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
他试图从宜家纸袋上看出小孩在开玩笑的意思。
正大光明，理直气壮地摆烂。
而且兄弟相处什么的，迪克自己没有兄弟，他也没什么交朋友的秘诀，反正凑合凑合就能有很多朋友，唯一见得比较多的是姐妹矛盾，塔马兰的公主星火和黑火……那两个人见面基本是你死我活。
面对宜家纸袋两个窟窿里探照灯似的的目光，迪克沉默了几秒。
“有多漂亮？”他一脸淡定地开口：“是红头发吗？”
杰森：……
而且罗宾的下巴看着有点眼熟。
其实他是上网检索了一下。
都相当不可名状。
“布偶猫不喜欢我。”杰森说：“为了避免出现布偶猫讨厌我。”
“少看狗血小说。”迪克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无不担忧地说：“现实比小说离谱多了。”
杰森：“？”
迪克一本正经地：“这可是哥谭。”
迪克这些年经历过的破事太多，从哈莉奎因到双面人，再到被他和布鲁斯塞进阿卡姆的那些超级罪犯，发疯前都挺正常，这种人往往只缺一个开关。
遗憾的是，哥谭从来不缺“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杰森吞咽了一下：“什么意思。”
迪克随口说了几个特征：“性格家庭幼年……太多了。”
杰森：……
杰森深深吸了口气，极度震撼。
“那我最好怎么做？”他忍不住问。
迪克诧异地瞥了小男孩一眼：“我以为像你这种小孩不喜欢家庭和睦的那一套，不过下面听好了。”
杰森正襟危坐，支棱起耳朵。
杰森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什么？”
不是，你都有过什么乱七八糟的经验。
杰森：……这完全不是重点。
杰森现在确定罗宾一定很有钱了。
“如果他们都是值得的人。”对方郑重其事地望着他，声音却听着有点伤感：“别伤了他们的心，家人之间不需要礼貌过头的疏离，如果你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那就别拒绝他们的好。”
……
迪克感觉自己今晚肯定是有点毛病。
他本意是去小男孩那里喘口气换个清闲，结果被对方掏了一堆侦探技巧，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男孩骗着上了半小时课，等好不容易把小孩糊弄过去，他更累了。
得不偿失。
迪克自己有一套判定方式。
他在冰山俱乐部的门口徘徊了一会。
这地方他不陌生，企鹅人是他的老熟人，科波特姑且算个没那么出格的恶棍，几年前这俱乐部里每个打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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