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愿意多交流,皇甫子阙也没再打搅,知道对方这又是在回想那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
这么多年了,阿斐还是无法摆脱童年的阴影。
哪怕现在有最喜欢的女孩守在身边,更有几个过命的兄弟和他同舟共济,也依旧不能忘却那些个糟心事。
或许白天会刻意不去想,但清醒时能控制思想,但梦中呢?
阿斐还是会时常被噩梦惊醒,只不过没有刚认识他那几年那般频繁而已。
都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可能一生都难治愈,而皇甫子阙永远也了解不了其中的真意。
穆云斐这样,皇甫子阙非但不会同情他,有时还会觉得他在无病呻吟。
再悲惨,也都过去这么久了,有啥好再纠结的?
皇甫子阙觉得他的小时候也很惨,别的孩子在玩泥巴时,他就要在父母的淫威下学这学那。
七岁那年竟然还同时给他请了十八个老师,古琴钢琴小提琴,象棋围棋国际棋。
艺术、武术、财商、哲学……
多么黑暗的遭遇,他情愿童年时代和穆云斐互换下身份,比起从早学到晚,他愿意去被穆云雅狠狠的折磨。
特别是最近对穆云雅的观察,看起来不像是个过分狠毒的女人,人家也说了,折磨穆云斐,都是为了激励他。
他却不识好人心,小小年纪就跑去自杀,不是矫情是什么?
换成自己是穆云斐,肯定能把小时候的穆云雅哄得好好的,然后就像这几天一样来伺候自己。
“卧槽,出事了!”
穆云斐睁开眼,见皇甫子阙正瞬也不瞬地看着手机,面色煞是凝重。
知道事情可能不小,一把抓住栏杆,双脚腾空,几个漂亮迅捷的侧翻和跳跃,人就到了好友身后。
看清手机屏幕上全是关于金融风暴的新闻后,同样皱起了眉。
皇甫子阙又点开了一则新闻,本就凝重的心,再度下沉:“都是卡斯、西丽几国这群疯子乱炒经济,东国近年来也屡屡跟风,现在好了,市场全乱套了,
该死,才短短两天,已经倒闭了这么多家银行,不行,我们不能再在海上待下去了,我得赶紧回公司一趟。”
手底下的那群家伙可一定要扛住啊,千万不要祸害到他的小金库。
权力比不上帝天隍、傅庭玉,兵力比不上龙渊、穆云斐,若再连钱都没了,那他还拿什么去跟他们争抢美人?
收起手机,风风火火的跑出仓库,可恶的穆云雅,如果不能让他十天内上岸,他今天就宰了她。
“什么叫你不知道?这可是你的邮轮,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立刻送我们回去!”
大厅里,皇甫子阙气急败坏地指着穆真,俨然就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强人所难。
众人知道他是怕金融危机波及到他那比命还重要的小金库。
穆真举手投降:“阙哥,我真的不行,当初设置邮轮自动行驶的另有其人,
那个你们里面不是有人会操纵邮轮吗?要不你们去试试?”
别说邮轮,游艇他都开不起来。
帝天隍冲穆真挥挥手:“你回厨房吧!”
穆真躬身:“好嘞!”便利落的走了。
谴走女人,帝天隍弯腰坐到单人沙发里。
左手翻看着手机,右手顶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洛洛必然会乘坐飞机来寻找我们,
邮轮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飞机!”
“没错,如果我们和洛洛错开了的话,那只会更加耽误时间。”傅庭玉双腿叠加,身躯微微前倾,大手若有似无的摩挲着下颚,一脸沉稳。
按理说,刚刚接管督军府,地位还不是百分百稳固的穆云斐该是比皇甫子阙更加担忧的人,但所表现出来的反应,却显得最为轻松。
似不论局势如何失控,都依然能稳操胜券。
手里拿的是龙渊那日看过的‘军事与科学’。
指尖轻轻拨开一页,视线专注于书中文字,以调侃的口吻提醒大家:“你们为什么不先打电话给洛洛呢?”
龙渊一听,大拍一下脑门,直接向帝天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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