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凝固。原本交缠亲昵的人们像被施了定身咒,动作戛然而止,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
毕竟在这个包间里,谁都能得罪,唯独周歌,是他们万万招惹不起的存在。
在场的纨绔子弟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周歌背后的依靠的可是周家,那个跺一跺脚,整个京津市都要动一动的存在,远不是他们能抗衡的。
“周少,实在对不住,搅了您的兴致,我这就带这女人走,麻溜儿的!”
刘少宪脸上堆满了讪笑,心里却把任柔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女人真特么的不识好歹,他赏识她,想跟她玩玩,她还拼命挣扎,害得自己在众人面前被周歌数落,丢尽了脸面。
尽管刘少宪心底对周歌满是看不起,可一想到进门之前老爹那千叮万嘱的模样,他也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满,陪着笑讨好。
周歌面色阴沉,眉间的怒意积攒,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包间的某个角落,目光中似乎带着几分打量。
刘少宪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任柔狼狈地躺在桌子上。
她浑身被酒水浸透,单薄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身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粘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看着这一幕,刘少宪下腹猛地一热,心底那股想要欺凌、占有她的欲望愈发强烈,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然而,理智的最后一丝火苗还在苟延残喘,提醒着他不能轻举妄动。
他的心里不禁泛起嘀咕:周歌为什么一直盯着这个贱女人看?
任柔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无数双带着探究和欲望的眼睛,像滚烫的火苗灼烧着她。
尤其是其中一道极为刺眼的目光,好似要将她穿透,她不用抬头也知道,那目光来自周歌。
“周少?”刘少宪试探着出声,打破了诡异的沉默。
周歌回过神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滚!”
那眼神中的寒意,让刘少宪瞬间浑身僵硬,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他心里清楚周歌是真的动怒了。
可他瞥了一眼曲线尽显的任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说道:“周少,我这就带这婊子走,您千万别生气。”说着,他伸手去拖拽任柔,那模样就像在拖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死狗。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任柔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周歌将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众人一颤,也打断了刘少宪的动作。
包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场大战。
有人赶紧出来打圆场,试图缓和这紧张到极点的氛围,可周歌却充耳不闻,只是死死地盯着刘少宪,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刘少宪被盯得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冷汗,心里明白,今天周歌对这个贱女人是护定了。他松开紧握的拳头,深吸一口气,狠狠丢开任柔,摔门而去。
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包间里的人心里都跟着一颤。
这群纨绔子弟都是人精,见刘少宪走了,纷纷找借口和周歌道别,鱼贯而出。
眨眼间,包间里就只剩下任柔和周歌两人。
周歌皱着眉头松开,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火光明灭间,映照着他那张冷峻的脸。另一只手则从满是狼藉的桌子上拿起那盒被随意丢着的避孕套,在指尖随意地把玩着。
任柔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暖光投到毛毯上,尼古丁在男人指间明灭,灰雾缠绕着他微垂的眼睫,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任柔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毯洇出深色水痕,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早已停摆,寒意顺着她湿透的衣服攀附上脊背,冻得后牙槽止不住打颤。
下一秒周歌眼神骤变,戾色一闪而过,他猛地将手中的避孕套甩到任柔面前,声音冰冷刺骨,裹挟着浓浓的嘲讽:“所以,任柔,你骗了我之后,就这么下贱,跑去要给别人当陪睡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任柔的心里,戳中了她内心深处最脆弱的自尊。
她的心猛地一缩,脸上却强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回击道:“周歌,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当舔狗啊,怎么,这么怕我跟别人上床?”
周歌怒到极致,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只剩彻骨的寒意,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舔狗?任柔,当年就是我这个舔狗,信了你那些鬼话。我还傻乎乎地拼命学习,满心想着和你考进同一所大学!可你呢?一声不吭玩失踪,很好玩是吗?把我当猴耍,你很有成就感?”
“好玩,当然好玩。一想到你当初努力学习的傻样,我就忍不住想笑。怎么,这点就受不了了?可你知不知道,何哥因为你,这辈子都握不起笔了!”任柔嗤笑出声,眼中没有丝毫愧疚,满满的都是毫不掩饰的嘲弄,那眼神像针一样,直直刺向周歌。
周歌被她这番话气得理智全无,手上的烟头被狠狠捻灭,站起身来,周身散发的强大威压,如排山倒海般向任柔压去。
任柔强装出来的镇定,在周歌步步逼近之下,瞬间土崩瓦解。
任柔心下悲凉,高中时周歌就是学校的二世祖,不是打架就是逃课,而她作为三好学生是没可能和这样的人牵扯上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周歌却突然在高二那年毫无征兆疯狂追求她,她一次次果断拒绝,换来的却是周歌变本加厉的纠缠。
她曾无数次想过转学,远离这个噩梦般的男人,可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周歌就像个甩不掉的恶魔,紧紧跟着她,让她无处可逃,甚至在她逃跑失败后,想要打断她的双手!
要不是最后何坤为她出头,或许被他打断双手的就会是她。
那一刻,任柔心中无比清醒。
如果不能彻底逃离周歌,她这一辈子都将会被这个疯子的纠缠、折磨,永远没有喘息的余地。
可是两年未见,周歌变的愈发看不懂猜不透,她不仅害怕这样的周歌,甚至不知道是否还有胜算逃脱。
任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脚步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往后退,试图通过拉开距离,寻得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突然,她的脚后跟撞上了坚硬的门,恐惧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周歌大步一跨,瞬间堵住了她所有的退路。他的大手好似铁铸的钳子,紧紧握住任柔的手腕。看着她因吃疼而泛起泪光的双眼,周歌心中竟涌起一股久违的、难以言喻的归属感。
她眼眶泛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恐惧如影随形,将她彻底笼罩。
“任柔,我早就该在高中的时候就把你狠狠收拾了,而不是一次次纵容你骗我!”周歌的神情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可说出的话却让任柔胆战心惊。
任柔像是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可怕事情,开始拼命挣扎。然而,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让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根本无法摆脱周歌的桎梏。
就在周歌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她上衣第一颗扣子时,任柔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碾在他的球鞋上。
周歌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微微松开了手。任柔趁机,猛地挣脱了他的掌控,朝着酒桌奔去。她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捡起一块酒瓶碎片,大声喝道:“别过来!”声音里带着颤抖,却又有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周歌却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歪了歪脖子,挑眉看着她,脸上满是不屑:“所以,你觉得我会怕这个?任柔,你太天真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活脱脱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这一幕却让任柔瞬间清醒过来,她意识到面前的周歌根本不怕死,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绝望之中,她心一横,直接将玻璃片锋利的那一面对着自己的脖子。
果然,她在周歌脸上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惊恐。
她赌对了!
“周歌,放我回去!”任柔一边威胁着面前的男人,一边慢慢朝着门口挪动,那视死如归的模样,仿佛下一秒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己的脖颈。
周歌心底并不相信任柔真的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任柔是最爱惜自己的。
可就在他刚往前踏出一步时,任柔将尖锐的顶端又往脖子处送了一分。
豆大的血珠从她白皙的脖颈处渗了出来,那殷红的颜色刺痛了周歌的双眼。
尽管他心里清楚这只是任柔威胁他的手段,但内心深处还是涌起一阵莫名的害怕。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一个让任柔觉得相对安全的距离之外,示意自己不会再靠近。
任柔紧绷的神经刚松懈半分,身后的房门突然轰然洞开。
她踉跄着撞进一团带着温热的胸膛里,男人身上的沉木香包裹住她。
男人一言不发,面容一半隐藏黑暗当中,幽深的狭眸紧盯着她,微微蹙起眉头,神情晦暗不明。
抬头瞬间,她被威慑着后退几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墙面,指尖攥着的玻璃片沁出细密血珠。泪光在鹿眸里打转时,周歌的声音突然从男人身后传来:“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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