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了下手心,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继续想象下去。
冷静,迪克对自己说,布鲁斯不是这样的,他冷静又自持,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可你从没见过他在床上的样子,又怎么能笃定他私下里就没有这种爱好?
这是刻板印象!!
他的表情变了又变,直到约翰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汹涌澎湃想象力。
“好了,男孩们,”他重新发动了车辆,“问答时间到此结束,我得走了。”
杰森眉头紧锁:
“你要带他去哪?”
约翰吹了声口哨,比了个俏皮的敬礼手势,踩下油门:
“去见我的搭档(partner)——”
汽车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两人被喷了一脸尾气。
半晌,迪克喃喃道:
“去见他的情人(partner)?”
“啧,”杰森压低了帽檐,“又多一个……”
迪克喃喃道:
“……也许我该趁早同布鲁斯坦白。”
“简直不能再赞同了,”杰森转身离去,“然后在赢家名单和失败者榜单中二选一,我打赌你会是后者。”
“……”
他们各怀心思的回到了酒吧。
———
三分钟后。
两辆车在一条小巷中汇合。
“刚刚发生了什么?”布鲁斯边同医生交换衣服,边问道,“有别人在吗?”
“是迪克和杰森,”约翰笑了笑,“你的孩子们很关心你,我能感受到他们想要参与任务的迫切心情。”
布鲁斯手上一顿,但又很快恢复了动作。
“我之后会找他们谈谈的。”他说。
“而我会去和怀特医生‘谈谈’,确保他能保密,”约翰压低了嗓音,“相信我,我在这方面很有一套。”
“那就各做各的活,”布鲁斯重新回到车上,他聆听着耳机中追踪器的动静,说道,“保持联系。”
根据追踪器传回来的信息,那两个医生已经醒了,现在正火急火燎的赶往监控室。
“该死的,”一道沙哑的、带着浓浓懊恼情绪的男声说,“如果他跑了,我们一定……一定——”
“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另一人嘲讽道,但他的声音也有点发颤,“当初你以次充好拿那些麻醉药剂换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你以为你能逃掉吗?”第一个说话的人一下子激动起来,“拿钱的时候那可不是这副嘴脸!
他们互相责怪着,除去那身白大褂,几乎没有一点精神科医生的样子了,反倒更像是街头的混混。
监控系统被布鲁斯篡改过,他们自然什么也没能发现。
晃动的画面彰显着两人不平静的心情。
“凭空消失.......“其中一人激动的说,“肯定是走了那些我们不知道的密道!那个家伙看起来就不安分,他绝对是提前计划好了越狱路线!我们——我们撞上枪口了!”
“小点声!”另一人急忙喝止,“你想引来别人的注意吗?让那些警卫核对你的证件,然后将我们通通交给警察?”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离开这儿,再找到老大实话实说!”他挂着脸朝外走,“要是能尽快找到丹特,我们还能将功补过。”
两人慌慌张张离开阿卡姆,跳上车,发动引擎。
飞驰的轿车蹦蹦跳跳的上了公路,而布鲁斯则通过定位远远的跟在后头。
利用他们逃离路线来反向查找“幕后操纵者”的位置本是计划的一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布鲁斯眉宇间却逐渐积累起计划外的凝重。
很快,两人的车抵达了目的地。
升降杆起落,黑色的轿车低调的驶入一条小道。
就在这时——
侧屏之上,监视器所传递回来的画面瞬间漆黑,原本无比清晰的争吵声变得断断续续,夹杂了大量的杂音,几乎无法被识别,
信号被拦截了。
在失去所有有效信息后,布鲁斯在一公里外停下了车。
咸市的海风从车窗钻入,不远处,阴暗低垂的乌云与闪耀夺目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布鲁斯长久的凝视着那里,胸腔里有些什么翻涌着、撞击着,复杂得难以言说。
不久前,他曾在一张包含挑衅意味的名片上看到过这座建筑。
——冰山餐厅,属于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在权力与金钱间游走,做的生意见不得光,布鲁斯对此事心知肚明,但他从未想过,那人居然会和阿卡姆的秘密实验牵扯到一起。
在这个世界,科波特的母亲死在阿卡姆,死于托马斯·韦恩与法尔科内的联手布局,那是一个黑暗的阴谋,使得这个世界的“自己”被迫和寻求复仇的科波特站在了对立面,也正因此,他根本没有想过科波特会对阿卡姆的人下手。
布鲁斯收回目光,从西装的口袋中翻出了那张闪着金光的邀请函。
他对于科波特为什么邀请自己这一点一直心存疑惑,因此,他原本就打算赴约的。
而现在看来,这或许是陷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但无论如何——
这是个弄清科波特在这件事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的好机会。
———
晚上8点。
狂欢酒吧后门处。
空气中有一股呕吐物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潮湿昏暗的小巷中,哈维低垂着头,扫视着躺在地上的几个醉汉。
他没做任何伪装,这里的人醉得连自己都认不清,更别说在意他那张与众不同的脸。很快,他从躺在地上的醉汉身上“借”来了一件带着兜帽的外套,将自己的面容裹得严严实实。
好多了,他想。
接着,他开始为今晚寻找落脚点,作为从阿卡姆“消失”的人,他没有合法身份,自然也就无法申请韦恩集团旗下的慈善救济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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