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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旅记 2(6000 字)

小说:

[鬼灭]失忆后没有口嫌只有体正直

作者:

椰汁小锅

分类:

穿越架空

午后,民宿露台的木质长桌上摊着笔记本电脑。恋雪穿着宽松的亚麻长裙,赤脚踩在微烫的木地板上,正认真敲着邮件。海风吹动她半干的头发,发梢还带着洗发水的淡淡花香。

猗窝座放下刚切好的果盘,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看着屏幕上的字:“致东大教务处……”

“在办复学手续。”恋雪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导员给我发了流程,办完下个学期就可以回去上课了。”

“嗯。”猗窝座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她一缕头发,“住校吗?”

恋雪摇摇头,转过身子面对他:“查过了,我可以申请外宿。我有很多病历,符合条件。”

猗窝座放心下来,用毛茸茸的粉发蹭了蹭她白皙的脖颈。

“痒……”她轻笑着躲了躲,“我不想和猗窝座先生分开,你不要担心嘛。”

这话让猗窝座心里满满的。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看看附近的房子。”

“不要太远,也不要太大。”恋雪拉他坐到旁边,倚进他怀里,继续敲邮件,“离学校近一点?”

“好。”猗窝座拿起果切,开始投喂她。

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恋雪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像只满足的猫:“饿了。”

于是他们开车去镇上。猗窝座已熟悉了岛上的路,粉色跑车在沿海公路上平稳行驶,天窗敞开,咸湿温暖的海风灌满车厢。恋雪将手臂伸出窗外,感受风从指缝流过。

“猗窝座先生,待会儿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

“唔,那我们逛逛吧。感觉什么都好吃呢……”

两人逛了一圈,最终午餐是在一家当地人开的小馆子里解决的。

老板是位健谈的老太太,得知他们是来旅游的,便热情推荐了招牌菜:椰浆饭和烤鱼。分量都不小。

“下午做什么?”他一边问,一边仔细挑出鱼肉里细小的刺,放进恋雪碗中。

恋雪小口吃着,很快就吃饱了。猗窝座则很自然地将她吃不完的拨到自己盘里。

恋雪翻着手机里保存的攻略:“附近有个植物园,可以学做传统香料手工。还有,”她眼睛亮起来,“琴叶小姐说,她认识的一位阿姨今天开特色甜点体验课,我们可以去学。”

猗窝座对做手工没太大兴趣,但看着恋雪跃跃欲试的样子,点了点头:“都去。”

植物园里热带植物茂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混合的奇异香气。

教做手工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笑容爽朗的中年女人。她耐心教恋雪辨别香料,如何研磨、混合,最后装进手工缝制的小布袋里。恋雪特意挑了一个花瓣繁复的布袋,像小小的太阳。

“挂在家里或衣柜里,可以驱虫,闻着也舒服。”阿姨解释道。

猗窝座坐在一旁的长凳上,看着恋雪低头认真研磨香料的样子。阳光透过叶隙,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做好的香料包小小一个,散发着温暖沉稳的香气。恋雪突然把它系在猗窝座手腕上,他的手腕比她粗得多,绳结显得有些滑稽。

“送给猗窝座先生~”她笑着说。

“嗯,很香。”猗窝座低头闻了闻,没有拆下。

学做甜点的地方在琴叶民宿不远的一栋小房子里。阿姨是琴叶的老邻居,教的是用椰浆、糯米和棕榈糖制成的传统糕点,软糯香甜。

过程比想象中复杂。恋雪学得认真,却显然缺乏下厨经验——不是糯米粉调稀了,就是糖放多了。

猗窝座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上手帮忙。他那双能打穿钢铁的手,在处理柔软面团时意外地灵巧,捏出的糕点形状规整。

毕竟猗窝座做饭经验相当丰富了,实践出真知嘛。

最后出炉的糕点卖相不算完美,但在阿姨的帮助下味道不错。恋雪把自己做的那几个挑出来,但是猗窝座抢着要吃恋雪做的。

“好吃吗?”她紧张地问。

猗窝座咬了一口,甜腻在舌尖化开。“恋雪做的东西都好吃。”

恋雪还是不能对他的直白夸奖免疫,红着脸自己也咬了一小口,眼睛弯成月牙:“好甜。”

其实已近傍晚,但海岛的天总是黑得晚,霞光还亮着。

回去的路上,他们绕道去了民宿后面的小坡。琴叶在民宿里放着的旅游手册里提到,那里常有野生的鹿群下来觅食。

果然,在坡边树荫下,几只梅花鹿正悠闲地站着。它们似乎不怎么怕人,见两人靠近,只抬头看了看,又继续低头。

“好乖……”恋雪小声说,粉色眼睛亮亮地看着,却不敢靠太近。

猗窝座从口袋里掏出下午做糕点时多拿的香蕉,是阿姨听恋雪说待会要来这玩的时候给的,说鹿喜欢吃香蕉。

鹿?香蕉…?两人半信半疑,还是谢着接过。

猗窝座拨开香蕉,递给恋雪。她小心翼翼伸出手,一只胆子大的小鹿慢慢走来,湿漉漉的鼻子碰了碰她的指尖,轻轻叼走了香蕉段。

指尖传来的温热湿软触感让恋雪屏住呼吸,直到小鹿退开,她才长长舒了口气,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兴奋:“它吃了!”

猗窝座看着她发亮的眼睛,忽然微微张嘴:“我也要。”

恋雪喂鹿喂的有点兴奋,直接吻上猗窝座的唇“没有啦!”

看着猗窝座有些怔愣的表情,恋雪红着脸转身往前走。

猗窝座回过神,快步跟上。

岛上的动物大多不怕人。

街上有猴子大摇大摆走过,偶尔会抢游客手里的食物,有些凶。

但奇怪的是,琴叶院子里的动物都格外温顺。无论是猫狗,还是屋檐下的鹦鹉,都乖巧得不可思议,偶有猴子窜来,也不像在街上那样蛮横。

“它们愿意留下来,我就照顾。想走了,随时可以走。”琴叶浇着花,对恋雪笑了笑,“对它们来说,自由应该比什么都重要吧。”

恋雪坐在秋千上,轻轻晃着。猗窝座站在她身后,偶尔推一下。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琴叶小姐……”恋雪轻声说,“总是让人感觉很安心呢。”

猗窝座“嗯”了一声。他看着琴叶弯腰检查花枝的侧影,想起童磨那些虚假的笑容和空洞的“幸福”。

真正的幸福,大概就是这样。无需宣称,不必表演,只是存在本身,就足以让人安心。

民宿的日常工作除了琴叶以外,剩下多由两位轮班的店员负责。

一位是岛上土生土长的活泼女孩阿吉塔,另一位是四处旅居、在此打工赚旅费的沉稳女人武海。

因为有了武海的到来,琴叶这段时间并不总在店里,她每周有两天去社区中心教孩子们读书画画,其余时间大多陪伊之助,或打理她的小花园。

这天傍晚,琴叶端着一盘邻居送来的甜点到露台,给两人作茶点。伊之助跟在她身后,举着一个纸风车跑得呼呼响。

“明天岛上有烟火大会,你们要去看看吗?”琴叶边倒茶边问,“虽然不是大型庆典,但本地人自己放的,也挺热闹。”

“好呀。”恋雪捧起茶杯,暖意透过瓷壁传到掌心。

琴叶笑了笑,眼神温和:“玩得开心。”

晚风渐凉。恋雪靠进猗窝座怀里,两人一起看着天色从橙红转为深蓝,星星一颗颗亮起。

“猗窝座先生,”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可以……和我说说训练营的事吗?”

她能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手臂瞬间僵了僵。

这不是她第一次试探,但之前要么时机不对,要么他明显抗拒。此刻氛围很好,他心情似乎也不错。恋雪鼓起勇气,选择在这个柔软的间隙问出口。

她转过身,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胸口,用撒娇般的语气重复:“说说嘛,一点点就好。我想知道猗窝座先生以前的事。”

猗窝座沉默了很久。晚风吹动他的桃色短发,金色眼睛在渐暗的天色里渐渐变得晦暗。他对训练营的记忆有种本能的排斥,只是被问,就会感到模糊的痛苦、空洞,还有一丝……自我厌恶。

但怀里的小团子这么软,这么依赖地贴着他,声音甜得像蜜。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在混沌的记忆里搜寻。

“……记不清很多。”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好像……一直是在训练。打架,挨打,变强。日复一日。”

记忆像蒙着厚重的雾,大多数细节模糊不清。只记得冰冷的训练场,汗水混着血水的味道,还有对“更强”永无止境的渴求。

“去实验室的前几天,记得清楚一点。”猗窝座的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低了下去,“那时……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他们说,我是实验体。”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认同,仿佛“实验体”这个身份,比“猗窝座”或别的什么,更让他感到踏实。

可能…那是力量之源,是存在的证明。

恋雪的心揪紧了,但她没有表露,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训练营里……大部分是孤儿。”

猗窝座继续说,眉头微蹙,在努力回忆某个不愉快的片段,“有个小孩……逃跑过。跑回了自己家。”

他的声音冷了几分:“然后被他父母绑了回来。”

所以,他一直坚信自己和那些人一样,是被抛弃的。

没有来处,没有归途。

所谓的“家”和“亲人”,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背叛与束缚。这种认知像基石,支撑着他对自己过往的想象。

“负责人……”猗窝座顿了顿,“是个满脸胡子的人。外强中干。”

更多的细节,他想不起来了。每次试图深入回忆,就会有种莫名的烦躁与头痛袭来,仿佛有层无形的屏障挡在那里。

恋雪安静听着,把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心里。训练营、孤儿、编号、被绑回的孩子、满脸胡子的负责人……这些碎片,与她从珠世、鸣女那里得到的信息,正慢慢拼凑。

“我,不想再想了。”猗窝座忽然结束话题,手臂收紧,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嗯,不想了。”恋雪顺着他的话,轻轻抚摸他的背,“现在有我在。”

她没有继续追问。他总是抗拒这些,她需要时间消化线索,寻找新的方向。那个“满脸胡子的负责人”,如今在黑市做人口买卖……恋雪心沉了沉。

但此刻,她只是更温柔地抱住他,用亲吻安抚他细微的焦躁。

恋雪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

海岛半个月,尽管每天认真涂抹琴叶送的天然防晒,她的肤色还是深了一个色号,脸颊与手臂被阳光吻出健康的蜜色。头发在海风与盐分的作用下,泛出更有光泽的质感。

更重要的是体力显著提升!

从一开始散步半小时就喘,到现在能跟着猗窝座慢跑一小段,能下海去冲几下冲浪板,一整天在外活动也不至于累瘫。

健康的感觉,像逐渐充盈的气球,让她整个人轻盈明亮起来。

猗窝座教她简单防身技巧时,明显感觉到她肢体力量的增强。

虽然在他眼里依然弱得不行,但至少能产生一点威力了。

“这里,发力点不对。”猗窝座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腕示范,调整出拳的角度,“用腰腹的力量带出去,不是只用手臂。”

恋雪认真听着,试着按照猗窝座的指导方式挥出一拳。动作依然生涩,但比最初在家时那软绵绵的样子好了太多。

猗窝座看着她的侧脸,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忽然低头,吻掉那滴汗珠。

“好棒。”

恋雪脸一红,却没有躲开,反而转过身,踮脚亲了亲他的脸:“那猗窝座先生教得好,也棒。”

恋雪从来不是被动的承受者。

曾经的病弱让她显得弱小,礼教让她总是羞涩,但骨子里,恋雪一直清楚自己要什么。

喜欢猗窝座,喜欢狛治,喜欢这个无论叫什么名字都深爱的人,所以她会勇敢靠近,笨拙却真诚地表达。

身体好转后,那份想要更亲密的渴望,也像破土的新芽,不受控制地生长。

只是……还是会害羞。

烟火大会那晚,沙滩上挤满了本地居民与游客。

没有专业焰火的宏大绚丽,但一颗颗手工制作的烟火升空,炸开成各种可爱形状,反而有种质朴的热闹。

恋雪和猗窝座站在人群外围,手里拎着各种小吃与手工艺品。

最后一颗巨大的金色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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