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充斥她的脑袋,温白失落地走在天桥走廊上,心里上下波动似浮萍。
她当晚回到家,发现傅揚并没给她回消息。
温白抱着手机钻在被窝里思索再三,又给他发了个消息。
【最近在忙什么呢?】
第二天,依旧没回消息。
温白心里滋生失落与不安感。
她在学校里,课间又跑去找傅揚,但每次都被
Grace和几个女生围住,冷嘲热讽,温白实在气不过开口怼了几句,那几个女生也没多说话,只冷冷瞪着她,一副走着瞧的模样。
而中午,傅揚也不和岑旭一起吃午饭了,不知道在忙什么,温白几乎碰不到他,岑旭也是。
由于Grace是校足球队经理,即使温白去操场找他,也会被她发现,明里暗里不让她靠近球场,给她使绊子。
甚至有一次,Grace故意让温白站在禁区后,但傅揚并没参加训练,校队练习生一个射门,球正正砸向她后背!
温白被击闷声双手扶地跪下,只觉后背快被击穿!她吃痛地龇牙咧嘴,一身薄汗,五官几乎拧在一起。
Grace叉着腰慢吞吞走来,言语得意而挑衅。
“跟你说了别来,你就是不听。”
然后对球场管理员痛斥:“我们在练习!什么人都能进来球场,这种误伤谁来承担?!”
温白因此被球场管理员盯住了,不让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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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和傅揚突如其来的距离感到不适应,甚至夜里辗转反侧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不然怎么会连个微信都不回复。
但很快,她见到了傅揚。
契机是中午吃饭听郝浔说,天气炎热,只要足球社的人搞训练,当天学校里的商店就会售罄一款好喝的金银花凉茶,因为都被他们订走了。
于是,温白有意无意经常去商店门口蹲守。
这是一个周五,她坐在商店里一边吹空调一边吃雪糕,一个高大人影忽然现身。
傅揚穿着克莱因蓝和烈红交织的巴萨球衣,脖间汗涔涔的,眉弓上蒙着层光亮的细汗,猝不及防的撞入温白视线。
温白见此赶忙起身,跟在拧开饮料仰头咕嘟的傅揚身后,她手里抱着配音社的资料,十分讨好地笑着,声音轻盈甜美故意客套。
“傅同学,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傅揚闻此,上下滚动的喉结微滞,垂眼把目光落在嘴角露出梨涡的温白脸上。
温白冲他眨眨眼,露出小虎牙。
手上录音社的邀请函被她摇的咯吱响,然后伸手放在他眼前。
声音也带着讨好般的亲昵。
“要不要加入配音社?”
傅揚眸光闪过犹豫,又忽然冷了下来,像砾石打碎冰面,清冷似月的眼淬了寒冷碎冰渣,轮廓分明的五官透着刚硬冷峻,态度疏离冷漠。
他忽而转头,冷冰冰靠墙和她保持距离,锋利紧绷的下颌扬起,嗤鼻透出一声轻蔑,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声音倨傲。
“我会这么无聊?”
一如初见时傲慢,平等无视所有人,冷冽带刺,眸含利刃。
温白愣在原地,只觉一瞬间,二人距离像脚尖突裂地缝,巨大的地动山摇裂隙越来越宽,二人相隔万丈。
傅揚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白不明所以,难言情绪卡在喉咙,吐不出来吞不下去,胀得酸涩无比。
她就这么怔怔离去。
没有察觉到一股复杂视线,落在她背影。
傅揚手背青筋暴起,渐渐发力,捏瘪汽水瓶。
.
当晚,温白接到了岑旭电话,说傅揚踢球伤了膝盖。他要去医院探望,明天活动取消。
温白闻此开始担心,询问伤势,岑旭只说又伤了左膝,就匆匆挂断电话。
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刚好是周末,温釉岚又加班,温白去集市买了鸡炖了汤,在想用什么借口去看望傅揚。
但早晨十点,岑旭又到她家楼下,邀她一起去白繁珍家吃饭。
上次吃饭,陈娇娇不在,就他们三人,岑旭在旁调节气氛,她和白繁珍关系稍稍缓和。
此刻,时钟滴答行进,电视播放着温邵岚生前最爱看的动物世界。
温白看到电视上狂风暴雨里在水面漂浮的弱小鸭妈妈依旧强撑着翅膀护住刚生出绒毛锁在它背上的几只小鸭子,回忆突然陷入自己幼年发烧的雨夜,白繁珍也是怀抱着小小的她,焦急的在路口打不上车,一把雨伞全部向她倾斜,唯一沾到她衣服上的雨水,是顺着白繁珍贴在脖子的带水发丝流到她身上的。
客厅和厨房宽敞明亮连成一体。温白的卧室位于客厅对面的独立空间,而厨房出来一个开放式岛台延伸向里有条长长走廊,里面是主卧客卧书房卫生间和一个满是书架的小阳台。
走廊里,墙上挂满相框。
有温邵岚带温白骑行带头盔在山脚下的合照。
有白繁珍教温白弹钢琴二人坐在琴椅上认真垂头拱手弹奏的合照。
有温白、岑旭和白繁珍一起给立绘上色弄得颜料撞色满手都是的狼狈模样。
还有温白站在最中间,被两人一左一右亲吻脸颊时仰头大笑的特写。
走廊尽头的大卧室里,被轻奢浅绿丝绒布覆盖住的木纹黑钢琴上浮了层薄灰。
小区里不知谁家弹奏钢琴的音乐顺着窗缝流淌进屋里,清丽似雨,绵软柔和。
温白看了眼锅里熬得金黄的鸡汤,默默舀出一盒包好。
她坐上岑旭的车,由司机开车带他们前往白繁珍家。
温白路上旁敲侧击询问傅揚情况,岑旭说他周五训练时有些心不在焉,跑太快没刹住摔伤了,好在不严重。
这次到了白繁珍新家,陈真和陈娇娇都在,陈娇娇依旧在二楼写作业,并没下楼跟她打招呼。
陈真和岑旭很熟的模样,两人聊天寒暄着。
但岑旭笑意不达眼底,只是明面看不出。
温白端着包好的鸡汤,保鲜盒是她专门买的粉色盖子。
白繁珍见温白主动找她,眼底透出惊喜之色,但她默默抿唇不敢多言,用余光窥她神色,垂头佝偻着背,声音力气弱弱地。
“最近怎么样?累不累?”
温白静静看白繁珍眼角褶皱增多,皮肤不似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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