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越看着宗星祎和钟年的互动,笑了一声。
“星祎,你每次不是最期待拳击表演了吗?为什么今晚上都没怎么看?”
宗星祎头也不抬:“嗯等会儿再说……”
随口一句应和,便继续跟钟年说手相。
钟年听了,竟然和关山越说的差不多。
尤其是感情线。
“你会遇到一个很不错的爱人,最好别错过了,要抓住机会。”
宗星祎说这句话时,神情真切,很一本正经,直直盯着钟年。
若是被隔壁包厢里那些纨绔们瞧见,肯定是要大跌眼镜的。
一个乖张暴躁的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正儿八经地用小手段撩人过?
宗星祎最为厌恶的事就是乱交,也不沾女色,也不是没人给他送过小男生,但也还是一样被他踢出门了。
别说是碰,就算见到身边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亲热乱搞也嫌恶,所以周边人在他眼前会收敛,要玩也是躲着他玩。
圈子里传,他会如此是他那个在外处处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父亲的原因,他母亲也是深受感情折磨郁郁而终的。
如今,他却用着拙劣可笑的小伎俩和人接触,还对自己满脸通红的模样毫无自觉,以为自己演技多自然。
钟年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只是懒得拆穿。
而且在他眼里这位大少爷有点傻,也比较好下手。
他便直接问了:“宗少,你和人结过仇吗?”
宗星祎偷偷捏少年指骨的小动作一停,脸色很明显地一沉。
钟年还以为自己是问到了什么冒犯处,结果宗星祎却无比严肃地指正他:“叫错了。”
“……”
钟年沉默,清了清嗓子,从善如流地改口,重新问了一遍:“宗星祎,你和人结过仇吗?。”
宗星祎眉尖愉悦地展开,点点头懒散地往后靠:“有,挺多的。”
钟年眨眨眼,也不意外:“我是说类似于像钱少那样,你死我活的血仇。”
宗星祎眼睛一眯,重新直起身正坐起来,低声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包厢里的气氛有了点变化,一旁关山越保持着安静,注视着他们。
若说钟年刚刚那个问题有点唐突,而现在这个,就已经是相当逾矩冒犯了。
钟年咽了咽口水,还是顶着两人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就是好奇。”
他有思考过,那个团伙放置炸弹的原因针对的定不止是一个人,不然就像是对待钱少那样,找个机会单独解决就行,何必大费周章。
那么针对的就是一个群体。
单纯仇富吗?
何至于把自己的命也搭上去。
背后隐藏的原因定不简单。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吧。”
钟年深思得入神,听到身边的大少爷冷不丁地用着不好意思的语气来了一句,有点懵。
钟年:“啊?”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宗星祎握着一直没放开的手,挠挠烧红的耳廓,羞赧地低声道,“谢谢你,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
钟年不明所以,抬头去看关山越,想从旁人那里得到解答。
可关山越没有及时接收到他疑惑的眼神信号,一双灰绿色眼眸晦暗不明地垂着,视线落在他与宗星祎握在一起双手之间,让人参不透想法。
钟年腹诽,有钱人都好奇怪。
接着,最让人莫名其妙的大少爷做出了更奇怪的事。
他让钟年跟着自己去十层的房间,说是要给他拿一样东西。
路上时,钟年瞟了两眼身后跟着的四个保镖,又盯着走在前面的宗星祎的后脑勺看。
看不出宗星祎是什么目的。
要是别的人要这样带他去房间他还会多想,但可能是宗星祎在某些方面与其他纨绔不同的原则性,莫名让他没什么危机感。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十层。
“你们守在外面。”宗星祎对保镖说,打开专属房间后还颇为绅士地对钟年说,“请进。”
钟年有点搞不懂谁才是服务生了。
十层只有三个房间,为宗盛关三人所用,是整艘船规格最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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