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远点点头,跟着管家前往正厅。
正厅里,李大人正陪着几位穿官服的人说话,见他进来李大人笑着招手,“明远,来见过几位大人。”
秦明远上前行礼,“晚生秦明远,见过诸位大人。”
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官员打量他一番,“李兄好福气,贤婿一表人才,看着就像有学问的。”
李大人捋须笑道:“不过是个愣头青,整天就知道死读书,今天让他来见见几位,也是长点见识。”
另一位官员问道:“听说贤婿正在备考科举?可有把握?”
秦明远拱手回答,“晚生不敢说十足把握,只能尽力而为,听凭天意。”
他回答得不卑不亢,条理清楚,几位官员眼中都露出赞许之色。
几人又闲谈片刻,无非是问问读书心得、对朝政的看法,秦明远应答得体,既不张扬也不怯懦,将自己的见解一一道来,引得几位大人频频点头。
送走官员后,李大人拍了拍他的肩,“不错,今天总算没给我丢脸。”
“都是岳父教导有方。”
自此,他读书更加用功,常常到深夜。
转眼科举的日子来到,考场外人头攒动,考生和送考的家人挤在一起。
秦明远深吸一口气,转身对送行的家人挥挥手,大步走进考场。考场里三日枯燥难熬,秦明远心无旁骛,将平生所学都写了卷子上。
走出考场那一刻,秦明远只觉得浑身一轻。
李若兰早就在考场外等着,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快擦擦汗,我们回家。”
秦明远接过手帕,“还好都写完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放榜的日子来到。
这天一早,芳姨娘就让人去城门口看榜。
不多时,管家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侯爷中了举人!”
“真的?”李若兰猛地站起身。
一行人赶到城门口时榜前已经围满了人,秦明远挤进去一看,自己的名字果然在列,位置居中。
中举之后,秦明远成为京城小有名气的才子,李大人借着自身的人脉,为他引荐不少朝臣,这些官员本就爱才,又见他品行端正,对他颇为赏识。
没过多久,吏部传来消息,让他去那里任职,官职虽然不大,却是实打实的京官。
吏部的差事繁琐细碎,刚上任的秦明远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从不叫苦,凡事都亲力亲为,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虚心向同僚请教。
时间一长,秦明远在吏部渐渐站稳脚跟,经手的差事从没出过差错,连吏部尚书也对他赞不绝口。
秦明远明白,自己的前程才刚开始,凭自己的努力,加上李大人和秦时月的扶持,他定能在朝中闯出一片天地。
与此同时,皇宫内。
景行一身劲装,身形利落,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
枣儿轻声道,“娘娘,景行殿下的剑法又精进不少,瞧着比上回太傅考校时更利落几分。”
秦时月含笑点头,目光落在景行身上,“这孩子从小好强,学什么都要学出名堂,偏又聪慧,一点即透,半分不让人操心。”
正说着,景行收剑,快步走至凉亭边,向秦时月躬身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秦时月招手让他近前,“快过来歇歇,刚舞完剑莫着凉。”
景行走至她身旁坐下,枣儿递上帕子与凉茶。
“谢母后。”
“今日怎起这般早?太傅不是说今日要与你商议江南漕运之事,怎还有空练剑?”
“儿臣想着习武与读书一般,一日不练便生疏,漕运之事儿臣已先看过奏折,心中有几分想法,待会儿与太傅说应能说明白。”
秦时月挑眉,“哦?你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儿臣看了户部折子,江南漕运近来频出问题,不是漕船搁浅便是粮草霉变。儿臣以为,许是漕运河道年久失修,加之负责押运的官员有些懈怠,只顾中饱私囊不管粮船安危。”
秦时月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二人正说着,宋墨辰缓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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