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不确定究竟是谁,是其中的一人或多人,还是五人都背叛了。”东心有些沮丧。
时鹤年也是没想到,叛徒信息指向,是刚追随他而来的金木水火土五他们。
“主子,如今确定叛徒目标,可要杀了?”南翼一脸冷色,开口就是一身血气。
江以宁望了他一眼,只一眼就看出这人手中沾了不少鲜血。
“不急。”时鹤年将这些书信叠好:“先不要打草惊蛇,一切如常。”
虽然东心四人心中恨不得一刀将叛徒结果了,如果不是这些叛徒和外人勾结,时鹤年怎么会背上谋反的罪名,还被流放受苦。
但时鹤年都发话先静观其变,东心四人自然点头应着。
“你们赶来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其他事,等稳定到岭南再说。”时鹤年道。
一听自己不在的时候,还来了刺客刺杀时鹤年,四人又是冒着杀意。
因为担心时鹤年和江以宁的安全,哪怕被叫休息,也还是躲在距离他们马车不远的位置。
特别是叛徒就在流放队伍中,只是不确定是金木水火土中的其中之几,东心四人对这五个人防备心十足。
回到马车后,江以宁和时鹤年相顾无言。
想到金木水火土赶来的表现,又对比东心四人对叛徒的深恶痛疾,江以宁问道:“夫君信谁?”
时鹤年已经在脱外袍了,听此动作不停,顺便将外袍叠好放到一旁。
才不紧不慢开口:“我谁都信。”
江以宁眉梢微扬,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见江以宁不相信自己的话,时鹤年扬了扬唇,又道:“我谁都不信。”
“说明白些,是会让你浑身难受吗?”江以宁没好气道。
见她发火了,时鹤年才收敛玩笑的神情。
他知道江以宁表现温柔,内里是个火爆的人。
一时没忍住,就想逗逗她,不过也不敢真把江以宁惹恼了。
连忙解释:“我确实谁都不信。”
“不管是忠于我,还是有目的潜伏,都有一个共同目的,我的这条命。”
“只要使用得当,是敌是友都有利用价值,又何必纠结信谁呢。”
上辈子他能使唤一个国的鬼和人,没道理换个地方,还奈何不了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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