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你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长官?”里克对着监控打了个招呼,然后脱了裤子。
监视员道:“请停止你的行为,否则——”
“毙了我?得了吧……”里克表情猥/琐,“我是个老实人,从不跟大老板结仇,也就会打飞机了。”他笑呵呵地说,“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一句话也不会讲的。”
监视员道:“甭演给我看,老实人。”
里克很快套上裤子,有点得意忘形:“我不挖腺体的时候,就会给自己来上一发。你能懂不?跟你用人造腺体在别人跟前做婊/子的感觉一样!不过我要比你好点儿。”
植入腺体位于后颈处,里面储备着能麻痹神经的信息素,反植入腺体组织的人对此极度痛恨,他们认为这种东西剥夺了人权。
但里克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不同,他是个底层垃圾、变态,经常偷袭活人并割挖掉他们的腺体,尤其是小孩。
监视员比了个中指:“说屁呢?!你强/奸了我们老板的机器人,他现在要杀你,用你裤/裆里的小玩意儿去跟他解释吧!”
里克表情微滞,随即往地上吐口水:“……他妈的,脑残!我不过干了个机器人而已,说得好像我搞死了他全家一样,人工智能早干翻了全人类!”
监视员说:“哦。”
“我没懂,老兄。”里克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脚铐哗啦响,“像你们这种爱嗑信息素的人,现在该在会所里跟人意识群/交,干吗非来这儿当赏金猎人?!靠,那儿人人都喜欢我,没有人想杀我,他们只想被我玩死在床/上。”
“丰功伟绩。”有个森凉的声音道,“说完遗言了吗?”
里克猛然回过身,脸色骤变。
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人靠在门口,他军帽下的半边脸都是血,却只是沉静地擦拭着长刀,仿佛他是一道影子。
监视员问候道:“什么早餐吃这么久?”
叶拭雪道:“人血馒头。”
监视员:“……你无敌了老兄。”
帽檐下的侧脸英俊,却还不够英俊,与身上那股阴冷的寒气格格不入。
这并非DSI——真实的数字化自我映像,而是张自主更改的假脸。
但即便如此,里克也凭借声音认出了叶拭雪——代号“白鸥”,最冷血狠辣的赏金猎人。
一见到叶拭雪的瞬间,里克就像突发癫痫,他浑身的植入肌肉骤然暴起:“谁来都不管事儿!你搞清楚没有,刀弄不死我!我在虚拟空间里是病毒,是癌细胞!你就算在这儿爆了我的头,我他妈也不会平线!”
“平线”也就是脑死亡。①
里克一边说着,一边将脑袋掰成左右两半,平滑的切面处被彩色的塑料光纤连接,证明了自己的脑袋完全是杀不死的机械化产物。
然而叶拭雪没有抬头,淡声道:“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
“操,操!”他没正眼看过他,这让里克有点恼火。下一刻,里克的小臂皮肤像被拉链拉开似的,狙击镜从裂开的皮肤下立起来,“我得教你做绅士。”
监视员瞬间警觉,立马往脚铐上施加高强度电流,让里克“嘭”地跪在地上。
然而为时已晚,里克用手指开枪,对着叶拭雪爆了头!脑浆直接溅到了天花板。
监视员身体前倾,一拳砸在键盘上:“臭老狗!你他妈的身上还藏着炮?!”
里克瘫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但他哈哈大笑,拿着机械臂对着天花板一顿突突:“爽,爽!爷们儿杀了最难搞的赏金猎人!”
监视员森然道:“你死定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害死了白鸥的弟弟吗?八岁小孩的腺体你也掏?!”
里克挑高眉,不以为意得吹了声口哨:“听着小子,该让你的防火墙起来工作了,‘癌细胞’正在蔓延,我很快就能找到你的位置,”他对着监控做了个很下流的动作,“下一个到你了,我要进来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口出现个逆光的人影,他摸着后颈活动着脖子,像是才睡醒。
下一瞬,那人一抬手,一具尸体从天而降,沙袋似的砸在里克跟前。
里克看清尸体,发现尸体的脑袋被爆得稀烂!他眼睛发直,开始对着尸体“啊啊啊”尖叫起来。
——这是他的小弟。
“这不可能……你杀了我的兄弟?!”里克爆喝一声,“我刚刚明明瞄的是你,臭婊/子,你耍我?!”
监视员转着笔,在监控中嘲弄道:“里克,你吓尿了。”
“催眠药会引起视觉障碍,还会导致性/无能。”叶拭雪缓慢走近,用皮鞋勾起里克的下巴,“早安老兄,谢谢你的到来,让我度过了一个巨糟心的早上。”他蹲了下来,低垂的手指夹着没火的烟,“你手下的那群蛀虫踩扁了我的面包,三片,芥末味的。”
“你跩屁?!”里克从地上挣/扎着抬起上半身,眼球凸裂:“我他妈根本没嗑/药!白鸥,你以为搞死一个我的人,就能吓死我吗?”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叶拭雪道,“不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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