净的宣纸上布满字迹。

她身子没动,依旧低眸认真抄写手里的经书,像是没发现屋里进了人。

翠蓉随后跟进门里,连忙行礼:“家母。”

林雨眠才好似终于回神,放下手中狼毫,起身动作一半,就被白家家母制止了:“你不必多礼。”

“是,”林雨眠迎白家家母坐下,斟了茶:“给主母抄的佛经,下午就能送过去。”

“你用心了,倒也不用急着连饭都不吃。”

“娘,你都知道了……”

家母抿了口茶,又蹙眉放下:“听膳房那边说了。”

林雨眠留意着白家家母的神色,没有放过那转瞬即逝的细微表情:“是香凝的错,香凝平日里在家喝惯了粗茶,竟也招待娘喝。翠蓉,去膳房寻些好茶给娘。”

翠蓉应下:“是。”

她又低眸解释:“香凝头一次孝敬主母,怕误了事,有时抄写经书入了迷,才忘记吃饭。”

她不能说这几日她都魂魄离体看叶啸那边情况了,经常错过自己吃饭的时间。

说来还是膳房那边给她送的菜越来越随意,林雨眠都好几日没吃上肉,太过分了,气的林雨眠去外面抱着鸡腿啃。

“应该不只是这样吧。”白家家母拖了嗓音,睨着她:“我怎么听说是膳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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