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袁导敲桌子把信洋唤回神。
信洋慌忙咽了口吐沫,“那啥,啊,啊……导、导演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拍纯哥腰?”
“因为那都是你的视角,你最喜欢他的腰,一天老盯着人家腰看,懂了吗?”暴躁袁导真是无奈死了,“看重点!看自己的戏!”
“哦哦哦,好的好的,是……是信狼爱看他的腰嘛,又不是我爱看。”有什么被戳中,信洋仓皇地摸了下鼻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念叨。
袁导斜他一眼,心说是狼是羊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又转头看着李麦,温温柔柔:“今天要不就到这吧?让他自己回去慢慢琢磨去?嗯?”
李麦还没说话,信洋连忙起身道别:“好的好的,谢谢袁叔,李老……李叔。”
看到袁导自然而然地端起李麦的水杯喝水,他心想,他们关系可真好。
新的一周,每天依旧忙碌充实。信洋室内的动作戏基本都集中在这一周,高强度的拍摄令他每天都忙到虚脱。下戏后匆匆忙忙吃完饭,再跟李麦上两个小时的表演课,回到宿舍有时候累到澡都不想洗,倒头就睡。
只是身体累还好,主要是最终定角的日子一天天迫近,神经愈加紧绷,信洋焦虑得不行。
守正出奇,守正出奇!你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每一件事就行了,努力始终会有收获的,就算短期内看不到效果,未来某一天也一定会帮到你,要坚持长期主义,戒骄戒躁。
然而这自我安慰没什么卵用,他连着好几天早上四点就醒,醒来就去收藏了一堆教表演的理论课和实践课的视频,眼一睁就盯着看,盯着学。
但是短期内他仍旧感受不到自己的进步,颜纯的肯定别说,导演也越来越少夸他,他心里越发打鼓。
“幸好这周没有跟颜老师的戏,要不然我这状态指定卡到崩溃。”信洋唏哩呼噜一碗酸汤馄饨下肚,信洋饿了一天的胃终于舒服了。
稍微缓了缓,他端过米饭开始吃正餐。体能消耗大,吃的也多,食堂阿姨炸得一手好锅包肉,外酥里嫩,甜而不腻,要不是为了控制身材,信洋、盛妆、江子翘、葵葵还有几个吃饭搭子,顿顿都想吃。
信洋:“颜老师除了这周和麻哥拍那两场动作戏,都没怎么看见他。”
“嗯,好像家里有急事。”盛妆说。
颜纯父亲是一位话剧导演,母亲骆闻梅是家喻户晓的国民影后,中年因患病息影,信洋去年还刷到过其病危的新闻。
信洋:“是骆前辈病又严重了吗?”
“好像不是,我上周周末看到一个男人来找纯哥,就是那个拉小提琴的,他绯闻男友。”江子翘一脸八卦。
“不是绯闻男友。”盛妆语气笃定,“三年前我们戛纳一起宣传麦先生时,人家全程陪同呢。”
信洋搛菜的手一顿,忽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呛咳。半块锅包肉卡在他嗓子里,咳了好半天才蹦出来。他满脸涨红,猛灌半瓶汽水,试图压下嗓子里的不适感。
关于颜纯的话题就此被打断,信洋再拿起筷子,再香的锅包肉却是一口也吃不下了。
终于,到了最终定角的这一天。信洋四点起床做完妆造,拍完评委团要求的试戏片段,去表演教室等待现场面试。
他进去后不久,三字哥打来了电话。
“本来想迟点告诉你,但是先说也好,就是……今天只是走个过场,信狼咱就不演了,咱演个新的角色,编剧组已经在写这个人物了,你今天就放轻松随便演,想怎么演怎么演,他们不选你不是因为你能力不行,知道了吗?我这还有很多好本子给你备着呢。”
握手机手指关关节用力到发白,信洋深吸一口气,呼吸都在颤抖。
他不知道公司背后又又又又和山峰传媒做了什么交易,这已经是第四次这样对他了。前三次没这么过分,他都是看在三字哥的面上忍了。但这一次……
信洋嗤笑一声,心想,哼!我要找大哥告状!要大哥来收了这一圈妖魔鬼怪!
“洋仔,你听着没?”
“我知道了。”
听筒那边传来三字哥沉重的叹息,“我也实在是……没办法,王总他——”
“我知道。”信洋的声音异常沉稳,“公司那边我会让我哥去跟王总谈,这次我不会让步的,我一定要演这部戏,而且——“
“一定要跟他演对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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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评委们陆陆续续进场。信洋默默数了数,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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