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猫对视,两个生物体的表情都很严肃。
过了至少五分钟,肥猫开口说话了:“欢迎回来,林檎。”
它想说一句“你回来得挺早啊”,又觉得这句话不当说。做ai就是很难,人类的心思你别猜。所以往常它纠结于一句话该不该说的时候,它通常选择不说。
林檎:“床。”
奶牛煤气罐立刻颠颠地变出一张来。
林檎一头栽了下去,她很累却睡不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空间的最上方。
奶牛猫狗腿地爬上床蹭她的手指:“需要休息吗,我可以向上面请示给你批个假。”
林檎伸手轻飘飘撸了它几把:“不,不用,没到要长期休息的地步。”
肥猫:“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跟我倾诉。”
林檎从床上坐起来:“你好像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肥猫扭捏回答:“你们的任务过程不会直播给我们看,到任务的最后几天或者中途结束几个小时后才会汇总到我们这里。看直播的话显得我们多变态啊。”
林檎:“你不是ai吗?”
肥猫说:“我是男ai。”
林檎又栽下去。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林檎选择了墨菲定律中的导致灾难的选项。
她在下面的小城镇里遭遇了旅团,旅团对是个小女孩的她毫无兴趣。她想起自己不会说话,用刚学会的两句手语表达了抱歉之情就被放过了。
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恐惧还是别的,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去偷别人家的鸟了。
要说的是她偷的不是普通的鸟,是酷拉皮卡骑走的那种鸟。其他的交通方式在这一片地方并不方便,各家都在驯养大鸟。
她费劲地扒上鸟背,她个子太矮,尝试几次都只是抓了一手鸟毛,人没上去,鸟先发出了高亢的叫声。
林檎:……
主人闻声而来,林檎在他面前用了全力终于爬上鸟背。
“喂!你这臭小鬼!”
【疾风迅雷。】
鸟的主人眼睁睁看着自家连步都懒得走的鸟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飞上天。
她没法理解自己在做什么,身体自顾自地做出了动作。她在天上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拿出那张地图紧张地寻找窟卢塔族的族地方向。
她太没有方向感,鸟飞得也快,她找了许久才找到窟卢塔族的驻地。那个时候太阳的光线开始偏斜,黄昏后面紧坠着黑夜。
她从鸟身上一跃而下差点崴脚,不顾屁股后面的它是不是要白翻眼。她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去找酷拉皮卡家。
“哎呀,林檎,怎么这么狼狈,”开门的是酷拉皮卡的母亲,“发生了什么事?”
林檎想张嘴说话,声都发不出。酷拉皮卡的母亲把她带进屋子,又给了她纸笔。
有坏人来了,请你们和我走吧。
“林檎?”
酷拉皮卡的父亲也出现了。
两个人看向纸上的字:“什么意思?”
林檎写:请和我走。
他们交流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父亲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蔓延。
“你们两个先走,去森林的尽头避难,” 他说,“我要去外面看看。”
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外面已然开战了,壮汉正对峙着好几位手持武器的窟卢塔族的族人。
林檎问酷拉皮卡的母亲鸟在哪里,她给她指明方向。女孩紧紧握住她的手,第一次她没有对人出现出明显的抵触之情,她们两个跨上鸟的背。
还是迟了,还是不幸。
旅团并非按一条路线上来的,而是比赛从几条不同的路径查到了族地。在森林的限制下鸟几乎飞不起来,她们的鸟没有走多远,径直遇上了今天刚见过一面的旅团的团长。
林檎的眼药水失效,绯红的眼睛显露出来,酷拉皮卡的母亲拿起了放在鸟背上的剑一跃而下。
她说:“林檎,快逃。”
林檎躺在床上,不停地反刍着一段记忆。她认为最好的遗忘方式就是不断品尝痛苦,直到感觉不到痛。
她忽然很想呕吐,趴在床边干呕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肥猫伸脚拍她的肩膀。
人死了,鸟也被杀掉了。
她呆呆地倒在血泊里,等待气绝的一刻。
“玛奇,先别杀她。”
一双手拨开了她眼前的乱发。
“你的眼睛和其他人的……好像不一样。”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她的鸡皮疙瘩冒了起来。
“她的眼睛是正如传说中的因情绪激动变成了红色,但你的眼睛是褪色,似乎这才是你眼睛原本的颜色。”
林檎已经无所谓了,这次任务注定会失败。她叛逆地避开了他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
林檎死鱼眼看着他。
旁边的玛奇开口:“团长……”
“等一下,”库洛洛说。
他长久地注视着那双红色的眼睛,那其中少有感情,更加证明了他的理论。这双眼睛永远似乎不会熄灭,闪烁着永恒的生命的光辉,比世界上的每一种石头都更为美丽和耀眼。
林檎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不会说话?”
林檎把他手拿下来,蘸着自己的血在他手上写:林檎。
“你的名字?”
林檎没有说话。她要死了,不是很想管这位蛋饺的无趣的好奇心。
带着某种恶意,某种恨意,她想要伤害眼前这个人,尽管做不到杀死他,可必然要他痛苦。
能让他感到痛苦的卡牌,哪一张,哪一张能做到?
她已经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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