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林舒月没有在现场待多久,就有记者闻讯而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舒月才知道原来温泉疗养山庄在很多报纸上都打了广告。
不说家户喻晓,鹏城的人肯定都是眼熟的。
就这么一个到处在打广告的疗养院出了这种事情记者们闻着味儿就来了。
林舒月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她回来的这几天一直都在忙,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恶补之前的报纸。
知道这一情况后林舒月揉了揉眉心决定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把这段时间没有看的报纸都看完。
林舒月跟记者们交换信息后跟吴冬艳前后脚出了疗养院,她们的身后跟着记者。
吴冬艳并不在意。
她们直奔魏雨的居住地点,已经有警察在这里勘察了房东一头大汉的在边上站着。
有警察上前来跟吴冬艳汇报情况:“吴队,我们查过了这个屋里证件、财务,都已经不在了。屋里没有盗窃过的痕迹根据对周边邻居的走访调查他们最后一次看到魏雨,是在昨天上午。”
林舒月站在门口看这个一眼就能望得到头的房间。
这是个单间,门的正对面是一面窗户窗户下面是一张一米五的床床上铺着黑色的床单被子被叠成了四四方方的豆腐块。
窗帘是黑色的,背面涂上了黑色的涂料。
床的正对面放着一组房东提供的双开门胡桃木色衣柜。除此之外,便是一个同色系的
办公桌,办公桌上面摆放得也很整齐除此之外门边有个鞋架
地板上的砖也很干净连水印都看不出来。
整个房间的各种摆设都整洁极了且整个房间内没有一点明亮的颜色总体色调都为黑色。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一般情况下人都喜欢色彩明亮的东西女孩儿更是如此。
更别提魏雨了根据资料显示她如今也才二十二岁罢了。
吴冬艳穿上鞋套去了厨房跟卫生间查看。
厨房里除了一个电炒锅一个电饭煲外就是两个盘子两个碗两双筷子。
墙上没有一点油烟残留。
卫生间内也同样简朴除了毛巾牙刷杯子和洗浴套装外就是一个红色的桶。
“真是够简洁的。”吴冬艳去翻看书桌和衣柜连衣服也没有几件。
林舒月不是警察没有资格进去查收
。但她觉得,魏雨的成长过程中,可能日子过得比金香阿婆等人知道的,要艰难很多很多。
身后咔嚓声不断,是跟着林舒月来的记者们在给房间内拍照。
林舒月下楼,警察正在对楼下商铺的老板们进行采访。
现在采访的人正是楼下便利店的老板娘。
老板娘本来是不想说魏雨的事情的,但是她一听说魏雨可能涉及到命案,本来天已经回家去休息的她连夜赶了过来。
“是这样的警官,魏雨她跟我们的关系都很好,她说她很喜欢对面黄家的小儿子,所以就托我们经常注意着黄家的情况。”
“要是有陌生人来打听黄家的事情,就跟她讲一声。她也不白让我们递消息,一次给我们三十。”
现在一碗粉素粉才两块钱,加肉也到不了五块,三十块钱已经很多了,够普通人一家子一天的菜钱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在这样的糖衣炮弹之下,大家就都沦陷了。
谁也没有怀疑过魏雨口里的话,黄家的小儿子今年二十八岁,也有文化,还在读医科大学的博士,长得确实也俊秀,魏雨喜欢他也挺正常。
警察把他们说的话都记录了下来。
吴冬艳下楼,是半个小时以后了,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林舒月周边的记者一窝蜂的涌上去跟吴冬艳了解情况。
“请问吴队长,请问对于六旬老人离奇死在温泉疗养山庄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据说这是死者女儿的住处,请问你们是在怀疑她跟死者的死有关吗?”
吴冬艳冷着一张脸:“案件还在侦办中,具体信息现在还不清楚,后续有进展,一定会告诉大家。”
这套话术,吴冬艳已经说过很多回了。以往每次案件都会来这么一次,在应付媒体这一块儿,吴冬艳觉得自己已经至臻化神了。
她知道,自己这么说,记者们肯定不会买账,但没关系,她还有应对之策。
果然,在五分钟过后,做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承诺以后,吴冬艳顺利从记者的包围圈里脱身,跟同事们一起离开。
她手里拿着的,是从魏雨的枕头中搜到的一个笔记本,上面写了很多东西,像是日记,但又像是别的,还得仔细研究。
她们回到公安局的时候,林舒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正在接待大厅跟负责接待的警员小李聊天。
她的正对面就是刑月牙的大儿子魏亮和她的儿媳妇冉曼曼。
见到吴冬艳他们回来,双眼
通红肿胀的魏亮站了起来:“吴警官,请问有没有找到我妹妹?
魏亮的眼神中带着期盼,他到了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魏雨可能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跟他相比,他边上的冉曼曼则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
吴冬艳对上魏亮的目光,摇了摇头。
魏亮眼中的期盼一点点的黯淡了下来,他颓废地坐回椅子上,抓自己的头发:“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妈虽然对小雨没那么好,但小雨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她乖巧听话还懦弱。
魏亮喃喃自语。
林舒月则跟吴冬艳对视了一眼,她们把自己代入魏雨的角色里,对魏亮的感官就很复杂了。毕竟同位女性,在另外一个女性因为性别遭受到不公时,另外一个人却享受着性别所带来的一切偏爱时,任谁都会心理不平衡。
林舒月看过魏亮的善恶值,罪恶值不及百分之二十,善值挺高的,有百分之三十那么多,灰色地带的数值也没有到犯罪的分界线,系统给他的评价,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林舒月觉得蛮讽刺。
魏亮还在逼逼叨叨:“我妈对小雨是不好,她纵然有千般的不是,也是生她养她的人,她怎么就狠到这个地步了?我妈她都瘫痪了啊,她怎么还不放过她?
魏亮越说,越对自己委屈。
现场的警察们都是了解刑月牙是怎么对魏雨的,男同志们感受可能不是那么深,女同志就不一样了。魏亮的爸爸位高权重,工资那么高,却还是让自家女儿陷入到了没有生理期卫生巾可用的地步!
谁听了不生气?
冉曼曼已经听够了魏亮的絮絮叨叨,从知道他妈死,魏亮就在哭了,等从警察口中知道护工范大美是谋害刑月牙的人之一时,这些话他已经车轱辘似的说了很多回了。
“行了,你以为你爸妈对魏雨多好呢!魏雨能等到今天才下手,真是她能忍,要是我,我早八百年就把刑月牙给杀了。冉曼曼对刑月牙从来都没有称呼过妈,因为她觉得刑月牙不配。
警察们听到这句话,眼光立马入探照灯一样看向冉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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