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共同挑战“地狱”
就在魔殿的上空之中,突然飘来了两骑黑衣骑士的队伍。
“世子殿下,听说你已通过魔殿,我们是来援助你的。”一位黑衣骑士说道。
“好的,一律按功论赏!”云天悠骑上为首的那匹快马。
他们就这样往魔幻地狱的方向前进。
冷寂的天空黑云飘散,四处是奇幻、怪异、难以名状的黑云,比如有些黑云像卷起来的烟斗,有些像少女的裙摆,有些像飞镖也像中秋月饼等,不过这里的云除了怪,也就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了。
前面下方不远处竟然看到四处冒出的火光堆,一簇簇,让人心生恐怖。
“殿下,我们先往下冲了!”有一骑骑兵先往下冲打前阵。
很快,他们便消失在重重黑云中。
云天悠接着也率领士兵们直冲而下。
原来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魔城地狱,长得很奇峻的高耸似竹笋那样的山,红红的颜色,似地球火山口的颜色,山的缝隙处,凹陷处,冒出来很多一簇簇的火,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堆堆的火草。
可是很奇怪地发现,刚才那支强干的骑兵竟不见了,他们究竟去了哪?是被魔域的什么火山还是怪兽吞了吗?
这里的环境很热,地上满是会灼伤人的砂石,比沙漠还要热。
马儿呆得烦躁,时不时抖身子甩尾巴,这遥远的地域都是这么难熬的么?这个“地狱”也不愧是地狱。
他们下了马,四处寻找失踪的士兵。
在这个绝境地狱,走着走着,他们发现有一处巨大的坑。
这个坑有四五个篮球场那么大,这个凹陷的坑也是如同热炕,除了很多火红的砂砾,还夹杂一些又紫又黑的岩块。这个看上去并不一般的坑洞,就像一个噬人的锅,没有人愿意靠近。因为它上面冒着无数热气腾腾的蒸汽,就像一个正在煮沸的锅似的,十分骇人。悠和士兵纷纷摇头,他们都怀疑士兵是不是掉进去里面了。
只是,不可思议的,在它的表面浮出一个光面的似湖面的镜子般透明的平面。“哇、哇、哇”原来湖镜面传来可怕的呼救声,上面闪出一骑骑兵掉进里面的场景,“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了哪?是掉进去死了吗?”……大家都十分恐慌,担心士兵们的去向。
就在骑兵们的呼救声消失之后,这个如镜光滑的镜面便成了一个潋滟荡漾的湖面。
“大家不要恐慌,有可能他们去了那里头另一个世界中去了。”悠倒是不慌不忙地跟大家说。
他从身后掏出了净天石,净天石被投掷到湖上,石底下闪过一道地缝一样的光,爆发出蓝色的光芒并合带强大的威力,覆盖整个坑面。
“不怕,大家一起随我进去吧。”他用手掌挥了挥,便率先跳入净天石破开的结界。
这里,确实是一个新的境界,只是这里似真似幻,似实又虚。
这里是一方安静的古镇,天上飘过如风筝一样的大鸟,蓝天白云,显得十分祥和。
轻轻飘过几缕干干热燥的风。这里很宁静,却偶尔能听到“滴、嗒”的滴水声,亦或“叮、咚”的泉水声。
那群忠义的士兵和云天悠一起掉进了结界,可是现在士兵们已不知去向,云天悠发现自己换了一身白色长服,脸戴面具,手上竟持一把扇。
这里有几幢精雕细雅,却又萦绕古怪气氛的古楼。楼与楼之间有楼梯和木桥相连接。
悠无所事事,便持扇子往低处的一幢古楼的楼阶上往上走,待上了楼,就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只是那风还是吹得人心头烦躁。
悠上了一曲楼梯,发现来到一个斜斜向上的陡梯。
他一拧一旋,又一拧一旋,发现来到陡梯上面又一处高台上。竟是看到一名仙人正在高台上下棋。
这名仙人就坐在上台个石子桌旁专心下着棋,看见他没有束髻,只是任由微风拂发,那鬓角飞扬,乌发似墨,光额无贴发。近乎些看,他是没有眉毛的,却有一双似墨水般无瞳的狐眼。
他对着悠的方向下了几个棋子,也不曾抬头看悠,悠却想趁他不注意扭头下楼,他轻轻甩开长辫,掩好面具下了楼。
天啊!仙人讲话了,“这位兄台,我认得你!”。
“抱歉,前辈,我冒昧打扰你下棋了,我不认识你,我走了。”悠步履紧促地下楼。
“你不认得我,可我认得你啊!”仙人却不屈不挠。
“对不起,前辈,我有要事在身,我得赶紧走了。”悠再也不管不顾,慌忙飞下陡梯。
“啊!”有一颗巨大如圆饼的东西撞到了他背后。
他猛地一惊,回头看,竟是一颗如圆饼般大的黑色围棋。
他顺势往上一跃,再定睛一看,仙人却不见了。棋盘也不见了。空中还是四处飘来让人心生狂躁的风。
他就一拧一旋,想下木楼,结果,一下,发现还是在一处木台上,又一拧一旋,再下,还是同样的木台。
他只好走楼梯,他本想下楼,没想到变成往上的楼梯,又想下楼,又变成往上的楼梯。
悠心中布满惊疑,赶紧掏出净天石,往楼台上一划,喊:“出!”楼台上便出现一个水波晃动的门,他往门里面冲了进去,却发现四周变成黑暗,唯一可见楼台的一处闪着光的圆柱,他往圆柱边上靠。
忽然前面有一把剑直冲过来,他赶紧竖起扇子,这剑剑势十分猛,如果不是有扇子运尽真气挡住,恐怕就要被戳破。
这把带着红穗的剑把他逼得透不过气来,他把扇子划了个弧,剑甩飞了出去,却直冲向上,又朝他直冲过来,在他的身边左右环绕,他竟似被什么铁链绕到了木柱上,时刻缓不过来。
“天云碧日!”这些越缚越紧似乎就要把人勒成肉条的链子就被一片白光炸开了!
幽暗之中,这柄剑在几丈之远,像一条时左时右的鱼朝他游了过来。
应该是“剑”变成了“鱼”。“鱼”朝着他直游过来,他刚挣脱束缚的铁链,体力和灵气还在恢复当中,无法闪躲。就在一丈远开,“鱼”的嘴竟吐出细细丝网,这丝网仿佛是带着水波纹的形状,说时迟那时快,这丝网即将穿刺身体,“唰!”一股凝聚而起的真气,将扇子打开,这水丝网竟被炸飞,成了粒粒水珠!
悠感受到这气体的流动非一般,忽然他开了窍,作游水的姿势,往木柱的后方游动,竟然,身体便像鱼那样摆动开来。
为了防止身后“鱼”的攻击,他要尽快找到出口。他往木柱的顶端游去,发现没有出口,他又继续飞快往后游,在绕开游过几根柱子之后,发现一根柱子的上方确实有一个发光的口,可是回头一望,发现“鱼”就跟在身后,他奋力一钻游过了那个出口,原来这里的出口就如同河里的水道口似的。
他不停地往上游,只要看到有发光的木柱口便拼命地游上去,而那把剑也似长了眼睛紧跟了过来,他一直游了大概有六七层阁楼的出口,才看到一处绿闪闪,发光的水池口,他不作二想,奋力一出,便上了阴暗的阁楼外。
这是一处没有人的阁楼天台,这天台连接着五六处的天台。他再也没有看到发光的水道和“鱼”。
悠以为一切便安全了,便想往天台以下,再往楼梯下走,然后退出这个结界。
他拿着扇子晃着,竟发现天台渐渐地位置陡地下沉,来到了一处较为平静的地面,竟是九曲栏杆桥,这曲曲折折的桥倒也静阔,土黄色栏杆上描绘有些许淡淡各式各样的花纹,水池十分清澈,似水晶发光,见有数条灵动的小鱼在水里嬉戏玩耍。
唯一让人不适的,就是这里依然吹着刚才古楼处令人热燥难安的风。
他时不时拿扇子扇着风,时不时瞄一眼池塘里可爱的小鱼,这些小鱼大多是鲜红颜色,不到十公分左右,眼睛十分大而有神,身上闪着亮湛湛的鳞片,唯一让人感觉奇怪的,就是这些小鱼都是一条分开一条,没有三三两两,也没有成群结对的,鱼跟鱼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
这赏心悦目的九曲桥走了大半段,他以为前方即将是出口,募地竟然发现前方一个四边形石铸亭子处,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他定睛一看,“啊?”不就又是刚才那名仙人吗?他又在那里,似乎又旁若无人地下着棋,而且是专心致志。
云天悠拔腿想跑,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突然倒退而行,因为担心背后袭击。
可是他一退,便发现四周突然刮起风来,特别是亭子处刮起一阵狂大的风,然后整个亭子都要被撼动,他想看清楚亭子那里的人却发现风大得连人都看不清。
很奇怪的,亭子旁边的天上竟飘来很多的晚霞,原先是一朵两朵,很快地变成几十朵,再后面竟然快要占满整个天,天都要成粉颜色了!
当这些回过头来,他发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九曲桥的后面的鹅卵石道上,突然九曲桥的前方各处左右,开始多出来一条条的柳枝,后面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柳树长起来之后,来了很多“叽叽喳喳”的小鸟,停在柳枝和树头上。再后面,不知道哪里多出来一道道的白色的,上头砌砖的弧形屋墙,一开始也没什么,后面粉白的墙上竟然出现或蓝或红或黄的笔画,原先这些笔画是不动的,可是现在它们在他的眼中动了起来……
难道这里是一个移动的空间?当他发现这些无端端的景致越来越多,莫名其妙的笔画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的空间竟也变小了,他沉下心来,突然想起了那个消失的诡异的仙人……
如果不离开这里,就要死在这了,这些多出来的笔画假如刺到了他的身上,或者这些多出来的植物、屋子压到了他的身上,他就死在这里了。
迷茫之中,他倒也不慌不乱,准备随时持法宝逃出去,突然,一闪而过,他看到了一闪而过天上晚霞边那个太阳,那个太阳虽然是转瞬而过,便隐藏在晚霞之后,但是隐约中他看到那个太阳和平常的不同,因为它的形状就是那位仙人的……
他不再迟疑,十分果断,掏出他贴身宝剑彩云剑,那银光闪烁反射道道彩虹的长剑,一出凤凰剑鞘,便直飞那个天边的眼睛处。
“轰!”,十分庆幸,他竟然出来了,他出来了,不再处于可怕、凌乱和无止境的环境之中,他回来到了那个诡异的火山和大坑之处,只是这里只剩下了黑色,不再赤滚得发烫,只剩下一阵阵阴凉的风。
不知道为何,一股股冷郁又打着旋儿的黑风将他轻轻卷起来,可是又不知道吹向哪里,刚从一场恶战和惊恐难名的场景中出来,他很快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了。
醒来之后,他发现这个地方地上黑乎乎,有很多小坑,四周很多紫黑色的岩,带一些小孔,附近各处奇形怪状的岩石和小山。
他找了一块岩石靠了靠,他的衣服变回了黑色,脸罩不见了。他静静地观察,发现有何异动。
“帮、帮、帮”不对,听到这附近有生灵出没。这个声音不仅巨大,而且带有上喘下抽的呼气声。
他赶紧躲到了大岩石后面。
果然,在几块怪异的山石之后,出现了一个庞大如山,腿粗如柱,浑身紫红色,而且身穿短胄露出身上若干毛毛的家伙。
等他慢慢踱步走进,悠看清了他的脸,他长着牛一样的鼻子,头上两个坚实的牛角,腰间系着一个酒葫芦。
他那对粗大的牛眼略朝这边望了望,没有发现什么,就甩开身子,掏出酒葫芦喝酒去了,只是那个壮硕的身体一摇晃走动,这附近的山地便发出“嚯、嚯、嚯”的巨响。
他趁他没有发现,猫着身子赶紧躲开了,这个地域虽然没有刚才之处的可怕的诡异,但却又同时令人辗转难安,他还是没有看到他的下属,这些奇怪的妖风吹得人心发慌。
为了以防凶多吉少,他尽量躲到大的岩块后面,一面跑一面观察,避免这里的生灵发现他。
怎么有一把小小的扇子出现在空气当中,它像是自己会跑,而且还左动右晃的,像是长了腿和眼睛。
它怎么往这边望,云天悠一个迅捷闪身,躲到旁边三尺外的岩石后,这扇子竟往这边直飞了过来,它往这岩石处左一倾,斜开了身子,扇子处竟像舌口喷出了一团火,这火威力挺大,估计三十秒能把一只小猫烧成焦炭。
它又像只小老鼠那样四处乱窜乱跳,感觉它有鼻子闻到什么味道,发现了什么,想把这个神秘对象找出来,找不到,竟然还发脾气,前后左右直扇像是很忿然,它往四周喷了一圈火,悠趁它不注意飞到五丈高的山石边,它前后跑了一通,发现没找着目标,竟一蹦一跳地回去了。
忽然听到一个像亮铜片的声音响了起来:“宝贝宝贝,我在这,你快回来!”悠在山上看到一腰身细如玉瓶颈那样的女子出现了,她白衣服细腰薄身,身材不到一张正常的椅子高,头上两个大环髻,脸大又长,白得如同纸,眉毛浓黑,鼻子小而尖,脸上没有脂粉却有一个很深的酒窝,在那里招呼那把扇子:“快过来啊!”扇子就在跑到她面前的同时,越变越大,后面都有三个人那么高了,它终于不跑了,她就对它说:“乖,叫你不要喷火,也不要乱动,这两日我和东哥火气大,不想见那么大的火,哎?东哥哪去了呢?”扇子听到,竟然一扭一摆,转了一个身,天啊一阵铺天盖地的风就吹了起来,悠忽然看见那个庞大的“牛怪”竟一圈圈地往这里飘了过来,还在一边喝酒。
他到了石桌上掏出一个玉瓶子就继续喝,这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子便掏出一个玉杯子,帮他殷勤地倒酒:“还喝那么多,小心醉了。”“牛怪”没有理她,眼睛磕着像是要睡着,手托着腮帮,他鼻孔细张微喘着气,下巴方方像是要和脖子连到一起。“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吗?”他半哼着只问了这么一句,“没有。”细腰子女郎缓声道:“上头能给俸禄自是看上了我们的能力,要有我们在,谁敢上这火峒山来呢?”她一边说,一边掏出绢秀帕子给牛怪擦嘴擦汗。
“你没什么事,赶紧走吧,叫这小子不要吵我睡觉。”牛怪眼皮快挂上不耐烦地说。“好嘞,你乖乖给我回去。”白脸女子往扇子身上一指,扇子就变成一把大直扇不再乱扭,却听“咔!”一声,它竟跑到旁边一座山上一块岩石处,自个嵌到一个扇形的凹陷处。
牛怪很快便往石桌打起盹来,“女妖”同时也不见了。
牛怪睡着之后,云天悠便从山上下来,这座山在这里算是挺大,只是也是一堆的怪石嶙峋,还长有不少的缝隙和洞眼。他走着走着四处观察但也不敢惊扰牛怪和女妖。
忽然之间,两个接近人高的石头竟然直冲过来,快把他夹住,他在一瞬间往上一跃,巧妙躲开了夹击。他发现这些小山石竟是会动,便离开它们一段距离,以免受到伤害。
除了忌惮这些石头,他也怕那把扇子,好在扇子现在并没有任何动静。他一边在山的附近走,一边观察有无士兵的下落。
忽然,听到刚才女妖的喊叫:“东哥,你睡醒了吗?”这个声音正从山的那边朝他这边绕过来,他一听,一慌,混乱中按了山上一块石头,咦,突然他后头的山石如同两扇门开了,他怕女妖发现自己,赶紧躲了进去。
进去之前,他看到这个石门上方刻着三个字:“悬崆洞”。
进去之后他发现这个洞很大,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发现女妖就在石缝后面出现,但是苗条身子只是晃过,她并没有发现他。
他看了一遍之后只想再出去,便到了刚才那个门那里,可是那个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忽然听到那个牛怪苏醒“呼哧呼哧”的呼气声,又听到门后“当啷”一声,他竟然把门给上锁了。他用灵力一推,这个门却是岿然不动。
他真有点气急败坏,可能今天黄辰吉日不对,他出不去这个门。
他掏出了斗篷,一些法宝还在,乙和丙送的兵器也还在。他试了试净天石和“天启云开”,却都没能出去。
于是他只好到处找出口,这里山缝、石眼很多,可是要找到出口却不容易。
找着找着,却闻道一股火焦味,什么?竟是那把扇子在山外面扇火,这里头的火越来越多,浓烟滚滚,悠被呛到直咳嗽。这火烧到山洞里面的岩石,这岩石被燃着了火,明显石块是易燃物体,火越来越大,现在唯一的侥幸逃脱方式便是唤来救兵,或者找到出口。
“东东,你快来救我……”云天悠赶紧掏出玄幻螺音呼唤帅东东,“我被困在这魔域的火峒山悬崆洞了……”他一边讲,一边拼命咳嗽。
“你那边发生什么危险,怎么咳嗽这么严重啊,魔域?火峒山?悬崆洞?好的,我马上来。”好在玄幻螺音在此处的信号和音质还不错,帅东东听得很清楚。
“这里有很多火,你过来带走我,我……”说着说着,已经说不出声,他一边沿着没有火的岩壁四处走动,一边寻找开关。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大火的火势快要蔓延到另一边时,云天悠用恐惧得冰凉的手摸到一块往左指的形如手掌的石块,他的手指嵌到手掌缝中,无意识地将手掌后的山体往左一推,这个山竟然开出了一条缝,他赶紧逃到缝里面,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条密道。
他往密道深处走。
就在他安全无恙逃进密道之后,帅东东背着剑出现了。但是他并没有看到悠的踪影,可是这里的火却越来越大,一个又黑又猛的大火舌翻腾向他打来,他一闪身后退五丈,他两眼一瞥,竟发现悠进去的那条山缝,于是也赶紧躲了进去。同时把门合上了。
而云天悠很快走到密道底部,来到一处洞外的平地,平地以下却是有一个很宽很陡很长的坡,坡的下面,竟然有两个一样的门。他害怕火冒进来,赶紧便往下面冲,他到了坡底,便进了右手边的那个门。
跟进来的帅东东,为了躲险,也滑下了坡,然后便进了左边的门。
他们两个分别进了这两个大小一样的门,也分别进了往左、往右一折、一折、再一折花瓣形状的只能容两人的山缝。
他们过了山缝,分别来到两个不同的房间。
悠进了一间很小的房间,这房间灯光很亮,就是恍恍惚惚,感觉灯光交射出一种梦里的感觉。房间十分窄小,没什么物品装饰,却见有一处石作的高台,高台上有两座石雕的小醒狮,都惟妙惟肖,镶着杏色珠宝般黑瞳眼睛,身着红袄服饰,它们俩都别过脸,没有对着他,都一只眼张一只眼闭。
帅东东也进了一样大小的房间,也是灯光很亮,同样的也是光影交错,奇幻无比,相同的石台处也是摆放一样的小醒狮,也是一睁眼一闭眼,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两只小醒狮都对着他,但是冲着他笑。
悠感觉应该会有机关和密道,他轻轻扭了一下左边的小石狮,果然屋子的里边开出来门,他便走了进去。
帅东东也是很聪明地扭了房间的右边的小狮子,同样屋子另一侧的门也开出来,他也走了进去。
于是他们分别走进了两条密道。
云天悠进了一条很长的密道,这个密道应该人为修建,四方高耸,只是这密道很昏暗,隔很长距离在岩壁上点着十分朦胧,小火焰那样青青的灯火。
这地方实在太黑,云天悠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他虽然在这些幽暗的地方灵力更强大,身上也有幽冥石护体,并不害怕这些幽暗的邪气和生灵,可是还是走得心惊胆战。
他走着走着,发现密道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来到左边一处灯火下,他发现这里岩壁的颜色和外面山石的颜色很像也是紫黑色。哎?走了一两米的距离,他冷不丁地往左边的墙壁望去,竟看到一个长角的獠牙的鬼头和鬼身冒了出来,他骇得退后两步,好在这个鬼身就在冒出来一下子之后就似被抹掉一样自动消失了。
再走着走着,来到了右边的灯火附近,他走过去,没有看到图案冒出,以为没事,竟突然回过头时,发现墙上灯火后两米处一双发青的蝴蝶一样的眼睛冒了出来,但是又旋即消失了,又骇得一身冷汗。
又走着走着,来到第三盏灯下,位置却是右边,以为还会是什么可怕的图案,他用手挡住眼睛不敢看,但是好奇一睁眼,灯前两米处竟出现了一朵莲花图案,他再也不细看,赶紧走了。
以为这密道会很长,后面发现密道的尽头,便是一个拐角的新的密道。
帅东东进了左边的门,也同样进了一条人为的修得很直很高的密道。只是这条密道却完全不一样。整条密道从地面到墙壁、天花板都是闪着翡翠般颜色的大理石砌成,简直十分气派,富丽堂皇。
他虽然没有去过皇宫,但是觉得这些大理石的成色和原料至少是皇室级别的才配得上。
这条密道也是有三盏灯,这灯罩是半圆形翠绿透明琉璃,这灯里面发出的竟是斑斓如同青玉般华彩四溢的光火。
他走着走着,走到最近的右边一盏灯,就在灯的前面一两米处一晃儿之间,游过一条五十公分左右浑身发光的黄肤红鳞的鲤鱼,这条鲤鱼竟然还吐着一串串的泡泡。这些泡泡跑到空中,使整个密道飘出一阵果甜般的香味。
他继续走着走着,感觉这密道的地面大理石随着走动会发出脆亮的声音,就像是踩着木鞋子走一般,像是一阵响亮的乐曲。
走着走着,来到左边的那盏灯,那盏美丽的灯看得人眼睛挪不开,就在跨过灯一两米处,竟然在密道上空出现一道彩虹。这道彩虹五彩缤纷,还闪出一闪闪的金屑一样的光亮,看得帅东东一脸怔住并且赞叹神奇。
又继续走着走着,就快看到尽头的出口了。就在离开右边的灯一两米处,见有一只火红的鸟从身后疾飞过来,它竟是凤凰,长长的尾,拖着长长的闪着钻石般光耀的翎。
帅东东差点连呼吸都要冻住,那凤凰往门口处一闪便消失了。
于是他们两个分别进了新的密道,这新密道十分窄,只能容一人通过,他们然后分别进了一左、一右的门,然后又是来到一个小小的房间。
云天悠进的房间里面,除了对面壁上一个凹进去的台,便什么都没有,这个凹台处却是放着一件纯黑的男款斗篷,他拿起来,顺便开了右手边一个铁门就进去了。
帅东东进的也是类似的房间,却是凹台处一件纯黄的女款斗篷,他同样拿走开了左边一个铁门就进去了。
悠又走了一段很窄的过道又来到一个新的房间,这个房间有一个凸起的圆圆的台,上面竟然是放着一支黄颜色的月季,他拿起来,又开了屋子对面一个有着横木纹的木门进去了。
帅东东也是来到新的房间,也同样看到圆台,不同的是他看到的是紫红的一支玫瑰,他同样拿起来,又开了屋子旁一个竖木纹的木门。
接着又来到新的密道,他们都来到最后的房间。
悠进的房间却是看到一个悬空的竹篾,上面竟是一个刚做好的草帽饼,他拿起就走,又将屋对面的那个大理石门推开。
帅东东也进了房间,同样看到悬空竹篾,上面却是一个刚做好的香葱煎饼,他也拿起就走,同样推开大理石门。
当他俩几乎同时推开门,发现来到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山洞。
“东东!”
“天悠!”
他俩几乎异口同声,正想冲过去抱住对方,却发现下面没有路,十米下面就是这个巨坑,而这个巨坑上面尽是一些纵横交错,有些像火焰,有些像波浪形状的石条,假如跌下去必然伤到自己。
他们只好往前方飞去,正想相互碰头捶捶肩膀之类,却发现不远处出现两条纠缠在一起的怪物。
这两条长长的怪物,都是黑炭似的煤烟形体的怪物,这两条怪物都很长,而且都有点像龙,又有点像蛇。它们既有蛇的逶迤盘旋之姿,又有龙的腾跃夭矫之势。
它们没有长眼睛,却是有不同的古怪。就是它们身上接近背脊处有一条贴身而过的长纹,一条是冰蓝色,一条却是火红色。
冰蓝色的怪物身上还时不时或隐或现,如流星划过般的冰蓝色射线。
而火红色的怪物身上却是有时候部分出现,如棱条交错的火红色光线。
冰蓝色的怪物会喷蓝白色的液体,而火红色怪物却是喷红艳艳的火。
它们正朝他俩各自的方向游动过来。
而时不时它们的身躯会扭打一起,又时不时地松开。
火红色怪物朝着帅东东喷来很长的火,帅东东敏捷地跳开了,他往它身上一跃,朝着它的头猛打了几拳,这头怪物竟然歪头歪脑了几下,往下盘旋飞了下去。
可是它在往下沉的时候,突然朝帅东东喷了一大团火,东东的腿不小心被火喷到,惨叫一声,忽然之间,他身上黄色的斗篷竟然自己飞出来将他罩住,他被火碰到的腿似被一股阴凉的气体注入,腿不烧灼也不痛了。
冰蓝色的怪物朝着云天悠喷了一条长长的“水管”到天悠的身上,跟东东不同,他只将这水管,轻轻用斗篷一甩,这水管便自动蒸发了。
冰蓝色怪物又朝帅东东喷出长长的“水管”,东东猛地一跃,绕开了这水管,往它七寸之处猛地用剑一戳,可是它只是咆哮了一声,却毫发无伤,反而将东东给卷了起来!
“啊!”东东发出了惨叫。
云天悠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往冰蓝色蛇腹部猛地一踢,这怪物便咆哮大怒,顺势抛开了帅东东。
东东掉了下去。云天悠怕他受伤要去揽他,此时那条可怕的“火龙”却跑了过来,用龙尾将他给死死缠住,他使出“天云碧日”,那条火龙不但没有被伤到反而越卷越紧,眼看被卷死,他赶紧从身上掏出在地道里拿的月季,往火龙的尾巴处一戳,这火龙的尾巴就像是绽开的花一样,断断续续碎成了几片。
东东在掉下坑的一刹那,忽然惊醒,将身后的剑往火龙狠狠刺去,火龙发出恐怖的惨叫,它一下子扭过头来朝东东喷来巨焰!
“天悠,你负责打冰蛇!”东东对云天悠大喊。
“你就打火龙,它怕你!”天悠也对他喊道,他们都瞬间明白,谁会是它俩各自的克星。
水蛇如巨大的蛇向云天悠盘了过来。“月盈星辉!”云天悠甩开了长袍,那灿如星光,猛如飞剑般的刺杀,令巨蛇狂哮般痛喊!
水蛇受了伤,却是扭头对准帅东东猛扑过来,而火龙也竟朝云天悠飞了过来。
水蛇喷出的水管似一条条巨粗的绳瞬间将帅东东缠得死死,可是东东却丝毫无法摆脱。悠不敢用招数害怕间接伤到东东也怕惹怒它,情急之下,他掏出了那个草帽饼,一丢,那还带着香气的饼就被水蛇衔住,它一吞一噎,这饼就进了它肚子,东东就被它放开了。
此时火龙却瞄准时机,向云天悠张开大口,它先是飞旋几丈,然后一个俯冲,悠一看那个巨口,吓得两眼一闭,却是甩开彩虹剑,可是那个剑不但伤不到火龙,还飞成环状把悠卷了起来,悠就被挂在了空中动也动不了,眼看火龙的巨口就要把他吞噬。
“天悠,穿上斗篷。”东东想起自己的经历便赶紧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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