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台的应万钱得知下注之人是杜荷、尉迟循毓他们,心惊肉跳,也不敢折腾了,等到尉迟府的奴仆过来时,也不敢多问,连忙兑付了。
两千五百贯的钱足足装了将近二十辆马车,将千金台赌坊门前的路都堵了,引得不少民众围观,好奇到底是谁赌这么大,他们也没听到动静,这是将千金台的钱都抬走了了。
对此,应万钱痛哭流涕,不止,不止啊!
他搞不清自己到底惹了他们中的谁,居然被这样坑。
等伙计告诉他,大部分钱都送进秦王府,应万钱直接石化了,连想都不敢想了,恨不得将嘴巴封上,他知罪了,秦王……不,太子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找他麻烦,他们千金台的钱已经被搬空了。
有了摘月的例子,杜如晦对杜荷也就好下手了。
杜荷的两百多贯钱足足塞了两辆马车,送到杜府时,全家老小都来看热闹,杜荷那是出手阔绰,甭管是谁,见者有份,路过的仆婢也是一人一大把。
杜如晦冷眼看着,看着杜荷这般豪爽的模样,他下定了决心,这么一大笔钱看可不能交给杜荷自己管理,否则恐怕不到一年就空了。
杜如晦等他乐呵完毕,就揪着他进了书房,连带也将杜构喊上,作为长子,也要学会如何管教幼弟。
杜荷一开始心惊胆战,还以为自己又惹了杜如晦,进了书房就往杜构身后躲。
杜如晦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儿子,“杜构,你给二郎说说何为‘稚子抱金于闹市’。”
杜构躬身道:“孩儿遵命!”
等杜荷一知半解听完,看了看掌心剩下的三枚铜钱,仰头看了看长兄与父亲,眼珠子转了转,默默将铜钱往怀里藏。
杜如晦见状,沉声道:“二郎,你可听懂了?”
杜荷想了想,稚声道:“懂了,我现在有很多钱,会被人抢。”
杜如晦:“那你可知怎么办?”
杜荷不解:“我藏在家里不拿出去不行吗?”
“呵!”杜如晦冷嗤,“你确定放在家里能存住?恐怕明年你这些钱就会没了。”
“咱家有贼?”杜荷小脸顿时大惊失色,他之前想在后院找个地方,将他的钱全部藏在地底下,可是等钱运来,他发现他的钱太多了。
杜如晦:“就怕不等贼偷,你先挥霍完了。”
“阿耶!”杜荷听明白了,顿时抿嘴不满地看着他。
杜构忍笑。
杜如晦见状,扬了扬眉梢:“杜构,你身为兄长,说说如何帮二郎。”
杜荷顿时眼巴巴地看着他。
杜构愣了一下,沉吟片刻,“阿耶,孩儿以为,儿郎年岁还小,不如交由阿娘保管,儿郎何时要用,说一声就行。”
杜荷听完,顿时鼓起腮帮子,这钱在大人手中,他就不好拿了,尤其在阿娘那里。
杜如晦见他脸上不愿,心中哂笑,也不着急,拉着脸道:“不行,府中凭白多了这么多钱,肯定会招惹许多盗匪,到时候我还要花钱多雇些护卫,不实惠。”
杜构想了想:“是孩儿思虑不周。”
杜荷眨了眨眼,“那怎么办?”
杜如晦:“现在稳妥的法子,即使将钱交给为父保管,若是被盗了,为父赔你,当然我也不是白帮忙,要收钱的,看在你年岁小的份上,二百贯,为父收取五贯作为酬劳可好?”
“……不好!”杜荷撇嘴,气呼呼地看着他。
还说没看上他的钱,明明算盘珠子打的啪啪响。
杜如晦背着手,悠哉道:“我出的钱不多,你可知,摘月将他的钱托付给秦王殿下,可是掏了一百贯,若不是你是我孩子,我就算要不了一百贯,也要五十贯的。”
此话一出,杜荷呆住,“一百贯!真的?”
杜如晦:“不信,等到午后,你可以去兴善寺问一下,到时候为父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一旁的杜构有些不忍。
他可是听父亲说过,人家摘月存放的是两千余贯,若是按照比例,即使是五贯,父亲也不厚道。
杜荷眉头隆起,眼神带着迷茫与犹豫,五贯他不在乎,他担心的是他的二百贯交给阿耶,会不会收不回来。
杜如晦见他似有意动,再接再厉,“你放心,阿耶不会动这些钱,等你长大要议亲的时候,就将这些钱给你,我俩可以立下字据,阿耶从不悔诺!”
“那……那好吧。”杜荷自己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平日与阿耶出去,买个果子最贵也就几文钱,可是他现在拥有了两车钱,都数不过来了。
杜如晦唇角经不住上翘,示意长子磨墨,起草字据。
就这样,杜荷的二百贯钱还没有捂热乎,暂时所有权就转给杜如晦了。
次日,杜荷前去尉迟府上玩耍,打算与尉迟循毓一同去兴善寺去找摘月,得知尉迟循毓的钱也没在手上,交给了尉迟恭保存,他顿时舒心了。
没等他轻松片刻,得知尉迟恭是免费帮忙保存,而他却花了五贯钱,差不多半盒子的钱,就这样送给阿耶了。
杜荷“哇”的一下哭出声,阿耶太坏了!
尉迟循毓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等问清楚缘由后,他也手足无措,两个小家伙想了想,手牵手去找尉迟恭做主。
尉迟恭见杜荷眼圈泛红,顿时诧异,了解完事情原委后,哭笑不得。
平时看杜克明不想贪财之辈,怎么这般折腾小辈,看把孩子委屈的。
杜荷一边抽噎,一边掉泪珠子,“尉迟将军,我能将钱存在你这里吗?”
尉迟恭大手捋着胡须,无奈道:“可是二郎,你已经与你阿耶定下约定,我也没办法更改啊。”
杜荷:“哇——”
阿耶,好过分!
尉迟恭:……
就这样,杜荷一直到兴善寺,路上是不能见到钱,一见到钱就想起他失去的五贯钱,眼泪就啪啪直掉。
护送他们的尉迟恭决定,等到明日在秦王处见到杜如晦,一定要好好谴责笑话对方。
摘月见到哭的眼睛肿成兔子的杜荷,疑惑地看向尉迟循毓,眼神询问:他被谁欺负了?
尉迟循毓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经过。
杜荷:“哇——摘月,阿耶太坏了,我不理他了!”
还好他们在后院,不在殿内,否则小家伙这大嗓门经由墙壁回响,要吵死人。
摘月:……
她长叹一口气,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安慰。
她与李世民没啥关系,给报酬是为了买安心。
不曾想杜如晦居然这般黑,手续费比例都超过她了,若是杜荷没有立下字据,还有转机,甚至凭借杜如晦与李世民的君臣情谊,请李世民帮忙保存也可以,奈何……
“杜荷,以后多读点书吧。”摘月真诚建议。
杜荷:……
摘月:“否则我担心因为你学问不行,拿不回钱。”
杜荷瘪嘴,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摘月无奈抬手,谁让你你爹是杜如晦。
“……”杜荷悲痛地伏在尉迟循毓身上又嚎了两声。
摘月摇了摇头。
……
之后,尉迟恭在秦王府碰巧见到杜如晦,就拿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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