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怀中人一声似是有些不舒服的轻咛声,稍稍将沈长冀拉回些理智。
可等待着怀中削瘦身形的人的,却是将他的腰搂得更加紧的宛若锁链的双臂。
——像是要彻底将怀中人锁入自己体内,最好化作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此生此世都再也逃不离自己便最好。
从后颈腺体争先恐后泄出的信香则已经占据整间马车空间,只为将此地化作它用来永远囚住他怀中昏睡的可怜雀鸟的囚笼。
偏偏他怀中人却睡着正熟,对他现在所处境地一无所知,任由那暴戾的信香不断侵.袭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只为让对方每一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专属气息。
怀中人孱瘦的身体是如此弱不堪折,好像只要沈长冀稍稍一用力,就会成为他掌心两段破裂的花枝。
沈长冀低下头,入目是一片毫无遮掩,供他的目光肆意侵.犯而无力反抗的雪白后颈。
仿佛是世上会散发着最勾人香气,也最甜蜜诱人的一块肌肤。
沈长冀俯首去嗅闻,却如之前一样,除却对方身上极寡淡的一股体香外,什么甜腻的信香都没有闻到。
沈长冀皱了皱眉。
不是坤泽。
只是个中庸。
又足足把怀中人抱了快一刻钟,马车内的龙鳞琥珀信香已经较之最开始平和了许多。
估摸着暖香效力快要结束,沈长冀这才松开了青令。
将青令放稳躺好,沈长冀看到了他身上被自己蹂躏得全是褶子的薄衫,松垮了的领口,里透出的盈白清瘦的线条,似有氤氲雾气蒸腾而出,朦胧如玉。
沈长冀的眼神几乎没有停留,但视线不经意地一个往上,停留在青令熟睡时因为太热而不自觉抿得濡红的唇瓣。
视线停顿。
但下一秒,沈长冀就移开了眼睛。
给青令简单拢好胸前衣裳,再挑灭香炉里熏香,将马车内其余恢复为最开始的样子,他才推开车门,躬腰走了出去。
“殿下。”
马车外的贺宵拿着披风走了过来,“却如殿下所料,皇后娘娘已经借由为九殿下选皇子妃的名号,向北都各家发了请帖,元国公也带了一批元家女,此刻就在赶往暮云山的路……”
待到走近天乾,贺宵突然没了声音,脸上就不介意露出控制不住的惊愕神色。
同为天乾,可过去每次在靠近沈长冀一丈远时,贺宵还是会为感到对方信香带给他的巨大压力而感到难以言喻的心悸。
哪怕沈长冀根本从来都不是想要针对他。
可这次,贺宵却震惊地发现,对方原本在上马车前还狂躁无比到让他一接近就忍不住呼吸困难的龙鳞琥珀信香,此刻像是竟变得异常温顺平和!
简直比过去沈长冀饮下抑阳散熬出的汤药的作用,都还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而会有这惊喜结果的原因……
贺宵的眼睛不自觉往那紧闭的毫不起眼的小小马车看去。
“贺宵。”
冷若冰锥声音瞬间迎头劈下。
贺宵陡然清醒过来,忙不迭低下头,全身冷汗直冒,惊惧不已:“殿下,属下刚刚只是……”
却被冷酷打断:
“管好自己的眼睛。”
贺宵瞬间僵住身体。
-
等到青令迷迷糊糊地睡醒,车外轱辘的车轮声告诉他马车还在行进途中。
坐起身来,浑身出了一身大汗的青令提起车内小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随后仰头吨吨几口,喝了个干净。
也不知道为何,他这次睡觉好似极其不安稳,好几次觉得自己会醒,可最后又没有醒。
但明明一直没有醒,可睡梦中的他却总是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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