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巡注定不会平静。
这是布鲁斯第一次巡视异世界的哥谭，而在经历过傍晚的绑架事件后，他的待办清单只会越来越长。
他先是回到了那间仓库，查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随后又前往司机艾瑞克的住处进行搜查，那群效率低下的警员果然还没有来过这里，这让他得到了一些信息。
布鲁斯查到了艾瑞克在赌场的消费记录，看到了他濒临破产的窘境，又发现了他在两天前收到了一笔大额转账。
确认完这些，他才继续按照原计划，逐一熟悉哥谭的大街小巷。等到回到庄园时，时钟已指向凌晨四点。
他没有片刻停歇，直接下到蝙蝠洞，启动仪器检测那两支来历不明的化学试剂，并着手追查匿名账户的来源。
仪器的运作声在洞穴中回荡，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的管家端着托盘，出现在他身后。
“尽管我想尽量不要干扰到你，但是先生，我得提醒一下，现在已经快到凌晨4:30了，你更好的身份在早上9:00还有一场商务宴会，而你是主人公。”
布鲁斯没有回头，而是继续盯着屏幕：
“我死后有的是时间睡觉，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将托盘上的餐食端到桌上。
“即便如此，老爷，连着17个小时不吃不喝也不是个好习惯，”他将盘子推到布鲁斯面前，又递来一杯红茶，“今天的夜宵是洋葱披萨和阿萨姆红茶。”
布鲁斯放在电脑键盘上的手一顿。
这熟悉的食物让他瞬间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他端起红茶喝了一口，说道：
“不必了，阿福，我不饿。”
“我总是在盼望，”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每个月能有一天让我不为您的饮食作息而发愁，所以您什么时候才能满足一下我这位七旬老人的小小心愿？”
“……”
布鲁斯默默的侧过身，戴上手套，从盘子里拿起一片塞进嘴里。
“尝起来不错，”他夸赞了一句，“剩下的留给杰森吧，如果他还没睡着的话。”
顶着阿尔弗雷德疑惑的表情，他补充道：
“相信我，他会喜欢的，他今天看上去就像是要跟洋葱披萨结婚。”
老管家敏锐的捕捉到了布鲁斯话中的怪异之处：
“您这是在……？”
“没什么，”布鲁斯重新把目光放回显示屏上，“只不过是知道了他的喜好。”
“或许我该按照您的说法为杰森少爷更新食谱？”
“随你，阿福。”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没再多问，而是提醒道：
“我仍旧建议您应该现在就去休息，我不希望明天宾客到来之时，您因为睡眼惺忪、仪态不整上新闻头条。”
“别担心，”布鲁斯勾了勾嘴角，“等到了明天，布鲁斯·韦恩被绑架的消息就会被传开……人们都擅长对受害者表达宽容。”
“实际上，”阿尔弗雷德纠正道，“现在已经有人知道了，就在您化身蝙蝠执行正义时，您的私人通讯频道就收到了不少信息，我猜想那其中大概会有很多是关心您是否平安的。”
“好的，好的，”布鲁斯从抽屉里掏出一台属于他表面上身份的手机，“我会回的……让我看看。”
他点亮屏幕，打开软件——
“噔、噔、噔——”
未读信息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弹出。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布鲁斯就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在眼前闪过：克拉克·肯特、迪克·格雷森、莱克斯·卢瑟……
哇哦。
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自己在人脉经营方面……格外热络。
但这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他开始一条条往下翻。
克拉克：我今天注意到你出现了三次心跳的剧烈变化，如果你不是在玩高空蹦极又或者是和什么人上床的话……总之，一切都还好吗？B？
他看了看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开始模仿此前的口吻回复。
布鲁斯：当然，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几乎是在他发出消息的下一秒，对方的状态就变成了“正在输入中”。
克拉克：那就好，我猜你肯定收到了——星球日报派遣我参加你举办的那场商业宴会的通知，明天见，B。
……实际上，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的，今天突发的情况太多，他根本没来得及看。
布鲁斯：明天见。
他接着划消息框。
迪克：我已经到达布鲁德海文了，这里的一切真让人熟悉，不过我刚落地就开始怀念阿尔弗雷德的手艺，我想我下个周末依旧会选择回到庄园的，布鲁斯。
迪克：芭芭拉说你又被绑架了。
迪克：这次轮到谁穿蝙蝠侠的制服了？杰森？错过这个机会真让人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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