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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吃醋

小说:

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作者:

玲欢

分类:

穿越架空

相处可好?

梅娘若晓得,迄今他俩还未圆房,定会晕过去。

安澜自然不会那么说,回道:"挺好,阿婆放心。"

梅娘笑着点头:"嗯,婉儿乖巧贤淑,我自然放心。"

安澜喜欢看别人笑,自个儿心里也舒畅。

接着,她与梅娘摆设"谷板"。这玩意儿安澜见过,却是第一次做—— 在一块长木板上覆一层薄土,种栗生苗,建村落。安澜兴致勃勃地挑拣小巧的仿真器物,梅茹眼睛不好使,指点她动手:"之前我们铺土撒苗,把田耕了,现下,你搁些茅屋,农具,置些牛羊马儿,再用花木小什物点缀下,'谷板'就做成了。"

樱桃与甜橙守在旁边,这些民俗之物她们也常见,却未亲手做过。每逢七夕,沈府会在院里搭建一座"乞巧楼",摆上磨喝乐、花瓜、笔砚、针线等,沈府姑娘们登楼焚香,拜月"乞巧",妇人望月穿针,儿童裁诗。

檀府清简,为图节庆热闹,安澜建议将庭院里的凉亭装点下,当作乞巧楼。

"樱桃,你去灶房看看,孙嬷嬷她们可有备好花瓜?要六只,明日一早摆到亭子里。" 安澜吩咐道。

樱桃应诺退下。甜橙候在边上,心里嘀咕着,二姑娘真的变了许多,竟然亲手操持这等民俗之物,还做得津津有味的。

安澜似乎听见甜橙的心声,眸光掠过一缕狡黠:"对了,还有一事险些忘了,得提前准备几只蜘蛛。甜橙,这事儿交给你。"

甜橙:……!!

"夫人,我,我最怕蜘蛛了,能不能……"

安澜打断她的话:"怕什么,你个头比蜘蛛大多了,它吃不了你! 你就当练练胆子,自己抓,抓个七八只,去吧。"

甜橙双腿发软,含泪告退,刚出屋,碰上檀昭迎面走来。

"主君。" 甜橙福身,抹了抹眼泪。

又怎么了?

檀昭略微纳闷,迈向屋内,望见妻子正在摆弄磨喝乐,一边与梅娘说笑,一边拿小刷清除玩偶的灰尘。

"这些都是昭儿小时候我给他买的,有一个,他从前最喜欢,你看看,有没有一对亲嘴的男娃女娃?" 梅娘指向桌面。

安澜手中正巧拿着这对小人儿。泥偶装在雕木彩绘的栏座里,圆溜溜的身子穿着婚服,面对面,嘟起小嘴亲吻呢。

"有的有的,甚可爱! 没想到檀郎曾经也好色?哈哈哈——" 安澜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

"食色性也。不过男子受礼法制约,总得端着一本正经的君子样,夜里你不就见识到他的真面目了?" 梅茹打趣道。

檀昭:……

同没谱的媳妇相处多了,母亲也越来越不像话。

檀昭俊脸一黑,冷声道:"我回来了。"

安澜大吃一惊,噌地跳起,"官人回来了啊!" 她旋即闭紧笑得合不拢的嘴,正了正衣衫,站得笔直,一派端庄娴淑样儿。

檀昭:……

适才,他瞥见妻子笑靥如花,脑海里掠过一副画面。

—— 她像似一朵太阳花,只要一点点水与阳光,便能嗞啦啦地生长,蔓延成花海。

檀昭也随之唇角微扬,只一忽儿,便又恢复清冷模样。

别人害怕檀大人冷脸,梅娘可不怕,也瞧不见,微笑招手:"昭儿,过来,阿娘刚让婉儿将你的磨喝乐收拾出来,你瞧瞧,还记得这些么?明儿七夕,我们放到庭院的乞巧楼里,过节热闹下。"

檀昭冷脸走去,往桌上那堆小泥偶瞥了两眼:"老早以前的东西,阿娘记错了,我怎么会玩这等什物,表妹喜欢,许是她留下的。"

噗哧,安澜没忍住笑出声,觑见檀昭射来的冷眸,旋即垂首,乖巧讨好:"官人今日早归,要不要我替你回房更衣?"

"去吧去吧,婉儿陪我累了一天,赶紧歇息去吧。" 梅茹打发他们,巴不得他们多窝在屋里面,快些生出一堆白白胖胖的小崽子来。

回房后,檀昭冷肃的神色稍有缓和。

安澜近身,替他宽衣解带,蓦地惊觉。

—— 第一次,这人竟没有拒绝。

今早,他唤她娘子,也是第一次。

看来檀冰坨有所转变,倒是她自己,今日忽生小小的害怕,害怕自己心软,不愿意这人真的待她好。后来细细一想,她本就是个替身,本就要勾到这人的心,只要自己不动情,万事可解。

自洽后,安澜恢复镇定,一双柔荑搁在他腰间,解开他的红鞓金銙带,缓缓褪去他的绯色袍服,隔着那件略微汗湿而贴身的白绢中单,她第一次看得清清楚楚,男人宽肩细腰,胸膛厚实,没想到他容貌清俊,冰雕玉琢似的,身子倒挺精壮。

不知有没有腹肌?

安澜小脸一黄,微微抬眸觑他。

欸?郎君怎的脸红了! 耳尖亦是红彤彤的。

檀昭似有察觉,放平翘着的下颌,也觑向她。

安澜窘迫低首,搁在他身上的手滑落,不经意地,指尖轻飘飘拂过他的腹部。

檀昭浑身一颤,低头,朝她凝眸。

—— 幽邃的眼底泛起波澜,像似暗夜里的星辰一闪一烁。

身子贴得这么近,垂头之际,他瞥见妻子细致的锁骨,还有胸前透出的一抹风光,旖旎香艳。粉色抹胸上沿,那团凝脂白润细腻,隆成一双半圆月儿,明晃晃的耀人眼。也似一只柔柔软软的小兔子窝在那儿,呼吸之间,一起一伏。

惹人垂爱。

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噗通噗通,他清晰闻见自己的心跳声,却依旧端着君子仪态,自个儿取了月白直裰,去净房洗完身,回来时穿得一丝不苟,发髻也包了软巾,"我们先去同母亲一道儿用膳,过后,有些话我要问你。"

晚上,到了盘问时间。

面对正襟危坐的御史大人,安澜也坐得端正规矩,微微垂首,双手平放在腿上,很像一个等待审讯的囚犯。

檀昭摆出平常处理公事的姿态,正色问道:"长公主宴会里的细节,还请夫人告知。"

"好的,妾身如实交代。" 安澜顺从配合,将宴会发生的事情一一讲叙。

至于长公主让幕僚作陪,姑娘们如何兴奋地争来争去,作画间,那些美男子各个毕恭毕敬,这人一声妹妹,那人一声姐姐,唤得姑娘们春心荡漾,眉开眼笑…… 这类无关紧要之事,她轻描淡写,一句带过。

更没提及她自己馋涎欲滴,有色心没色胆。

哪有这种事,从未有过。

她清白得很。

檀昭俊脸冷肃,不甚满意。

对花苑风景、石舫歌舞、谈诗论画皆无兴趣,偏偏揪着幕僚的细节探问。

"听闻,宴会当时,也有一位幕僚伴你作画?"

"那人仅是坐在一旁,帮妾身铺纸研墨罢了。"

"你们聊了什么?"

"没有,我与他什么也没说。"

"那人是你选的?"

"不是! 我没选,我是有夫之妇,哪敢挑选其他男人,那位公子是长公主硬要赏赐给我的。" 安澜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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