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年关后,各个铺子开始盘账,盘点剩余物品。
张五妮也不例外,她和几个姑娘盘点盘到天黑,急忙忙的出城回家。
姑娘们在妙红妆住,以前的伙计回家去住了。
张五妮心情高兴,路上又没有什么人,她就边走边跳边哼哼,想起一句哼一句。
走着走着她忽然觉得不不对劲,她感觉有人跟踪她,她故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她支楞着耳朵仔细听动静,她快那人就快,她慢那个人就慢,这会是谁呢?
她忽然又想起了曾虎,他们难道还没有放弃寻找矿址?这都快过年了,他们怎么还不回去?
张五妮摸摸身上的匕首,想想武林人善用长兵刃,她忍住了冲动继续往家走。
那人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跟着她看到她进了文曲庙就返身走了。
张五妮心生疑惑:那人为什么要盯着自己呢?
半夜,天地陷入寂静,雪花又开始飘落。
忽然远处一声狗叫传来,张五妮一激灵就起来了:不对!很不对!那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跟踪自己。
她立刻穿衣起床去叫胡子叔,胡子叔听到她的声音也立刻起来了,然后张胜也起来了。
胡子叔问她怎么回事?张五妮说了自己的疑惑,说忽然心里不舒服起来,让大家警醒着点。
胡子叔没说话一下子跃上房顶四处张望,他看到远处有黑点往这边来,他的脸色一变:“果然有人,立刻戒备!”
张胜立刻去前院通知徐家人,然后留在前院,都在屋里假装睡觉。
张五妮守在后院,胡子叔在房顶指挥。
七八条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文曲庙,又悄悄的到处搜索,就连神像都翻来覆去的敲敲。
然后又齐聚一起默默摇头。有人指指厢房,带头人摇头:“那里不会有的。”
几人悄悄商议后,带头人觉得东西肯定不会在这里,其他人也表示赞同他的意见。
有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要杀了庙里的人,带头人摇头:不要节外生枝。
然后所有人撤退离开。
待人走远看不到了,胡子叔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抹了把头上渗出的汗水,刚要下来忽又觉得不对。
他感觉到有人暗中窥视!真的是贼心不死!怎么样能让这伙人死心呢?
他重重的出了口长气,对着屋里的张五妮道:“小五,出来吧,人都走了。”
屋里的张五妮心里一动:暗号不是这样的,难道是还是人没有走?
她嗯了一声走出房间:“胡子叔,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老是有人想害咱们?”
胡子叔:“你净胡说,我天天在庙里不出去我能得罪什么人?是不是你得罪的人?”
张五妮:“我是做生意的,我们竞争是正常的,而且生意人也会在生意上找面子,谁会做这下三滥的事。”
胡子叔:“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有人要学你芽苗菜的手艺?”
张五妮也认真点头:“也有可能,但是那些放火的呢?”
胡子叔说是要学你的西瓜,最后二人得出结论就是想学张五妮的技术的。张五妮还表示,以后不敢搞这些东西了,她害怕。
二人嘀嘀咕咕说了很多猜测的话,雪也停了。
然后张五妮要去睡觉,胡子叔让她给自己一条被子,他要在上面守夜。
张五妮给他一条最厚的被子,然后还给他烫了一壶酒,最后自己去睡觉了。
胡子叔房顶上裹着被子,冷了就喝点酒,东瞅瞅西看看直到天色快亮了才下来去睡觉。
阴暗的角落里,一个快被冻成冰棍的男人,僵硬的离开,他在那里被风吹了一宿。
胡县令从京城回来后,就去找张五妮:“小五姑娘,你给本县出个主意,我怎么样才能干出点成绩呢?”
张五妮:“你这个成绩是怎么算的?是纳税的银子多呢?还是地方民众生产生活水平提高?”
胡县令说两方面都有。
张五妮思考后道:“县令大人,我就是一个小孩,我的想法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
我可以说出我的想法,但是如有得罪之处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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