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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些老板纯粹是想要趁着这股风妄图想让曲家酒厂压价。
毕竟出了这样的新闻事故,他们作为顾客当然有权利提出一两点要求。
比如一家西餐厅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叫裴凯罗。
西餐厅名叫米诺士。
是近几年新起的一家网红西餐厅,来吃饭打卡的游客众多,每到节假日都是满座。
至于他们店也是酒厂业务员多次上门推销后才终于签下的订单。
这天,他从员工的口中得知网上爆出曲家酒铺的黑料。
知道这件事后,他回到办公室里思考许久后,向曲家酒厂拨去电话。
办公室里。
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瘦的仿佛竹竿的身躯和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的裴凯罗坐在老板椅上刚拨通电话。
在开口之前,他忽地脑袋一转,点下录音按钮。
接着他直接说道。
“我是米诺士的老板裴凯罗,之前我在你家酒厂下单过十万金额的订单,我现在不想订了,要求退款!”
电话里那头包元萍回应道。
“好的,我这边为你记录一下,麻烦在本周六下午三点前到达曲家酒厂,我这边会为您全额退款。”
就在包元萍话音刚落下,裴凯罗就忍不住直言快语道。
“哪怕你们不答应也不行!现在你们酒厂出了黑料......你,你刚刚说什么?!”
说到一半时,裴凯罗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似乎是一口答应下他的要求。
这可与他预想的完全不同啊——
对方不应该像之前的那些供销商一样,卑微乞求吗?!
就在他脑子里这么想象时,包元萍再次用着平静的语气重复着刚才的话。
“裴先生,如果您是想要退单麻烦在本周六下午三点前到达曲家酒厂,到时我们的老板会统一为大家退款。”
就这样,在对方态度良好之际裴凯罗迷迷糊糊答应下又挂断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
裴凯罗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答应了对方的话。
他明明是想找茬来着。
如果对方不答应退款,他就能借此压低价格,这样一来不就能以最低的价格买到高品质的酒吗?!
至于,网上说的那些他压根都不信。
曲家酒厂开业那天,他闲来无事也去瞧了眼,那酒厂酿的酒可比他从前见过的好上千百倍。
在此之前他也经常用这招来对付那些被爆黑料的供销商。
没想到这次居然在曲家酒厂上踢了铁板。
想到这,裴凯罗表情忿忿。
到时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会给退款,说不定这只是他们的缓兵之计。
*
此时,中心医院。
内三科。
这会是中午休息时间,很多医生护士正忙着吃中饭。
走廊上也来来去去许多身穿蓝白条纹相间的病人或病人家属。
临时走马上任的应子乘身穿灰色西装,两手提着礼品跟在曲明月的身后。
两人来到护士站停下脚步。
应子乘作为临时助手,主动上前向护士站的护士打听起病人的信息。
得到信息后,两人悠悠上了一层楼。
楼上是VIP病室。
两人停在304室病房外。
曲明月抬起右手轻轻敲着病室门。
里面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男声吼道。
“谁啊!”
站在门前的曲明月正敲完门的右手顿住,双眸深意幽幽。
相当会看眼色的应子乘瞄了眼女孩,立马出声。
“您好,我们是代表曲家酒厂前来探望您的。”
话落,病房里传来一阵叮里哐啷的响声儿。
几分钟后,门从里面被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打开。
女人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穿着略带土气的蓝色条纹上衣和橙色长裤,有些不伦不类。
中年女人身材丰满,烫着小卷的短发,脸盘有些宽,双颊上的肉有些松垮。
她先是全身打量了一番曲明月,尤其看到对方那张年轻的脸和身材时,表情十分不屑道。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做的了主吗?”
中年女人一双眼里不小心透出的几分精明算计被站在面前的曲明月瞧得清清楚楚。
曲明月冷淡着张小脸。
“看来令尊是不想要赔偿了,也罢——”
就在曲明月装作要转身离开时,又有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
对方先是一巴掌拍向自己老婆的后背,一口家乡话说道。
“你这死婆娘,乱说什么话!这是贵客!赶紧一边去!”
边说边将人推搡到一边。
中年女人磨磨蹭蹭让了位置。
接着男人视线落向门外的曲明月和应子乘身上,笑呵呵地自我介绍道。
“那个让你们见笑了,这婆娘那张破嘴就是坏的很!你们可是贵客!哪能让你们走!”
“我叫廉毅强,是廉恺的父亲。”
说着同时,他迅速侧身往旁边走去,给让出位置来。
从眼前两人的站位上,廉毅强就能看得出是谁说了算。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神色被眼前默不作声的曲明月清晰捕捉。
身穿带有复杂花纹设计的白色交领衬衫搭配着宽松的直筒黑色裤子,用一根绿檀木簪挽起乌发的曲明月抿着红唇,冷冷走进病室。
随意找到个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
跟在身后的应子乘找了个空地将手上的礼品放下后,站回在曲明月的身旁。
然后,曲明月环视病室四周。
表面看似整洁,实则不过是将东西急匆匆藏起来而已。
落在后面的廉毅强看到这年轻女娃像主人似得丝毫不客气,内心不由得涌上怒火。
但转眼又想到对方可是财神爷。
只好压下心头的不爽。
看来等会他得多要一些才能泄这会儿的心头之愤。
廉毅强上前两步走到病床边上,继续介绍道。
“两位见谅,我儿子喝了你们厂子的酒到现在都还没醒,我们夫妻俩啊也是命苦啊!”
越说语气越是低落。
就在廉毅强露出悲伤的表情时,站在边上的中年女人瞬间哭丧着一张脸奔到病床前。
她大声哭喊着。
“我的儿啊!你咋命这么苦啊!”
...
就在两夫妻悲苦的过程中,冷眼旁观的曲明月忍不住开口。
“看来你们确实过的很惨。”
被打断的夫妻俩还没反应过来的对方的意思。
曲明月侧头,视线落向躺在病床上的廉恺,眯起眼继续道。
“关于赔偿我们只会和当事人谈。”
“既然他还在昏迷中,那就只能等他醒后再来商议此事,真是——”
话还没说完,躺在病床上装睡的廉恺突然睁开双眼。
装作一副刚刚苏醒的模样,假模假样地揉搓眼。
“哎哟,我这是在哪里啊...?”
廉恺二十出头,脸上的痘痘分布不均。
这人继承了廉毅强俩夫妻的长相。
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家人。
刚还被曲明月的话吓得愣住的中年女人,看见自家儿子猝不及防地醒来后,后知后觉将人给扶起身。
廉恺半靠在床头,他揉搓完的双眼睁开,一眼就看到坐在对面的曲明月。
迎着对方锋利的视线,原本打算硬刚的廉恺瞬间变得语气畏畏缩缩道。
“你,你们是谁啊?!”
见状,曲明月并未回答廉恺的话,而是直径说道。
“既然当事人已醒,那这件事就好办许多。”
明明是来给赔偿的曲明月此时犹如主人般气势全开。
她扫过眼前这一家人。
“廉先生,据我们调查您是在8月28号向娱乐八卦爆料号爆料我们酒厂生产的酒不干净,对吗?”
廉恺微微抬起下巴,傲着张脸点点头。
“没错!”
曲明月继续说道。
“那篇爆料的内容里写明廉先生于8月20号在曲家酒铺购买白酒与黄酒各一斤,8月25号喝曲家酒后,不过半个小时便开始胃部绞痛被朋友送往医院,当晚医院就出具报告,报告上注明是喝酒所致。”
廉恺继续点头。
“没错!所以你们打算怎么赔偿?”
曲明月跳过这个话题,反问对方。
“不急,我记得廉先生一家是住在雁南区?”
询问的目光扫过这一家三口。
廉恺懵怔地点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没错!这和赔偿有什么关系?”
曲明月再次抛出问题。
“雁南区在京市东边,而云舜区在西边。”
“我记得廉先生一家八月中旬才到京市,应该是你们第一次来京市吧?”
“初到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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