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
“戴安,你越让我做,我只会不想做,我有我的步调和计划。”
烂人!
只是让他重置变形射线装置而已。
我不再理会大体解剖老师且又叛逆又懒青少年版本的瑞克·桑切斯了。
就这样做个女巨人。
我舒展躯体,挥开身上的如同乐高积木的车库天花板,缓缓起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下都涌动着力量。
“戴安?”
瑞克·桑切斯的声音从地面传来,带着后知后觉地迟疑。
我低头,他在仰视我。
瑞克·桑切斯,是科学家,有钱,还是男的。
所有的条件都在。
我认为我现在可以去开户买股票了。
巨人的手从高空落下。
戴安·沃斯的拇指和食指捏住瑞克·桑切斯的胸腔,稍一用力,能感受到他心脏在自己指腹间疯狂跳动,像困住的、扑腾的蜂鸟。
像电影金刚抓走女主一样,我抓起瑞克·桑切斯,并强势胁迫他道:“既然这样,我不让你做了,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的鼻息扑在瑞克桑切斯脸上。
那头灰蓝色发丝先是随着我呼吸的节奏起伏,变得异常顺从,而后有些润湿地搭在他太阳穴上。
并没有很好看,一个大体解剖老师化身湿漉漉的狗有什么用?
“听好了,”我摇晃他,再次强调,“听好了,瑞克现在什么都不准做。”
瑞克·桑切斯的眼睛又虚焦了。
他喉结无意识滚动一下,道出口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好,戴安。”
瑞克·桑切斯感觉自己可能有点……受虐倾向。
女巨人真的很棒。
拇指戴安也很好吃。
……其实只是单纯受虐施虐为一体的烂人。
证券交易所。
我弯下腰,巨人的身型令外墙穹顶吱呀作响,而模样恐怖的瑞克·桑切斯站在我摊开的手里,送进了交易所大厅。
“开户。”
我单手指敲了敲柜台,指节处留下一个深坑,“买英特尔。”
经理人脸色惨白,扶了扶歪掉的眼镜:“女士,我上午已经告知你了,女性独立开户需要担保人——”
木制柜台在我指头下变成薄如蝉翼的木片:“可以吗?”
他看了看瑞克·桑切斯,“原来您是身体恐怖片演员吗,为这位女士做担保,十分可以的。”
瑞克·桑切斯全程作为玩具娃娃,被戴安·沃斯揪出证券交易所时,他回头看了眼瑟瑟发抖的经理人。
“很惊人吧,她实在是美丽,这是为什么?”
“……因为足够大?”经理人茫然。
瑞克·桑切斯的嘴角骤然扯开,尖牙在阴影里泛着利光,说不清是讽刺还是怎样的口吻:“她聪明到洞悉虚无,却偏要在这庸常、轻蔑和无意义里寻找自己。”
他笑完,眼皮懒懒一垂,如落幕,嘴角那点弧度散得干干净净,整张脸忽然就冷了,冷得空旷——你站在瑞克·桑切斯面前,却不存在着。
……
我要发财了。
连带着看瑞克·桑切斯也心情好。
巨人女和反转男的晚餐选在了一家普通的公路边餐厅。
霓虹灯招牌、镀铬装饰、红色乙烯基卡座,对我来说充满复古情调,却是这个时代的廉价餐厅普遍特点。
上流餐厅只有规定着装的上流人,而在这里,奇怪的我和瑞克·桑切斯完全融入其中。
黑人货车司机、拉丁裔移民、刚下班的脱衣舞娘、长发嬉皮士、逃兵役者、乐手……
嗯,巨人女坐在店外面和反转男隔着一个窗同桌约会。
女侍穿着柠檬黄色的短袖束腰翻领连衣裙,端起装有枫糖浆的铝制壶,倾倒在由老式铸铁煎板制作的松饼上。
更正,一堆松饼上。
瑞克·桑切斯喜欢吃。
他自然地说起他小时候,家庭主妇的妈妈很会做松饼,松饼边缘会带着一圈焦糖色蕾丝,刚出炉,热气顶得顶部的黄油像滑冰一样打着转儿往下陷,而浇下去的蜂蜜闪着液态黄金般的光。
听起来似乎有个非常人样的童年,和面前的蜂蜜松饼一般,甜蜜又美好。
瑞克·桑切斯问我:“戴安,你来自哪里?”
轮到我说了,我只能简短地答戴安·沃斯的父辈是德裔,二战难民高峰期的移民……
著名科学家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就是二战期间从德国移民的知名难民之一,时间略早于沃斯家。
瑞克·桑切斯勾着嘴角,对我说了两句德语的问好,他什么语都擅长,特别是金星语,接着问我:“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我答:“比较严肃的那种……家里不说德语。”
慢慢地,他又问:“你有怎样的童年?”
如果你有心灵创伤,“你还好吗?”
我掩着眼,什么也说不出。
人无法掩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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