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教老古板养崽(双重生) 一盏扶头酒

26. 第 26 章

小说:

教老古板养崽(双重生)

作者:

一盏扶头酒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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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论起来,魏彩今年十九岁,当年生女,也不过十七岁,比此时的秦蝉儿,大上一岁罢了。

邢清婵知道她去年丧女,还为此大病,与婆母闹翻,本不欲多提产育之事,免得触动魏彩愁肠。

不过,魏彩觉得,受到了大伯子江默的嘱托,前来陪护小嫂子,需要给小嫂子多多宽心,莫过于,讲讲她眼下最关心的——生产了。

魏彩不喜欢说话绕着弯,直通通的描述,回忆自己当年的血腥,吓得旁听的豆绿脸色发白,要起身躲出去,倒是对了邢清婵的脾性。

“多谢阿彩。女子生育,本就是受苦,何必回避?”邢清婵按住豆绿的手,强硬的说:“我昨日与你说了些,你还说我是吓唬人,今日听过来人这么一讲,信了吧?”

豆绿勉强随着邢清婵的话,深深呼吸几次,不顾有客人在,灌了自己半盏白水,才缓过神,第一句就问:“姑娘,你这双胎,是不是更危险?怎么办啊?”

魏彩抚掌叹道:“傻丫头,你主子让你一同来听,是因为你也是孕妇,也要面临生产难关的。难为你,先想到的还是你主子。”

邢清婵不得不承认,她心底是感动的。就冲豆绿这份维护,前前世的秦蝉儿,也算没白活。

屋里此时,只有她们三人,因为要谈生产,丫鬟们都未经人事,不适合听。

邢清婵说话,便更加直接:“豆绿,我也害怕的,怕死。怎么办呢?我只能尽力做一些准备,然而,生产要了人命的事情,从来都不少。若我没挺过来,你可要好好活,记住我,曾来过这世间。”

一听这话,豆绿都吓哭了,抓住邢清婵衣摆,哽咽着说:“姑娘,可别吓奴婢啊。从昨日中午起,您就怪怪的,说的话、做的事,都与以往不同。是不是,冲撞了胎神?”

当然不同了。

邢清婵既是秦蝉儿,又不是。

她也没想着遮掩,按着秦蝉儿那般做派,什么都不争取,肯定还是死路一条。

而且,邢清婵还想着,生产之后养好了身子,便脱离这后宅,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此处,不过暂时安身,以后,这府里的人,说不定,都难以再见了。

当然,她知道,自己的变化,迟早会被人怀疑。

不过,也没几个人,像是与秦蝉儿根本不熟的江默,因为没有对比,自然无从多想。

会怀疑的:

比如黄氏,肯定会觉得,儿媳妇装相十个月,突然露出妖精样子,要反了天去。

那又如何?

重压之下,总会有反抗。

她秦蝉儿就是仗着夫君在身边了,肚子里有孩子了,给婆母脸色看,故意蹬鼻子上脸。

所有人,都会觉得,虽然不对,但是合理。

再比如,与她相处了十个月的,江府婆子、丫鬟们。

她们人微言轻,最多私下八卦,少夫人紧张生孩子,人都魔怔了,胡乱发布指令,东一阵西一阵的。

而且,这些话,因为是下人所言,都登不得台面。

最后比如,就是豆绿了。

豆绿陪秦蝉儿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

秦蝉儿是主子,对豆绿未必那般熟悉,但是豆绿的人生主线就是秦蝉儿,对她的所有,比对自己都了解。

豆绿自然发现了,自家姑娘的种种不同。

昨天下午,她还对如切、如蹉说这说那,解释姑娘的突发奇想,眼下,终于担心不过,提了出来。

邢清婵斟酌一下措辞,也不避讳魏彩,对豆绿解释:“过往,其实是我错了。以为自己谨小慎微,顺从婆母,不烦扰夫君,才是为人媳妇、为人妻室的道理。但是……”

魏彩和豆绿齐声问:“但是什么?”

邢清婵给她们讲了个神话故事。

她前日夜里,做个了很长很长的梦,有一辈子那么长。

梦中,名为“现代”的神仙,点石成金,重塑男女,改变了“”男主外女主内“”的格局,改变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观念,改变了“”婆婆决定儿媳妇的生活“的惯性。

梦境种种,太过令人震惊,她昨日上午,在江府门口等候夫君的时候,才逐渐悟得一点点一滴滴,梦中的道理。

“什么道理?就是自己要把自己当成人的道理,就是要争取要努力的道理。”

秦蝉儿吃不惯江府的饭菜,穿衣不暖不鲜亮,住所偏远缺人手,她明明可以提,一次不成提两次,两次不成提三次,即使黄氏不理,还能找宗族来访的客人,还可以找管家捎信给江默,总有成功的希望。

然而,秦蝉儿完全没有做这些,只是顾影自怜的,一一忍受下来。

还没有任何人领情,因为没人知道,她委屈了自己。

秦蝉儿不想将豆绿给江默做通房的,但是,看看豆绿现在的肚子?

住所,饭菜,衣食,都是小事儿,邢清婵能改。

豆绿的事情,却不能变了,邢清婵观察过了,江默与豆绿,彼此还像是陌生人,可是,就要成为一个新生命的父母了。

当然,关于豆绿的感叹,邢清婵没有说,说了于事无补,徒让豆绿不安罢了。

说到底,她邢清婵与江默,何尝不是如此,至亲至疏夫妻。

盲婚哑嫁,莫不如是。

像是眼前妯娌魏彩这般,早与江黠相识,彼此有意,还能成为夫妇的,少之又少。

“是啊,听过二爷和二爷夫人的故事,像是话本子一样。大家都觉得感动,姻缘一线牵呢。”豆绿很是认可邢清婵最后的话,啧啧赞道。

魏彩摇摇头:“不知你们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不过是我爹与阿黠投缘,结了个忘年交,重病时候,只担心我,硬托付给阿黠。我也就像是溺水的人,强抓住他这个重诺君子,赖着他,依着他,给他添了多少麻烦。”

说到此处,魏彩眼中带出来薄薄泪花:“我令他为难,不能顺着父母意思婚娶。而且,他都二十有二了,膝下无子,我家小囡囡,连名字都没起呢,就被害死了。我还能哭能骂,他都只能憋在心底。”

其实,说到江黠二十二还无子,有点“指着和尚骂秃子”了,因为魏彩眼前的两人,她们肚腹中孩子的父亲,江默,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

只是,邢清婵和豆绿都没在意这点,魏彩便没有再描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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