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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补偿

小说:

少惹将军

作者:

慵懒非懒

分类:

穿越架空

前线的捷报隔几日便会传来。齐粟成婚后再去前线,便犹如神助,便很少败绩。

他对金人毫不手软,答应梁元帝的,他做到了。

这就是这个人的厉害之处。顾流纨早放弃跟这种深不可测的人做对了。

那日在演武场,她婉拒了景宁的要求,景宁没怪罪她;反而说与她气味相投。

一来二去,两人便玩到一块儿去了。

顾流纨有公主撑腰,且这个公主又是不怎么着调的;不到半年的功夫,她便成了颢京一霸,名声大噪。

名声大噪是因为,她比颢京最纨绔的纨绔子弟还要纨绔。整日饮酒作乐,花天酒地。最过分的一次,喝得烂醉,被人从男浴堂里抬回来的。

说是她酒喝多了误闯了进去,好在喝得烂醉,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谁知道呢?

流纨好酒,且酒品极差。喝完便哭,骂齐粟;不论男女,追上便亲。

齐粟的女人谁敢碰?被她抱着亲过的,恨不得擦破面皮,战战兢兢好几天也睡不安稳。

西苑柳条巷,一家极隐蔽又极讲究的南风馆。

景宁与流纨对面坐着,眼前一众小倌均薄衫微露,举手投足香气扑鼻。

看着身子倒是个个强健,却搔首弄姿没什么男子气概。

流纨扫了一眼,打了个酒嗝,继续给自己斟了一杯。

要按照景宁公主的意思,这些小倌虽然贵,但都不是极品。

不过模样眉眼依稀有些像罢了,与那位英姿天然没法子比的。

一开始,流纨也有三分兴致陪景宁胡闹,但她向来不是自欺欺人之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她意兴阑珊,唯对喝酒还有几分兴趣。

景宁今日也觉得腻得慌。

“罢了,一个个的,跟个娘们似的,一点风骨也没有。”

流纨一听便乐了:“风骨?公主殿下,这里可是南风馆。”

“南风馆又如何,男人该有男人的样子……”

前面那一排小倌也有聪慧的,一听便明白公主的需求是什么样的,厚着脸皮腆上来笑道:“二位主子还没试过,怎知道我们没有男人的样子呢?”

景宁一听这话,便笑着侧过头去看流纨。

“你觉得怎么样?”

“公主自己拿主意,别问我,与我不相干。”

“他说的是二位。”

“是呀!两位主子雪肤花貌,俱是倾城之色;既来了,好歹叫小的伺候一回。”

景宁站起身子,在一排小倌面前走了过去,指着其中的一个对流纨道:“这个如何?”

流纨是真没兴趣:“公主自己受用吧。我还有事,先回家一趟。”

流纨说着便起身欲离开,景宁朝排头一位小倌使了个眼色。

那小倌向前两步,堵着流纨的去路:“夫人留步,小的名叫花朝,仰慕夫人多时;亦知道夫人的难处;不过请夫人放心,今日花朝必叫夫人如愿——且无人知晓。”

流纨醉眼觑着这位识趣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所说的难处,是指守在柳条巷门口的十几精兵。

这半年来,无论她怎么胡闹,都不敢真正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齐粟的眼线盯着呢。

她也就是表面是横行无忌,实际上,不敢。

哪怕有公主撑腰呢。

她一直呆站着,那花朝上前一步:“夫人,您就相信小的一回。”

流纨朝公主看去,后者正以充满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都把她当成家有严夫的色中饿鬼了。

“那……”

柳条巷入口处,十几精兵齐齐跪地,脸上一贯的淡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敬畏。

玄色马车中,一个疏冷淡然的声音道:“进去多久了?”

“约半个时辰。”

马车内没了声音。

良久,才说了一句:“我去看看。”

修长手指掀开了车帘子,一人玄服冠带,面似晓月清冷。

他阻止了要跟随的亲兵,不紧不慢巷子里走去。

还未上楼,里面便传来得意忘形的追赶之声:“别跑呀夫人,花朝错了,花朝不该用力过猛……”

又一个声音:“今日不把我姐妹伺候好了,我定不轻饶。”

还有人道:“花朝,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来,你别吓着夫人,人家身娇肉贵的。”

“别追了别追了,我不跑了,不跑了还不成……”

流纨脚步踉跄,一头栽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一身清冽的气息拂面。

流纨在那个人怀里抬起头来,脸上的春光笑意如遇寒冰,刹那僵住了。

齐粟顺势扣着流纨,抬眸朝那些几乎裸着上身的小倌看去。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小倌立刻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一样,站都站不稳。

随后,齐粟的目光冷淡地朝景宁看去。

本来调笑无状的景宁下意识地推开小倌,心虚道:“你看我作甚?是你家那位邀我来的。”

“什么?!”

流纨一听便想冲过去与景宁辩解,谁知道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齐粟再一次拉进怀里,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景宁。

“那……你既然回来了,本宫就不打扰你们团聚了。本宫先走一步!”

路过齐粟身边时,他突然开口:“公主拐带良家妇人,不怕动摇了前线军心?”

“谁拐带良家妇女了!不过是姐妹约着打发时间。”

“打发时间?怎么打发?”齐粟指着那一排,“公主可以不在乎名声,流纨却是有主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干什么都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明明是你……”

“回去吧。”

流纨突然道。

齐粟本不欲同这位绣花枕头公主争吵,不过一时气愤才多说了几句,此时流纨一开口,这半年来种种牵挂疑虑早就等不及要纾解了。

“好。”

齐粟一走,景宁扶额坐了下来。

“公主……要不小的再给您揉揉肩?”

“滚滚滚!要你们干什么用?”

“是……”

真是叫人纳闷,什么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进了南风倌,却把火气撒在别人身上?

马车朝西苑齐府驶去,快到时,齐粟才道:“就这么恨我?”

流纨抱着胳膊瞧着窗外:“哪的话?”

“你不是故意叫我难?”

流纨只得敷衍:“是公主拿身份压人,非要说与我性子相投,喜好……”

齐粟沉沉地看着她。

他怎么看不出那些小倌或是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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