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枝心里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好些了就不再去想这件事了,心里还是没有放松对凌鹤生的警惕。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很难保证完全没有撒谎。
姜婉枝其实心里是相信鹤生没有撒谎的,毕竟他们从小一起长到大,多多少少还是看得出来。
但姜婉枝想起凌玉那夜的话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担忧的,她不确定凌鹤生真的没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姜婉枝碰到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而是在桌上轻轻旋转起来,神情看起来有些焦虑:“鹤生说不是自己,有什么可以作证的吗?”
凌鹤生见姜婉枝不信自己愣了一瞬,觉得喉咙发紧,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我昨夜晚膳后便是在修理院子,高郃再帮忙,路过的侍女可以作证。”
“巳时去在书房同同父亲下棋,那时高郃也在,父亲可以作证,下完棋后便回来沐浴睡了。”
姜婉枝方才没有告诉他昨夜撞见追踪那人是什么时间,鹤生却告诉她如此具体。
其实也还是不能排除,因为姜婉枝昨夜睡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以后了,不排除后来鹤生后面撒谎的可能了。
姜婉枝觉得凌鹤生的作息同平时不太对:“鹤生昨夜竟然睡得这么早?”
凌鹤生停顿片刻:“……嗯,乏了便提早睡下了。”
其实是昨夜发病很难受,怕被发现只能在房间里待着。
姜婉枝闻言没再多问:“还是有让人怀疑的地方,那鹤生也可能是假装睡着。”
凌鹤生无法反驳。
毕竟他发病了本就是要躲着人的,这是无法自证的一点,况且也不能将他的病情就这么轻易说出来。
“……这我的确没法自证,但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
姜婉枝见凌鹤生罕见的神情如此受伤,不由地心软:“那高郃呢?鹤生能不能说一下他昨夜去哪了?”
鹤生性子冷,跟他往来之人实在是少,除了高郃,姜婉枝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能帮他办事的侍卫了。
凌鹤生道:“他应当也是回房休息了,住他周围的其他侍卫应当可以作证。”
姜婉枝点点头,心中认真的记下来:“我知道了。”
其实昨夜那人明显只是个奉命行事的,若高颌的昨夜行动都有人作证基本上是可以洗清嫌疑的。
凌鹤生无意识的攥紧手中茶杯:“枝枝还没说那人有什么特征。”
姜婉枝回忆了下昨夜追踪那人时的场景:“基本看不出来什么,对方穿着一身夜行衣,身形高挑,身高比我高一些,此外其他的都没特别的了。”
凌鹤生沉思起来:“这样啊,追踪没什么线索吗……”
“唯一的线索就是他跑进了鹤生院子。”
“……”
经过方才那一说,姜婉枝基本上还是稍稍相信了凌鹤生不是背后的指使者。
凌鹤生觉得不对劲,又问道:“兴许是对方发现了枝枝刻意将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来。”
姜婉枝这样一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刚准备说些什么,只听见凌鹤生又问道。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线索了吗?”
姜婉枝努力的回想一路上的追踪,随后摇摇头:“……真的没有。”
凌鹤生追问:“也再没有看见其他可疑的人了吗?”
姜婉枝继续想摇头,脑中却倏然想到一起画面,整个人顿时怔愣住。
“我昨夜还看到了玉玉……”
对啊,昨夜玉玉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鹤生院子围墙外。
姜婉枝当时被吓到了,再加上以为派人追踪她的事是凌鹤生指使的,还恍惚着没反应过来,现在倏然好像猛然意识到什么。
凌鹤生听到凌玉的名字下意识皱眉:“他也在?枝枝在哪看见了他?”
姜婉枝想起昨夜同凌玉的对话,他说永远不会对她做这种事情,她感觉心中充斥着十分复杂的情绪。
姜婉枝如今茫然、纠结、不知道可以相信谁。
“……就是在鹤生院子后墙外。”
凌鹤生其实听到凌玉的名字从姜婉枝嘴里说出来时,心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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