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流动。
狭小的浴室里水蒸气缭绕,沉闷又湿热。
你坐在浴缸里,被热腾腾的水流包裹着,脸蛋熏得红扑扑,目不转睛地盯着斜靠在门框上的夏油杰。
你只能看到夏油杰的侧脸。
带点沉默的,像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半晌,察觉到你的目光,夏油杰回过神,微微转过脸,笑容温柔,“怎么了?”
没什么。
你摇摇头,坐在浴缸里微微往下滑,下半张脸躲在热水里,小心翼翼地偷望着夏油杰。
夏油妈妈好像不太高兴。
虽然他还是那么温柔,细致的带你来洗澡,安慰你不用害怕,没关系,但是他帮你脱下脏污衣服时,微微蹙起的眉,和下意识抿起的唇,还有周身萦绕的低气压,都吓得你不敢吱声。
你的眼睛像透明玻璃球的晶亮球体,随着夏油杰的动作转动。
直到打火机盖子被掀起,发出叮的一声。
修长手指抵着银色的金属壳,犹豫地摩挲了两下后,夏油杰语气温和地询问你,
“小杏,我可以抽烟吗?”
一直不想当你的面抽烟,但这种时候,好像只有烟能带来平静。
夏油妈妈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啊。
你疑惑地歪歪头,又乖乖答道,“可以的,夏油妈妈。”
指间猩红的一点亮起,夏油杰倚着墙壁,微微仰起脸,性感的喉结凸起,薄薄的唇轻轻张开,便有缭绕烟雾腾腾升起。
“啊。”夏油杰舒服的轻叹一声。
难怪硝子戒不掉烟啊。
不过现在该怎么办呢?
“夏油妈妈。”你有点紧张的喊他,对他抽烟的模样有点陌生。
“嗯?”夏油杰轻笑着望向你。
英俊温润的面孔在烟雾和水汽里,变得模糊不清,多了几分神秘和捉摸不透。
半晌,夏油杰走近,侧身坐在浴缸边缘,一手拨了拨温热的水流后又抽出。
骨节分明的手连带着淋漓的水迹,轻轻挑起你的下巴,“不想洗了吗?好像泡在水里是有点久了。”
“不是。”你喃喃的,拧起秀气的眉,纠结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问。
“夏油妈妈,你在生
气吗?”
浴室安静得只有热水流动的声音。
你毛茸茸的长发披散着,浸在热水里,长长的睫毛凝着雾气水珠,宝石灰的眼睛像透明度极高的玻璃,紧张的看着他。
能在你眼底清楚地看到他的倒影。
“嗯,在生气。”夏油杰忍不住一手抚住你的脸,认真地望进你的眼底,一边柔声安慰你,“不过,不是生小杏的气。”
“是生禅院的气。”
“哦哦。”你傻傻的点点头,习惯性地把脸埋进他的手心蹭蹭,被禅院骂脏东西的委屈一股脑地涌出来,嘟着嘴告状。
“夏油妈妈,禅院好坏,一直骂我,还压在我身上咬我。”
咬得你好疼啊。
你想指着伤口告状,手指抬起,却发现全身上下都是伤口,只好气闷地放下手,嘟嘟嘟囔着,“禅院好坏啊。”
“是很坏。”夏油杰附和着你,目光逡巡在你满身青紫上,还有你被咬得微肿的唇。
明明他都准备好给你第一次完美的体验,还认认真真地做了准备工作,翻看了些尺度很超过的书,想好怎么一步步拥有你。
结果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疯狗咬了你,打乱了他的计划。
指间夹着的烟静静燃烧,伴随着你可怜兮兮的诉苦。
烟快要燃尽时,夏油杰打断你,对着你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狭长眉眼在四散的轻烟里危险又迷人。
“小杏,我杀了禅院好吗?”
他笑着问你,语气轻飘飘的。
??
什么?
你睁大眼。
“虽然是禅院家的大少爷,不像杀普通猴子那么容易,而且杀了的话还会留下痕迹,搞不好还会被高专和三大家族追杀,但是,”
夏油杰摸摸你的眼睛,忍不住俯身,轻柔地吻了吻你薄薄的眼皮,又接着道,“但还是容忍不了啊。”
碰了你的人,他只能容忍悟。
一想到你被疯狗碰过,就很想杀人。
就像杀掉猴子。
“不过现在,让我来覆盖掉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好吗?”夏油杰轻轻的捧起你的脸,细致的吻过你的眉眼。
“夏油妈妈。”你懵懵懂懂的,在他细密的吻里疑惑的问,“怎么覆盖啊?”
夏油杰没有回你,只是拉着你的手,缓缓带领着你解开他制服上的黄铜纽扣。
***
心脏!
心脏去哪了?
仓库里的禅院直哉唰地睁开眼,望着空无一物的手心,捂住灼痛的右眼从地面爬起来。
奇怪。
紧握心脏的一瞬间他就失去意识,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是有人袭击他吗?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痛得厉害,控制不住地一直流泪。
禅院直哉摸摸完好的右眼,没有受伤啊,为什么这么痛?!
脑子也一片混沌,痛得要爆炸。
滴滴滴。
掉落地面的电话持续响动着。
禅院直哉捡起,一开口就是不耐烦的骂,“别催了!我还在找!”
真是邪门了,刚才莫名其妙晕了过去,心脏也不见了。
禅院直哉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扫视着空荡荡的仓库。
“不要找了!”电话里的松木监督声音急促,“直哉大人,孤儿院起火了!先逃出来吧!”
??
禅院直哉皱起眉。
下一秒,仓库的门轰然倒下,凶猛燃烧的火焰裹挟着浓烟卷了进来。
“咳咳咳。”
禅院直哉迅速捂住口鼻,一剑破开墙壁,伴随着砖石崩裂声飞奔跃出。
高高的屋顶上,濑户美理子注视着火光里飞速腾挪的人影,目光平静,面孔在火光跃动下明亮。
院里的孩子们和工作人员已经顺着地下通道转移,孤儿院里只剩下她一人,她可以毫无顾虑地赴死。
可惜的是没有烧死禅院直哉,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烈火熊熊燃烧,噼里啪啦声响彻不休。
只要一场无情大火,把孤儿院烧成焦土,把仓库,泥土都烧成灰烬,烧毁所有存在和证据,就能保护小杏。
濑户美理子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任凭明晃晃的火舌舔舐着,灼烧的痛苦蔓延上每一寸皮肤。
***
濑户美理子没有说谎。
她身上的确流着巫女的血,但那点微薄血脉甚至都抵抗不过疾病。
寿命只剩几年时,濑户美理子便来到乡下经营了一家孤儿院,和吵吵闹闹的孩子待
在一起,想在孩子们的欢闹声里了断此生。
可那么多孩子,只有你让她感到愧疚。
满地的血水里,借住孤儿院生下你的男人蹲在地上,手指随意地搅动着你洞开的,血肉模糊的胸口,一边无聊地抱怨着。
“怎么回事啊?幸。”
面孔阴柔的男人俯下身,贴近你苍白僵硬的面孔,“你的力量呢?藏着你力量的心脏去哪啦?”
“我辛辛苦苦把你复活的诶,心脏呢?”男人苦恼不已,察觉到门口目瞪口呆的濑户美理子,又笑着招招手,吓得濑户美理子尖叫着逃窜。
后来你又出生了。
那个披皮的男人一次次挖出你的心脏,又一次次失望。
“小幸就这么喜欢妈妈的肚子吗?”
“到底要出生多少次,才能长出藏着力量的心脏啊?”
男人抱着你,面孔暧昧的紧贴你,一手毫不留情地破开你的胸膛,掏出血肉模糊的心脏,一边恶趣味地亲吻你,封住你因为疼痛而喊出的口申吟。
“又是普普通通的心脏呢。”男人头疼地感叹,捏碎肉块,“好吧,再回妈妈的肚子里,再来一遍吧。”
相同的戏码不断上演,像一场没有终点的循环。
你的生命周期只有三天。
第一天,「出生」从男人的肚子里出生。
第二天,「成长」迅速又诡异地成长为女孩的形态。
这个时候,你的妈妈会亲吻你,拥抱你,偶尔对上濑户美理子难以置信的模样,会笑着趴在你的身上,亲密地抓起你的一只手,冲着濑户美理子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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