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毛攀自作主张的绑架,无疑是惨烈的。在电话里传出枪响和沈星的话后,保镖终于在但拓枪口威胁下,哆哆嗦嗦说出了地点——金翠歌舞厅最顶级的vip包厢。
得知地点后,除开不方便的貌巴,猜叔和但拓立刻驱车赶去了歌舞厅。
歌舞厅的经理刘金翠得了陈会长的命令,领着俩人去往vip包厢,走廊尽头,几名军装保镖排列整齐的守着门。
见有人找来了,这群保镖死守着不让进,但拓急得差点和他们打起来,还是猜叔打通了陈会长的电话,陈会长下令后,才纷纷让开了道路放行。
推门之前,但拓和猜叔想过无数种门后的画面,却没想到事实远比他们想得惨烈。
地毯中央躺着两个不知生死的两个人,一个趴在地上脑袋浸在血泊之中,另一个远远看去,血红一片,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处好地方。两人周围满是小玻璃碎片,有的挂着血珠,有的则完全被染红。
堪比凶案现场!
刘金翠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赶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但拓则完全失控,冲过去,跪倒在沈星身边,赤红着双眼,甚至不敢触碰人。
他完全不敢相信,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完完整整笑着跟他说回见的沈星,会被人虐待成这个样子。
视线不经意间瞥到旁边的毛攀,但拓吐了句脏话,把枪上膛就要崩了毛攀。
可他刚要开枪,枪头就被身旁猜叔摁住了,“但拓,这里人多,注意点场合。”
但拓压抑着火气,环顾四周,发现毛攀的保镖全都举着枪对准了他。
猜叔绷着脸,安抚地拍拍他肩膀:“想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送沈星去医院!”
但拓的胸膛剧烈起伏,狠狠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后,收敛住了怒气。
“是,猜叔。”
两辆救护车来得很快,但拓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沈星身上,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放在担架上,就跟着猜叔一起上了救护车。
经过医院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说沈星身上基本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但没有生命危险,住院包扎一下,几天后回家养就行。
猜叔和但拓拿着病例单小小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们转念一想,又阴沉了脸。身上的病痛可以愈合,可是这段屈辱的经历不是一时半会能泯灭的。
相较于沈星,更有生命危险的反而是毛攀,吊灯的冲击力直接给他的后脑勺开了一个洞,被医生推进手术室后,几次下了病危通知单,陈会长二姐几乎要哭晕在走廊上,眼见着猜叔他们,哭喊着要他们给她儿陪葬。身后的陈会长示意手下将女人按住,低声训斥:“二姐,这事本就是我们的过错,别再添乱了!”
“我添乱?”女人推了一把陈会长,控诉道:“躺在里面生死未卜的是你外甥,你有没有良心啊,说我添乱!”
猜叔和但拓当然没有兴趣看这出伦理大戏,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病房。
可他们没想到,陈会长二姐竟疯魔地直接跟着闯了病房,叫嚣着说沈星是杀人犯,要报警抓沈星进监狱。
从不打女人的但拓听的气血翻涌,猜叔同样觉得刺耳,他冷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位女士,你爱子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你指控沈星杀人?就是无稽之谈了,谁看见了?你有证据吗?”
“我——”女人皱眉,包间里没有监控,确实没人看见。但要是证据,女人想起刚刚保镖说的话,她高昂着下巴,挑衅道:“谁说我没有证据。那把枪就是证据!我想枪上一定有那小子的指纹吧。”
猜叔:“……”该死的,他倒把这茬忽略了。
眼见对方沉默了,女人更加得意,自以为抓住了把柄,刚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下一刻,从病床的方向幽幽传来一句虚弱但笃定的话:“你真的确定,那枪上有我的指纹吗?”
此话一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但拓,他惊喜地看向病床:“阿星,你醒喽?”
“恩。”沈星扯起嘴角,回以一笑。
在被但拓扶着坐起来后,沈星看了眼猜叔后,后看向陈会长等人接着说:“我没拿过枪,是毛攀拿枪准备杀我,打偏了射落了吊灯,这是他自食恶果,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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