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
否则她怎么老做那些莫名其妙的梦,那些看似影射着她内心想法的梦。
周拾秋用力拍了拍两颊,试图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她有些担心自己会被奇怪的想法左右,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只是梦而已。”她反复默念,告诫自己。
世人皆说,进化者自带犯罪基因,发展成犯罪者的几率高出常人百倍。
周拾秋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走入了某个阶段,正逐渐向着犯罪者进化。这种想法令她不寒而栗。
甩了甩脑袋,周拾秋打电话给齐绮,开口先感谢齐绮来送平安符,并表示没能见上面很可惜。
电话那头,齐绮疑惑地哼出一个鼻音,“我们不是见面了吗?你还奇怪兮兮地问我平安符是干嘛用的,你又不记得了?”
看样子,周拾秋遗失的记忆不止与何洲聊天那几分钟。
“唉,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周拾秋呼出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现在我遇到的情况,大概有三种可能性,一是鬼上身,二是别的意识侵入,三是犯罪人格觉醒,你觉得哪种最有可能?”
“哦,难怪让我帮你查庾先生是否签了补充协议,原来你怀疑他想换你身体?”
齐绮也听说过阴谋论,不过她并不相信,只当乐子看。
“确实有怀疑过。”周拾秋坦言。
话音刚落,手机里便传来大笑声,齐绮艰难地抑制住笑意,直言:“庾先生有啥想不通,要变性啊?”
“这……这可不好说,万一呢?”
周拾秋犹豫半晌,终是没有透露庾林的隐私,虽然对面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可这点职业操守她还是有的。
齐绮平静分析道:“行吧,就算有这种可能。但委托人的意识都统一传送到虚拟度假村,瑞波恩干嘛给庾先生开绿灯呢?反正至今没有一个危代人遇到过被意识入侵的情况。阴谋论听一听乐一乐就行了,别太当真。”
周拾秋有些被说动,道:“那就先排除这个可能性吧,那鬼上身也不靠谱。”
齐绮问:“怎么说?”
周拾秋气呼呼地回道:“你今天都来送平安符了,这情况不还是发生了嘛。”
齐绮:“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万一是方法没找对呢?”
周拾秋:“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
齐绮:“行,排除这个选项!”
周拾秋声音骤然变阴沉:“果然是犯罪人格觉醒了。”
齐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慰道:“傻秋,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这几个月还债压力太大,加上高强度的工作,所以意识产生混乱了呢?”
经齐绮提醒,周拾秋才意识到,最近五个月她确实很久没有休息过了,特别是在签订私危协议前,她几乎每日每夜都在工作。
难道积攒了五个月的疲劳,在这个月彻底爆发了?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谁让怪事恰好发生在自己签订私危协议,并稍微得到片刻喘息之后呢?
也许正是因为松懈了片刻,才引出了连锁反应。
周拾秋对着手机频频点头:“绮绮,还得是你,那我该怎么办?”
齐绮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要不,你跟庾先生打个商量,先休息两个月,再完成原来的约定,如何?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同意先帮你把债还了。”
面对还债这个难题,周拾秋心里也没谱,只能先应下:“成,我找庾木木说说情,希望他别不做人。”
齐绮苦笑:“你可千万别惹事。”
周拾秋厚着脸皮道:“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挂断了电话,对于齐绮的提议,周拾秋很是赞同,正好她觉得最近不宜进行意识传送,特别是在发生刚才那件事后。
周拾秋犹豫了许久,才整理好思绪走出房间,虽然感觉现在见庾林会有些尴尬,可这件事似乎有必要跟庾林当面商量一下。
她想好了台词,在房间里演练了好几遍,可走到2003病室门口,却被保镖挡在了门外。
他们不让她靠近房门一步,更不许她敲门,甚至不愿意向屋里的人确认一下,只道这是庾林的吩咐。
周拾秋惊呆了,只能气闷地给康管家打了个电话,可得到的答案让她大失所望。
康管家说:“庾先生说后面几天不用你帮忙输液了,关于袭击之事,你也不必插手。介于进研所的人还没离开,可能你得暂时留在医院,如果庾先生想到有什么事可以让你帮忙,到时自会找你,其他时间你可以自由活动。”
几句话转达了庾林的意思,康管家果断挂了电话,没给周拾秋任何追问的机会。
什么情况?
周拾秋整个人懵了,茫然地转身回到房间,坐在窗边整理起头绪。
她这是被庾林拒之门外了?
她又哪里惹到庾林了?
“真是喜怒无常的理想者!”
周拾秋高声怒骂,然后转念一想,这不正合她意吗?
反正她去找庾林也是为了商量请假休息一事,如今这情况,她求之不得,不用工作,只等着拿钱,对她又不是坏事。
这样一想,周拾秋顿时一身轻松。
庾林也的确如他自己所说那般,不再发起委托,也没再找过周拾秋,就好像忘了有她这个人。只有康管家一日三餐送来饭菜,才稍微安抚了周拾秋烦躁的心情。
此后两天,周拾秋连庾林的面都没见过,倒是看到杨护士每天下午按时出入2003病室。
周拾秋还没来得及告诉庾林,杨护士似乎对他有点心思,也不知道庾林自己有没有觉察到。出于好奇,周拾秋总透过门缝观察着对面房间,可始终没等到她期待的结果。
杨护士总是笑盈盈地走进房间,又蹦蹦跳跳离开房间,看上去与庾林的相处很是和谐。
“什么嘛,平时一副很怕与人接触的模样,原来是看人下菜啊?”
周拾秋忍不住小声嘀咕,感觉有些异样。
这样平淡得好像与周拾秋毫无关系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
下午2点左右,见杨护士挂好输液袋,蹦蹦跳跳离开,周拾秋百无聊赖地躺回了床上,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2小时的闹铃,然后就吃着零食追剧,享受难得的假期。
约莫过了一个半小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周拾秋疑惑地起身应门。
门外站着康管家,一见她看门,便将一张门禁卡塞进了她手里,并匆忙嘱托:“刚才张医生打电话说,调整了药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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