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了。
算算来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离开的希望又很小,不知道现实中的江晏初怎么样了。
江晏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弄得有点懵了。
他回来别墅前就在心里想着,这个路云休一定会趁着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到时候他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
但没想到,这人只是轻轻贴着他的大腿,说想他了。
要不是江晏初单身27年,此刻真要怀疑自己是他老公了。
他冷笑了一声,开什么玩笑。
他忽然五指狠狠攥住面前清瘦男人的脖颈,将他拽离了自己腿边,砰一声大力按倒在床上,紧接着自己就附了上去,单膝撑在床上,呈压倒的状态。
他紧紧的盯着仰面倒在床上的男人,此刻对方的命门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只要轻轻一用力,立刻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目光幽深,看着能将人吸进去。
路云休也盯着他的眼睛,曾经他们无数次欢好,同样的姿势,这双眼睛里饱含深情与温柔,如今却只剩陌生的冰冷。
距离太近了,江晏初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随着他说话吐出的热气轻微的一颤一颤。
江晏初不得不承认,他太美了,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看他。
路云休抬高戴着手铐的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微微一笑,待江晏初没反应过来时骤然用力向下一拉——
江晏初猝不及防的被狠狠一拽,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只堪堪用手肘支了一下,嘴唇离他的嘴唇只剩下一指的距离。
路云休在他耳边说:“我说我想你了,你呢?想我了吗?”
呼吸间热气全扑在了江晏初脸上,有点痒。
江晏初怔住了,原本掐着他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觉松了力道,他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人,那明艳的笑容,微微有些晃神。
几秒钟之后,路云休出声提醒他,“喂,你耳朵尖有点红了。”
江晏初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又着了他的道,他不禁有些气恼,狠狠掰过面前人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在了头顶。
他咬牙道:“别耍花招。”
路云休做出疑惑的样子:“哦?我耍了什么花招?”
江晏初:“你……”
江晏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这个Omega的身体,被扔进大牢,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路云休当然知道。
“所以,你就不会像他们那样对待我了吗?”他反问道。
同时,他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小腿轻轻蹭了蹭他,他眯起眼睛看着江晏初,暗示意味明显,傻子都懂。
“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江晏初狠狠道。
谁知路云休听到这威胁的话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他说:“来呀,是你的话,怎么对我都可以。”
这种事情现实之中两人已经做了许多次了,实属老夫夫了,早没有了什么羞耻心,二人激烈起来新买的真皮沙发都扛不住,路云休分出一缕心思想,也不知道江晏初江殿下这张大床抗不抗的住。
江晏初似乎被他这些一反常理的话震惊住了,他的眉头拧的能夹死苍蝇,同时也想骂他一点羞耻心也没有,话脱口而出却变成了:“果然是O,你就这么饥渴的要命吗,路云休?”
路云休略一挑眉,但似乎被人骂饥渴他并没有怎么生气,反而那表情还有点玩味。
他屈起一条腿,猛的向上踹了一脚,江晏初猝不及防的被他踢到,痛苦的闷哼一声弓起身子,抓着他的两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力道,趁着这一瞬间,路云休一个翻身,在床上敏捷的滚了一圈,逃脱了他的桎梏。
他拍了拍裤子上浅浅的褶皱,慵懒的往身后的墙壁上一靠,一只脚点着地面,戴着手铐的两只手停摆在胸前,他手腕向江晏初的方向一伸,冲他示意道:“你说的对,所以给我解开啊,拷着怎么玩?”
短短两天,江晏初已经被他的不要脸程度震惊无数次了。
他严重怀疑外界对路云休形容的什么高岭之花啊冷美人啊,都是假的,通通都是谣言。
这人在他面前全无羞耻心,什么骚话都说。
但是江晏初低头,视线在他的手腕上定住。
青年皮肤很白皙,两圈有些份量的银质手铐已经把他的手腕压出了两道不深不浅的红痕,再抬眼,青年已经做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活像江晏初欺负了他一般。
他们在战场上数次相见,在谈判桌上屡次交锋,江晏初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嘴角抽了一下,但还是说:“不行,解开你就跑了。”
“老公,我不跑。”路云休认真的说。
“别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路云休你是不是有病?再叫老公把你丢牢里去!”江晏初吼道。
“我就要叫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你……”
路云休看着江晏初涨红的脸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肩膀都在抖。
想不到这个世界的老公居然这么纯情。
啊,真怀念啊。
想当初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是在大学,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恋。那个连牵手都会心脏砰砰直跳的校园时光,晚饭后沿着湖边走走,吹来的微风都是甜甜的味道。
那个时候路云休就总喜欢逗他,江晏初还时不时的会害羞一下,他一害羞耳朵尖就发红,眼神乱飘不敢看他,特别可爱。
后来会害羞的江晏初就几乎看不到了,他成了江氏集团大总裁,人也愈发成熟。结婚后他更是化身成没吃过肉的狼,夜夜缠着他,猛的一批。
路云休回味了一下片刻年少时光,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忽然觉得现在失了忆的老公也并不是全无好处,既来之则安之,他们可以再谈一次恋爱。
人不能重生,但恋爱可以重谈。让失忆的老公再一次爱上他。
纯情老公爱上我的剧本他可以。
他这边陷在短暂回忆里,那边忽然听江晏初沉沉地说:“好啊,不是喜欢叫我老公吗。”
他忽然凑近路云休的脸,暧昧地磨砂了一下他的侧脸,嘴角勾起一丝邪邪的笑容:“拷着也能玩。”
路云休:“……”
他收回他觉得老公纯情的话。
以往他们在床上交流时也没啥花活,两个人干柴烈火就是做,老公虽然猛但也就是埋头苦干。
他们从未玩过啥过分的play,老公也很是怜惜他,一点委屈也不让路云休受。
路云休忽然有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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