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无虞挑眉。
她自是知道司宸既然派人表面伺候她,便不会把她当做下人,否则难以服众。
倒没想到这位竟给她安排了个这么个名分。
怎么。真把当初拜堂成亲当回事了。
这话司宸敢说祝无虞都不敢信。
不过倒是给如今的她行了方便,
祝无虞点点头,转头看向台阶下那两位勉强坐起来的丫鬟。
“那按你们摄政王府的规矩,在背后议论主子,该是什么惩罚呀?”
祝无虞歪着头,眨着大眼睛看向死士,虚心求教。
死士毫不犹豫开口:“拔舌后曝尸荒野。”
祝无虞眨了眨眼。
“好残忍啊。我看让二位跪着便好了吧。毕竟二位可都是有爹生有爹养的人,不能轻易去死。”
死士偏头看了一眼祝无虞,有两个侍卫走到那两个丫鬟面前。
祝无虞眼睁睁看见那二人被小心扶起。
那二人双眼瞬间亮起,扬着下巴对着祝无虞耀武扬威。
祝无虞歪了歪头,笑着回视二人。
下一瞬。
“扑通”“扑通”两声。
两个丫鬟齐齐跪在台阶下,未来得及反应的身体正正好好仰视祝无虞。
祝无虞嗤笑出声。
也不知道司宸这群手下怎么培养出来的。
整人倒蛮有一手。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上高悬的烈日,一道红光从屋内窜出。
红肩鹦鹉扑扇着翅膀飞出来,落在祝无虞肩头。
祝无虞捏着鹦鹉的头,将它从肩膀上拽起来,转身走进屋内。
没等椅子捂热乎。
那鹦鹉便飞起来,冲着门口大叫。
“狗贼!”“狗贼!”
祝无虞拿起茶盏放在唇边。
抬眼看向门口踱步走近的司宸。
她总觉着这场景很熟悉。
好似半年多前,便是陈予怀坐在那农舍中,一样的姿势,只是如今换成了她。
可惜如今笼中之物并没有调换过来。
那丫鬟的声音混着当初拜堂的情景不合时宜地出现在祝无虞面前。
不得不说,摄政王殿下这张脸当真是无可挑剔。
在一起倒也不算吃亏。
……反正她与养父也云泥之别,不能肖想。
屋内只有祝无虞一人一鸟。
司宸那嘲讽的声音便毫不加掩饰地传进来。
“真是养不熟的小畜生。”
鹦鹉瞬间闭嘴,躲到了祝无虞身后。
司宸眯了眯眼,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到祝无虞身前略远处。
垂眸看着祝无虞的方向。
祝无虞看了一眼一旁的蜡烛,没有动作。
只饶有兴趣地看向司宸。
“惹你那二人已经送走了,或者说你想杀了她二人也可,孤再派人过去便是。”
司宸稳了稳声线,又凑近一小步。
祝无虞莫名其妙从那动作中看出一股子眼巴巴的意味。
真可笑。方才还指桑骂槐说她是养不熟的畜生呢。
她只觉得脊背发凉。
她刚刚叫那几个丫鬟跪着,片刻光景司宸便过来了。平日里怕是她何时洗漱出恭,摄政王殿下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况且,他罚他的人,与祝无虞何干。
许是没在祝无虞身上察觉到想要的反应。
摄政王殿下眉心拧起。
嘴角再次扬起那抹嘲讽的笑容。
不知是嘲讽祝无虞不自量力还是嘲讽自己。
摄政王殿下一甩袍袖,抖了祝无虞一鼻子苦药味,转身迈出门去。
门外死士外加司统领无不屏着呼吸,偷偷瞧着摄政王千岁的脸色。
司宸咬碎银牙,深吸一口气,用舌尖顶了顶侧脸,这才抿平嘴角,迈过门槛走进众人视野中。
眼前光影朦胧,只能模糊地看见一片黑影和树木房屋融为一体,黑压压地分布在他周围。
去年冬天他还能勉勉强强分清个个数,如今这眼疾愈发严重,怕是等到明年冬天,他连这些光影都看不见了。
恐怕再过几年,他常年喝的药便控制不住这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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