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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醋精

小说:

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作者:

玲欢

分类:

穿越架空

檀昭疾步走近,安澜见他来了,恭敬迎候:"官人回来了。" 给足了他面子。

檀昭上下打量,目光在她胸前停留几息,脸色暗沉,表面依旧温文尔雅:"夫人怎么出来了,身子好些了么?"

"好多了,有劳官人忧心。" 安澜察觉他眸光中的不悦,佯装不知,吩咐侍女们将冰雪凉水,以及余下锦囊送给刚来的禁卫们。做完这些,安澜莞尔告辞:"搅扰各位了,妾身先回屋。"

檀昭微微颌首,目送她离去。

旁观的禁军歆羡不已,果真是大家风范,夫妇相敬如宾,伉俪情深。

夜间,旁人眼中的伉俪却闹起别扭来。

"我布施钱财,讨禁卫们欢心,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我晓得分寸,反复强调你清廉高洁,难不成,因为这点小事,你担心我毁了你的清誉?" 夸奖没有,反倒吃了那人一顿责备,让她别再出门,安澜咽不下这口气。

檀昭今夜喝了些酒,面色泛红,沉闷一会儿,担心妻子病痛未愈,好声解释道:"方才,我与张统领他们一同用膳,席间说的尽是你,他们夸你知情达理、温婉高雅,一箩筐的好话。" 檀昭偷么瞄了一眼妻子,"我不是说你做错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安澜气鼓鼓地看着他,前胸一伏一伏的。

月白褙子间,抹胸高高隆起,一双半圆凝脂从上沿呼之欲出,诱人探索山谷里究竟藏着何等风景。

檀昭的脑海里掠过其他男子垂涎欲滴的神色,适才偶然听见他们酒后胡言,什么该细的细,该肉的肉,哪里见过如此完美的身子,檀大人真是好艳福,夜夜娇妻在怀。

檀昭蹙起双眉,脸色阴郁。

安澜见他冷着俊脸不答话,越发窝火。

「为你受伤,为你着想,凡事处处依着你!」

「檀冰坨你到底要怎样!」

冷战是吧?

安澜嗤了一声,转身,宽衣解带,上床就寝。

有一回她在任务里装扮哑巴,足足装了两个月,看谁憋死谁。

半晌后,檀昭挨近身:"今日,药换了么?"

安澜:……

蓦然有些伤怀。

她从来没对哪个男人这般好过,从成亲开始一直忍气吞声,一心一意讨他欢心,孝敬阿婆,到如今绞尽脑汁为他设想,打点人情,除了替嫁任务,也因为敬他是个为民请命的清官廉吏。

可是。

眼眶里泪水打转,安澜第一次觉得很委屈。

明明她是个很能自洽的人。

她也清楚,婚后日常皆是演戏,可是,或许,自己做得过多了,远远超出一个假夫人的本分。

檀昭见她不答话,俯身看来,瞥见她湿红的眼睛,蓦然一惊。

"娘子哭了?" 檀昭的手指触在她肩上,不知如何安慰。

安澜装哑巴。

檀昭嘴唇嚅嗫几番,道不出一句安慰话来。往常他在朝堂每日引经据典,雄辩高谈,舌战群儒,此刻像似锯了嘴的葫芦。

他只好,动手。

缓缓搂了那具温香软玉,小心翼翼地抱入自己怀里。

安澜扭身挣脱,继续不搭理。

为了避开她的肩伤,檀昭换个姿势,躺下来,从背后抱住她。

安澜:……

挪着身子往墙移去。

少顷,无路可逃。

那人滚烫的身子抵在她后面,大手环住她的腰,热息吹在她颈畔,痒痒的很难受。

"放开我。" 安澜终于启口。

檀昭缓下心来,但手没有松开:"不生气了?"

安澜泄出积压的怒意:"放手,你这衣冠禽兽的登徒子!" 骂完,心里爽了下。

檀昭略微惊讶,自从他踏入仕途,遭到的骂词不计其数,这句倒是第一回听见。继而意识到,方才心慌意乱之下,自己整个身子紧贴在妻子背后,几乎毫无间隙。

夜夜娇妻在怀。

那句话又窜入他脑海里。

可艳福,至今他还未享着。

世人皆道那颠鸾倒凤之事销魂入骨,他曾经不屑一顾,深以为此乃凡俗之念,彼时正一寸寸地蚕噬着他的肉身,搅乱他心中的明镜台—— 照见的,哪里还是那个端方君子。他极想脱去那身规整的衣冠,像个禽兽般赤.裸.裸地,与同样赤.裸.裸的她紧紧相拥……

这个龌龊的念头,竟带来异样的愉悦,随着浑身的热流充斥于身,他丝毫舍不得松开手,就这么肌肤相依,再多一会儿。不够,远远不够。他身子抵在她后面,头枕往她的颈窝里,轻轻吻着。

酒后微醺,忽然间,真心话便从他嘴里流露出来:"娘子的好,我只想自个儿瞧着,藏着…… 想将你所有华彩锁入匣中,不教他人窥去。"

安澜恍悟,这人适才又吃醋了。

他哪是醋坛子,简直是醋精!

原来,这人动情时竟是这般模样……

安澜忽然有些害怕,诱着诱着,真将人诱进来了,竟不晓得如何应对。

"疼,官人挨着我肩伤了。" 安澜拿病痛作挡箭牌。

果然,那股搅得她浑身战栗的亲吻倏然停顿。

檀昭讪然松手,往后挪去,一点点收敛滚烫的身心,沉重的呼吸逐渐缓和。

静默良久,见妻子依旧背对着,檀昭主动问道:"娘子在想什么?"

安澜平常气来得快、消得快,彼时依旧有些气:"我想出去走走,整日待在府里,十来天了,闷得慌。"

"不行,刺客还未抓住,出门危险。" 檀昭立马否决。

安澜思及正事,转过身来,面上尤显几分怨意:"官府查得如何了?凶手什么身份,背后有没有主谋?逃跑的同伙抓着了么?" 前几日她就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已知死者曾是殿前司的侍卫,因为犯法被逐,手臂有黥刺。

这般问话不像涉世未深的闺秀。

檀昭惊疑片刻,不动声色。事实上,他也颇为烦恼,朝堂机构复杂,制度森严,各司其职,大理寺还在调查中,进展缓慢,他焦急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管好他的御史台,半月来,行事高效,已经弹劾济州知州,以及当地好几个贪官污吏,那些人枉法取私,欺压百姓,从而引发地方民乱。

檀昭轻叹一声,诉道:"我巴不得亲自去欲城调查,说服官家尽快清理欲城,官家早有此意,目前只缺一个契机。"

"你不能去! 欲城极其危险!" 安澜脱口阻止。

檀昭投来疑惑的目光:"娘子怎知这些事儿?"

安澜说漏了嘴,镇定少顷,软声解释道:"官人想想,倘若你亲自出面,那些恶人更会记恨你,或许还会找上门来,到时候,不单单我,府里上下,还有阿婆都可能有危险。这事儿,必须暗中调查,明面上,也由官府出头为好。最好调查死者刺客先前的行踪,然后抓住那个逃跑的刺客,审讯逼供。"

逻辑清晰,判断得当。

檀昭又是一惊,妻子的见解与他不谋而合。

他凝眸打量枕边人,渐渐地,唇角挽出一缕温柔笑意:"娘子。"

安澜垂眸,忸怩片刻,"嗯"了一声。

平常乖巧温顺的人儿,怄气时噘着小嘴,睫羽扑簌簌地扇着,可爱得紧。檀昭暗笑,捧住她的脸:"不生气了?"

安澜的下巴搁在他掌心里,咕哝道:"官人放我出去玩一日,我就不气了。"

"你身子还未康复。" 檀昭心切切。

安澜"哼"的转身,再次背向他:"你当真要将我藏着掖着么?我肩伤差不多好了,闷出毛病才是真的。"

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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