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林檎以一种悠闲又焦虑的心情地摸鱼,两种心情都是因为她的上司太宰失踪了,兴许是在哪里自杀吧。
林檎趁此机会准备学学文字,争取早日摆脱文盲称呼,看半个小时就头晕目眩,她痛心疾首:“这单词它不进脑袋啊!”
手机时机刚好“嗡”了一声。林檎趁机火速脱离学海,看是谁给她发的消息。
手机一共就两个联系人,一个是刚拿到手机立刻就热心帮她把手机号码存进去的太宰,还有一个是室友月城弥纱。
下次如果有机会应该把中原大人的号码存上,那个时候口不择言……一句抱歉根本不够吧。应该再正式一点,最好再送上什么礼物。
他喜欢什么来着?酒?多存几个月的工资加上打工能凑够一瓶吗?不不不,龙头抗争结束三天内自己就得脱离世界了,没有那么多时间……
林檎将这样的事当作是“负债”,对忘记拿月城的便当盒,对中也胡乱说的话,对太宰进行了自行车冲击……全部都是负债,如果不“还”回去,心灵就无法获得平静。一些对当事人可能觉得微小甚至忘记的事,对林檎来说就显得巨大了。
消息是室友月城发来的:【林檎,在做什么呢?雄介和我说最近和髙濑会的冲突愈发严重了,加班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会去接你的。】
严重了?不应该减轻了吗?
在髙濑会发生的一切林檎都没和月城说,一是怕她过于担心,再也有怕把月城牵扯进来的原因在。那天晚归的理由是加班,没想到月城牢牢记住了,每天都会问她这件事、
林檎在翻译软件上输入中文:【真的吗?要不要去屯点东西?】
【林檎对于吃不吃得上饭这件事真的很在意啊。】
【民以食为天,月城】
林檎把后面两个字删除。
【民以食为天。上班摸鱼真的不要紧吗?】
回复几分钟才来。
【……啊要紧的要紧的,刚刚上司来了吓死我了,晚上见!】
林檎忍不住笑了一下,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不是月城,是太宰带来的电话。
对于太宰传达的信息,林檎多少有些抵触。深呼吸两次之后,她接下了电话。
“您好,我是赤坂,有什么事情吗,太宰大人?”
手机的那一便传来的不是太宰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啊,终于接通了,你是这个手机的主人的朋友吧,他现在在港口附近,具体位置我用简讯发给你。”
将自己想说的说完了,那人就将电话挂断了,完全无视了林檎的“你是谁”之类的问题。
陷阱?还是恶作剧?
林檎思索片刻,意识到哪怕是髙濑会她恐怕也得去送死。毕竟太宰的手机在对方那里是事实,真的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作为太宰的秘书,林檎似乎空有名号【还有工资】,而没有什么实际工作和影响力,太宰作为直属首领游击队的领导者,应该是有相当数目和武力值的部下,而林檎完全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们。
简直像是从未被信任一般嘛,还是觉得我毫无价值呢?
即便如此,还是要去救那个人。
林檎现在唯一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这其实算她和月城的共有财产,如果遇到袭击,骑自行车使用疾风迅雷还有脱险的可能。
她现在庆幸自己穿的是裤子而不是裙子,不然真的很不方便。
*
约十五分钟后,林檎到达海港附近,按照简讯内容寻找,应该是个附近的市场?啊找到了,好多人……藤田,藤田……
怕遗漏每一个名字,林檎认真地看牌子,不认识的进行拍照翻译。空气中腥味很重,有时能看到街道上的死鱼。林檎皱着鼻子到了最后一家店。店主是皮肤黢黑的外国人。
“……藤田?”
“这位客人,请问您有什么设么需要吗?”
店主的口音和电话里一样!
林檎立刻凑过去:“您好,就是您给我打了电话吗,啊……初次见面,我是那个……赤坂。”
“啊,”店主说,“你是那个人的朋友吧?”
顺着店主指向的方向看过去,店旁边有个简易的小棚,用来堆一些杂物,最上层铺的是渔网,一个传穿黑衣服的人躺在上面。
林檎向店主道谢,匆忙凑过去看:确实是太宰治。少年外套破烂,内里的白衬衫沾染上了灰和血迹。
店主不报警是怕惹上事吧,林檎想,毕竟这座城市真可谓是鱼龙混杂,就算是青少年也不能小觑,更何况眼前的青少年穿得像也不像正经学生。
林檎观察着太宰有些不自然的脸色,伸手探了谈他的额头,温度体感超于她自己的。
先送到医院去吧。
林檎所来的这个市场过路狭窄,汽车难以通过,最好是先走出去再找车。
问题来了,以林檎的力气太宰和自行车二选一,她只能暂时放弃了银白闪亮的二轮车,唉声叹气去扒拉太宰。
平时看起来纤细的少年,挂在身上那一刻让林檎趔趄了一下。重量不是最可怖的事情,让她痛苦不已的是肢体的接触和吹在脖子上灼热的呼吸,林檎顿时头晕脑胀恶心想吐。
要不要用那个?
一个声音在她脑子里小声说,使用恋人的呼吸吧,这样就可以救他,至于你所欠的债务也就此一笔勾销,然后你就……
不,她想,不能这么做,让一个人莫名爱上另外一个人,太差劲了。
那个声音继续劝说;爱根本是不存在的,只需要一张卡就爱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呢?
太阳逐渐升高,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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