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闲的吃了几颗坚果仁后余源耀觉得还是要为余泽怀排忧解难一下他们才算得上是兄弟情深。
现在他们家三哥的金融事业发展得如火如荼但是感情世界却好比有一座珠穆朗玛峰等着他去攀登问顶。
接下来如果方法没找对他真的会被沈雪妮离掉也说不一定。
到时候传出去多难听余家那个往日最帅气最会撩最风流的三公子结婚没多久竟然被沈家千金给率先离掉了。
余源耀身为余家的一分子还是应该要尽点力来规避这种危险的发生。
“三哥这个事吧
余源耀开始将心比心了。
这两年沈雪妮的确是在京北一个人过得很冷清。
“谁他妈说沈雪妮想跟我离婚了别给老子瞎说。”余泽怀听完后不自觉的扬高声音吼了一记。
这么一吼他感到自己是不是真的感冒上火了。喉头一直焦灼难耐。此刻听完余源耀这么提沈雪妮他更感浑身上下都在斥满燥意。
好像就是从在檀悦宫别墅那晚他见到沈雪妮出浴纤秾合度的身材只穿吊带真丝绸睡裙雪肤红唇披散一头乌发睁着一双似乎是意在逞强的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盈盈杏眼若有似无的朝他看过来他就开始浑身不自在。
那夜睡在檀悦宫的客卧熄灯后闭眼的他总想起各种各样的沈雪妮嫁给他之前的嫁给他之后的想得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来嗓子就开始痒。
痒到这一瞬余源耀告诉他沈雪妮想离掉余泽怀这个风流又无情的丈夫余泽怀觉得这种不适是因为他生病了。
京北这地儿让他有点水土不服。气候真的比不上江南那片的友好。
他忽然压上所有身家把他的总公司朝这儿搬是不是一个决策失误往热钱流动更快的沪市搬不行吗。
“不是我说是你妈我大伯母说的啊。”余源耀拖长尾音抱怨。
“她知道什么沈雪妮亲口跟她说的?”余泽怀较上劲来问道是不是当事人真的亲口这么说了。
“不是。好像是大伯母自己猜的。”余源耀回答。
“太闲了吧。吃饱了撑的没事瞎猜。”余泽怀冷斥。
扔掉手里那根又被人恭敬递来的烟卷他起身不想再呆这种乌烟瘴气的局了。
此刻的他不仅喉咙疼还被余源耀那个傻逼顶得心窝子疼。
余源耀撇嘴“三哥你怎么连自己老娘都骂。”
也是他打小就这么混。这两年捣腾金融公司赚大发了翅膀早硬了自然更敢骂他老娘了。
但其实他老娘猜他媳妇儿跟他离婚这件事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的好吗。
他要是再这么不得法的对沈雪妮下去沈雪妮肯定迟早跟他离婚。
人家沈三小姐是什么人冷仙女下凡高门白玫瑰翻译官美人空灵艺术家婚前婚后都有一大批追求者奔涌而来上赶着要跟她好。
余泽怀阴错阳差的把她娶了然后这么不冷不热的对她稍后余源耀肯定会看到余泽怀的报应来到。
余源耀觉得余泽怀现在回京北安顿真的让他跟沈雪妮的这段婚姻愈发有意思了。
*
早上下了场小雪现在已经停了。
沈雪妮今天工作没什么重要的项目上午帮宣传部门的人整理了一些之前去俄罗斯出差的物料他们要用来做简报。
中午去餐厅吃饭
最近余泽怀一直住在热搜上先是娱乐圈炒作他跟官晓的绯闻后来忽然一夜之间相关词条就搜不到任何搜索结果应该是余泽怀快速找人撤了热搜。
尔后他的名字不断的出现在国际跟国内的财经新闻上。
因为他带着巨型资本大举进攻京北金融圈现在公司总部已经搬进京北的金融城CBD了早就有备而来不是花钱租而是直接买下京北新落成的售价最贵的整栋5A级写字楼让他的融天集团在京北牢固扎根。
“帅不帅?”
滕丽华支棱着手机不停的给沈雪妮展示直肩紧腰外加渣男脸跟大长腿的霸道总裁的照片。
“我靠简直帅呆了好吗!”
滕丽华已经进入了自问自答的迷恋模式“我跟你讲要不是我没见过真人我会以为这些照片肯定是P的但是我见过他还跟他一起同桌吃过饭我能证明这些照片根本没有经过处理这个男的不做妆造直接走出来就可以吊打现偶剧里那些类似小鸡小猴的假霸道总裁!”
“我的妈他才二十六岁就这么有钱。谁这辈子要是嫁给他肯定就是掉进蜜
罐子里的真霸道总裁太太,这泼天的富贵,唉哟,我真的是晚上做梦都梦不到!”
滕丽华根本不知道,享受着泼天富贵却想分分钟离掉余泽怀的真霸道总裁太太此刻就在她面前低调内敛的坐着。
身穿简约款深蓝西装,打底白衬衫,扎了一个松马尾,就着方格餐盘在低头吃饭的沈雪妮被滕丽华这一大串的感言弄得细喉头哽了一下,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
滕丽华买了奶茶,为男神说得口干舌燥,拿起奶茶喝了几口,嚼着珍珠又说:“现在网上居然有人爆料说他结婚了,就是去华尔街创业之前跟一个女人隐婚领证了,他跟官晓被拍这事,是因为他怕家里老婆心里膈应,所以赶紧让撤了热搜。”
沈雪妮饮食习惯很好,不喜欢喝奶茶这种工业合成品,一般都喝自己泡的玫瑰红枣茶。
她闻着玫瑰浸水后的馥郁香气,细细品味是吗。
他是怕沈雪妮心里膈应,才让人很快撤了跟官晓的热搜吗。
他会在乎沈雪妮这个老婆心里的感受吗。
放下保温杯,“别看了。既然都结婚了,你还一直看干嘛?”沈雪妮轻轻训三观被余泽怀的五官给完全带走的滕丽华。
“唉,爆料而已,谁知道是真的假的,这种男人,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更有能力,英年早婚是得多想不通。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结婚,那么花的男人怎么会愿意走进婚姻的坟墓。”滕丽华酸酸的不信男神已经有妻室了。
“婚姻的确是坟墓,是人都不该走进去。”沈雪妮摇摇头,无奈喟叹道。
“我才不信这个余总结婚了。”滕丽华嘟嘴说。
有个说法是,人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不信就不信呗。”沈雪妮见滕丽华越来越迷恋余泽怀的皮囊,还有他的金钱,遂选择不再打击她了。
不过沈雪妮开始在心里暗忖现在的余泽怀算结婚了吗。
反正也是一场丧偶式婚姻,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恢复单身了,他结婚的事,真的不足为人称道。
沈雪妮在餐厅吃完午饭,回到休息宿舍里睡了一觉。
部里崇尚节俭,分给他们的休息宿舍并不奢华,就是简单的上下铺,有些像大学宿舍。
下铺是书桌,沈雪妮在书桌前看了会儿德文辞典,练习了会儿德语口语,中午吃的食物在胃里开始被消化,新陈代谢让她感到有些困,她埋头趴在书桌上睡了一会儿。
迷糊里隐隐约约做了个梦。
梦见了
,两年前,她嫁给余泽怀的时候。
*
当时也是个冬天,刚满二十二岁的沈雪妮还在京北外交学院上学,念到了大四上学期期末。
眼看要迎来毕业季这个重要的人生转折,她将所有不着边际的想法全部放到一边,正在心无旁骛的准备报考外交部翻译司的职位。
某日去完图书馆上完自习后,回宿舍的路上,她二哥沈祁遇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起家里安排了她跟一个人相亲,顾虑到她现在准备报考的职位是在外交部,以后要是入职了,免不了被到处外派往国外,跟着部里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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