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还需留在这里,我们需给凌儿一个交待!”
刘芸佳此时虽笑着,脸上却已现出肃穆!
任谁开个宴席,被人搅了不说,女儿还被人泼脏水,这样的事情如何忍得!
刘蝶静本要习惯说句不同意,忽想起这信阳侯府如今可了不得,应该很快便要升职,只能维持体面!
笑的露出四颗门牙:
“凌儿留在娘家自是常理,亲家也三年不在,正好和这孩子叙叙情!”
待坐上马车,那脸瞬间拉长,眼睛随着都耷拉下来!
刘美欣见这只笑面虎又不高兴了,忙笑着宽抚:
“母亲切莫多想,大嫂嫂此次明显是被人做局,索幸没出意外,换做是谁也不甘心吃了哑巴亏,自是要好好查审一番!”
刘蝶静更是气不过,叱道:
“你是在替谁说话?我疼你是我外甥,自你嫁来,对你百般维护,不曾想,你处处为你嫂嫂说话,好像她与你才是一家!”
刘美欣没想到一句话竟惹得婆母生气,忙低头作揖道歉:
“是儿媳不会说话,惹得母亲生气,儿媳只是不想让母亲为此事生气,并没有旁的意思!”
刘蝶静见这二儿媳还算乖觉,这才罢了!
再说回信阳侯府,送走宾客后,早已大门紧闭!
东西两府所有的丫鬟婆子与护卫全被集合到前厅大院!
二夫人汤俪诗脸色不愉,因涉及到自家侄儿,只能忍气吞声!
何况,虽是东西两府,却并未分家,西府所有开销都归东府掌管,也因此汤俪诗才心心念念想要夺了掌家权!
只可惜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今儿这事又牵连自己,只气得缩在自己屋里大发雷霆!
没想到,那东府小魔头这么大的阵仗,竟把两府的奴仆全招去了!
实在是不妙呀!
当家主母刘芸佳端坐在事务厅,声色俱厉的喝斥:
“想我堂堂侯府千金,竟能在自家院子被人诬陷,别以为本夫人不知道,此次勾连东西二府,可见有不少仆欺主的,若不查出,必留祸端!”
而那汤德才此时又被苏礼杰带的人吊了起来,单独审问!
“把你如何进府,如何到碎玉轩,谁与你联络,谁又让你做什么老老实实交待出来!”
汤德才只是个没有受过皮肉之苦的浪荡公子,被这么一折磨,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说出来!
原来,他当初找了个衙门小吏差事,倒也能养活自己!后来沾了一个赌字,渐渐的连差使也丢了!
后来到信阳侯府找姑母帮忙,偶然见了苏大小姐,一下子就入了心!
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只是心里想想,并不敢越矩!
前两天,三表妹苏卿雅的丫鬟彩环去找了他,示意今天来信阳侯府。
有人会带他去芳菲苑的菏花池隐着,若有女客落水,他便第一时间抱人上岸!
到那时,众多双眼睛瞧见,那女子失了清白,无论如何,结局也是只能嫁与他!
是以,他今天便从僻巷由人引着,从下人们走的后门进了信安侯府,又换人引去了芳菲苑!
他被引去了一处僻静处,隐藏了起来!
大概等的时间太久了,他也不知怎么竟靠在一侧睡着了!
等听见动静,他发觉自己似乎腿抽了筋,半天都动弹不得!
好容易能动了,再往外看,人都已经走了!
他怕被人发现,又藏了一会,只想偸偷出去!
想不到,那个丫鬟又找了过来,让他跟着去内宅,且一旦进去,立马将里面的人都放床上,再将衣服全给扒光!
到时侯,他也躺在床上,会有人引人过去坐实这事,后面的就由他自己发挥!
于是,有婆子在小门将他引去仆人守的角门的临时住所!
那丫鬟出去不久,将苏大小姐主仆引去碎玉轩,待人进去后,便由那婆子将他带了过去,让他自己进了大门!
而他看那丫鬟示意自己进去主屋,他便也没多想,忐忑又兴奋,嘴里还满嘴污语:
“美人儿,我来了……呵呵……过了今天便是我的了……”
谁知,后脖颈一疼,他便晕过去了!
待醒过来时,已位被五花大绑且被人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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