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训？那是什么？”
“字面意思，”太宰趴在桌子说，声音听起来很模糊，“因为林檎酱你现在在火拼战场上站十秒就会死掉的。”
说的是事实，林檎哽住了：“具体特训内容是什么呢？说起来，您很累吗，需要我去泡个咖啡吗？”
太宰抬起头：“真体贴呢，林檎酱。”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他身后的落地窗照进了早晨的阳光，过于明亮的光线使得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阴郁。
林檎：“这毕竟是我的工作。”
“咖啡就算了，我现在好想喝酒啊……”
林檎：“……早上喝酒，会对身体不好吧。”
“说不定能快点死掉。你刚说训练内容是吧，”太宰再度躺回桌子上，“枪法和体术都不能短时间速成，你最有用的就是那份驾驶机车的能力，如果在工具材质足够坚硬的同时能保证你不脱离驾驶座的两种情况下，你是无敌的啊。但是前者以目前的技术来说难以实行，只能从后者入手。”
林檎疑惑地说：“锻炼我自己坐在车上的能力？”
“也可以这么说，”太宰说，“无论何种状态下都能坚持驾驶，哪怕天地倒转都得做到哦，这个锻炼计划名字叫做‘白色暴风雨女王再来’！”
林檎：……
太宰又接着说道：“但是为了这个计划，我如此可爱的部下苹果酱就要交给死蛞蝓了呢，真是可恨了，希望他飞机失事！”
林檎吃惊：“中原大人？！训练我？”
她松了口气。
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看动画太宰教育芥川时的惊心动魄。从后期的武侦宰也能看出，他的教育风格接近于成年鸟把小鸟一脚踢出巢说“飞啊傻嗨”，让小鸟在坠落过程中学会飞行。林檎心知自己不是好鸟，估计是一窝里唯一一个鸡蛋，太宰说飞啊，可她不会飞啊。
她的窃喜太张狂了，上司太宰说：“算了，我也一起去吧，为了我亲爱的下属见中也那张蠢脸也能忍受。”
林檎：……这回怕是鸡飞蛋打。
太宰说完施施然站起来：“好了，我要去处理一些小事，你先去30层找中也吧，我一会就到。”
“太宰大人。”
太宰刚好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两个人的肩膀挨得很近。
“什么？”
林檎看着地面：“您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她确信太宰已经知道她的卡牌——不属于异能力的多种特殊能力，他却不准备得知具体的内容吗。太宰越不问，她越惴惴不安。
太宰：“要说有的话应该也有不少吧，我想想……”
许久，林檎没有听到问题，她偏头看着太宰，少年面色苍白，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太宰大人……？”
太宰看向她，睫毛扑闪着，张嘴似要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出。
距离有点近了，林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比如林檎酱是不是给我下毒了之类的！”
哈？下毒！
林檎：这个我真的没有做过啊！
太宰观察了一番她的表情，最后开口说：“该我得知的都已经知道，剩下的于未来无用。”
林檎无法理解他话语中的含义，只能看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
*
太宰进了电梯，靠在壁上站了一会，深呼吸几次，心跳才恢复了正常速度。
刚才他想问什么来着，总之不是那个蠢问题，或许他是想问一个更糟糕的问题？
脑子里面一团乱麻。
他很想同林檎说些什么，想要和她见面，然而在见面的瞬间忽然感到痛苦。
这究竟是什么啊。
*
林檎下三十层去找中也，入眼的是膀大腰圆的大汉们，比三十二层更多的大汉们令她满头大汗，她足足做了三分钟心理建设才敢开口问话，没有想到的是一提到中也的名字，大汉的表情明显就随和很多。
“中原大人刚从京都回来，现在应该去首领那里了，请您稍等。”
她被带到了中也的办公室，大小和太宰的办公室大小差不多。不同的是太宰的办公室十分空旷，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林檎后来搬进去才显得里面有点人气。中也的办公室说是风度比较好吧，桌子上放着台历，钢笔，一摞文件【林檎合理怀疑他看不见太宰批文件的原因是他把文件转移到楼下，至于为什么不给林檎批可能是怕文盲搞得一团乱】，衣帽架上有围巾，大衣和与他平时带的款式差不多的礼帽。他还有两个巨大的柜子，一个看上去是酒柜，另外一个装满了杂七杂八，认真观察一番林檎猜出这恐怕是中也过去的下属送给他的。
真是受下属爱戴的男人啊。
林檎又想起太宰的办公室，想着走之前送这位百天上司一份临别礼物吧。
门“咔哒”一声开了。
林檎意识到自己还在展示柜前，赶紧挪位到门口鞠躬：“中原大人，好久不见。”
“林檎？”中也风尘仆仆，眼下有青黑，“啊，你怎么在……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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