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你家里的人吗?”云锦收回视线,微微俯身靠近小女孩,压低声音问。
小女孩摇摇头,吸管无意识地搅动着杯底剩余的冰块:“不是,是爸爸妈妈的朋友。”
小女孩嘟起嘴,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烦躁,“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爸爸妈妈肯定不知道我离家出走了。”
云锦眨了眨眼,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刚才居然脑补了一出豪门保镖追捕在逃千金的狗血剧情。
现实果然比想象平淡得多。
“既然他找来了,你就回家吧。”云锦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
她顿了顿,又轻声道:“要好好长大喔,等到你以后上学了,就能慢慢离开家庭了。”
小女孩没有说话。
不远处,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招了招手,小女孩慢吞吞地滑下椅子,依依不舍的过去了。
那个男人弯腰和她说了些什么,小女孩蹦蹦跳跳跑了回来。
“姐姐,柠檬水的钱。”小女孩将一张一百元的纸币放在云锦手上。
“不需要这么多。”云锦不敢接。
“没有零钱。”小女孩说完丢下钱就跑。
她慌忙追上去,却在抓住小女孩手臂的刹那,与口罩后那双浅紫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居然是沈奕安。
“我请她喝的……不需要给我钱。”云锦低下头把钱塞回男人手中,眼神无意中瞥到他无名指上的戒痕。
他真的有小孩,有妻子。
媒体说的居然都是真的,云锦为自己的天真而感到悲伤。
“那谢谢了。”沈奕安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头,“快说,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小女孩拉着他的手。
“不用谢,再见。”云锦没有回头,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加快。
一想到他还有那么多粉丝无条件的相信他,千里迢迢来为他应援,结果他早就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老姐!”
云尘的声音突然穿透嘈杂的人声,她提着一大袋日用品跑来。
“不好意思,我遇到我之前的高中同学就聊了一会儿,”云尘抓住了姐姐的手,“就是齐瑜,老姐,你还记得他吗?”
“我遇到沈奕安和他的女儿了。”云锦打断了云尘的话。
云尘楞了半晌,突然“噗嗤”笑出声:“喔,我上次不就告诉过你吗?”
“我只是觉得的媒体说不一定都是真的。”云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姐,”她俏皮的眨眨眼,“沈奕安确实帅得犯规,你这么多年没接触过异性,心动一下很正常嘛。”
云锦接过云尘手中沉重的购物袋,塑料提手在妹妹的掌心留下几道交错的印痕。
“其实……”云锦突然开口,“你说得对,但也不全对。”
云尘歪头等着下文,却见姐姐只是把购物袋换到另一只手,空出的手轻轻握了握她。
“剩下的已经不重要了。”云锦望着远处的路灯,“反正也不重要了。”
晚风吹过她们的发梢,路灯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云锦手里沉重的购物袋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里面的食材发出窸窣的碰撞声。
云尘忽然哼起一首跑调的歌,手指在空中打着节拍,时不时碰到云锦的手背。
“我还是错了。”云锦轻声说道。
——
假期好,工作日坏。
阳光被航空箱的铁丝网格分割开来,形成斑驳的影子,云锦瘫成一张猫饼,三花色皮毛从网格缝隙里溢出来几缕。
下面一层的布偶猫蛋挞正用爪子拍打箱门,蓬松的尾巴高高翘起,活像个趾高气昂的小公主。
“哎——”蛋挞拖长音调,甜腻的夹子音切换成粗犷的原声,“听说没?最近刚火起来的流量小生,根本不喜欢女人,我亲眼看见他手机屏保是个肌肉男!”
第一层的布鲁斯突然竖起耳朵,湿漉漉的鼻头抵着笼门:“男同?是新型磨牙棒吗?好吃吗?”
“啧,和你这傻狗说不通!”蛋挞的翻了个白眼,“三花,你觉得呢?”
“不知道。”云锦翻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真是不想和你们这群东西说话,”布偶猫在航空箱里走了几圈,然后坐下舔毛,“要是贵宾犬宝莉在就好了……”
话音未落,刘丽的大喇叭就喊了起来,“今天,我们有一位老朋友来参与,她就是——丁栀子!”
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幕布拉开,
丁栀子一身浅蓝色休闲服,马尾辫随着动作高高扬起。
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举到额前做了个俏皮的敬礼动作:“大家好,我是丁栀子——我又回来啦!”
云锦一下子来了精神,耳朵“唰”地竖起,她觉得丁栀子还是消瘦了一些,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蛋挞原本竖起的蓬松尾巴在听到,丁栀子说“没带宝莉来”的瞬间垂了下来,扯起嗓子嗷了几声。
听到这死动静的丁栀子走了过来,摸了摸它的头,“真是抱歉啊,没把你的好朋友带过来。”
蛋挞吃完这话别过脸,尾巴尖却诚实地翘了翘,当丁栀子伸出手指时,它先假装高冷地扭头,然后又偷偷用眼角瞟她,最后慢吞吞把脑袋凑过去,“勉为其难”地蹭了下她的指尖。
云锦见状故意撒起了娇,吸引了丁栀子的注意力,蛋挞有些急了。
蛋挞的尾巴瞬间炸成鸡毛掸子,一个箭步冲上前,两只前爪死死抱住丁栀子的小臂,并对云锦使用了哈气大法,它猛地龇出小尖牙:“哈——!”
张朔突然走近咧嘴一笑,用手肘捅了捅丁栀子:“丁小姐,你家里那档子事儿……解决了吗?”
现场欢乐的气氛突然中断了,丁栀子的笑容僵在脸上,背景音里只剩下蛋挞的尾巴拍打桌面的声音。
“管你什么事?”沈奕安突然开口,瞥了他一眼。
“对了,我们可爱的蛋挞要和丁栀子一起组队喔。”主持人赶紧转换话题。
蛋挞的耳朵抖了抖,原本炸开的毛缓缓顺服下来,但爪子仍紧紧勾着丁栀子的衣袖不放,仿佛在宣示主权。
“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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