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后,贺玥端着她那盘八珍糕坐在榻上小口吃着。
宁如颂此刻难得有些懒散,他靠在引枕上,手上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棋谱,全当做闲暇时的娱乐。
雪青色鹤纹的常服映衬出他几分书生气。
或许是他看着过于惬意闲适,贺玥心里头不舒坦,她随意捻起一块糕点递到他唇边,明知道他不喜欢吃糕点,“尝尝,我挺喜欢吃的。”
宁如颂诧异了一会儿,可还是垂首将糕点给吃下,甜腻的叫他眉头皱起。
贺玥乐的见他如此表情,耸肩笑了笑,风姿迢迢,半绾的青丝有几缕滑落在肩前。
她也不知为何,这会儿起了心思,手从旁边小案上再拿了一块糕点,身子往宁如颂方向倾,“陛下既然喜欢,就再吃一块儿。”
“好。”宁如颂将棋谱搁在一旁,一只手握上贺玥拿糕点的右手手腕,掌下微微发力,将她带入怀中,灼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低头将那块八珍糕咬下,这回他清癯的面上没有半分情绪,凤眸中却贪婪急切。
贺玥察觉到什么,睫毛微颤,繁丽秾雅的脸上有些慌急,抬手推他,可宁如颂半分都不动弹,他张口咬上她右手食指,力道轻的连皮都破不了,只是轻微厮磨。
慧青等宫女在皇后娘娘落入宁如颂怀中的时候就已经退下,幕帘垂下,将里面的一切都掩起,外头的人半点都窥探不到。
宁如颂松开口后起身,手抬着她的脸,滚烫唇的压下,轻轻的吻着,像是把怀里的人当做易碎的琉璃……
受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贺玥坐在宁如颂的膝头,颦蹙着眉,拿帕子擦拭着眼尾湿痕,睫毛都湿成了一小簇簇。
“我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你莫要再浑来。”贺玥敛着眼睫,压低声。
宁如颂圈着她的腰,嗓音和润,“你的医档上并未说你来月事。”
贺玥哽了一下,“你怎么还和在东宫一样。”
当初在东宫碧院时贺玥就是以这个理由拒绝和宁如颂行房事,也和这次一样被拆穿。
不过不同的是,东宫时贺玥真的很畏怕他,现如今倒没那么怕了,可也起不了几分喜爱之意。
宁如颂这样的人物,玉叶金柯,天子之尊,就适合远远的敬着、畏着。
如若是做真心以待的爱侣,谁承受得住呢?
他恣睢孤戾的天性注定在这场关系中是掠夺掌控的一方,敲骨吸髓,火海焚炙,寸步都不肯让!
可贺玥长久以来都是被爱的角色,她哪里会付出那样骇然恐怖的爱!
爱啊,听着美好如天赐,可也是会浓烈偏执到令人窒息的。
“我月事是没来,可身子不爽利就是不爽利,就不许你胡来!”贺玥兀自离了他的怀抱。
宁如颂知道贺玥是想到以前的事气着了。
“贺玥,可是怎么办?两年前的宁如颂手段就是那样狠虐,半点都不给现在的我留余地。”宁如颂目光幽远。
贺玥已经掀开垂在暖阁门前的幕帘离开,也不知听没听到。
“去正殿。”
守在门前的慧青忙快步向前搀扶贺玥,“是,娘娘。”
正殿寝房里,贺玥坐在凳子上,眉宇间后怕自生,一阵眩悸向她袭来。
她嗓音低着,“月事,慧青,我的月事已经迟了五天!”
手紧紧的抓着慧青的衣袖,口吻无措,“平安脉三天一次,我应当没怀。”
“皇后娘娘莫急,我再把把脉。”慧青压抑着惊愕的心情安抚贺玥。
“娘娘……”可是越把慧青脸色越白,“还不到一个月,脉相很浅,太医疏忽没有把出也正常。”
贺玥仿佛被钉在原地,霎时间头晕目眩,她强绷着的神经摇摇欲坠!
她身子慢慢变软,靠在慧青的怀里,痴痴惘惘,“瞒不住的,瞒不住的!”
没有任何一丝瞒住的可能,贺玥和慧青都明白这一点。
有了之前假死药的一出,如今太医院的药材通通都要记册,贺玥半分操作的机会都没有。
“慧青,我该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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