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恒的手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将事情透露出来了。即便猜到了傅宣恒一定会在大理寺安插人手,也不得不动手了。
傅宣朗眼中寒光愈深。
……
那日过去后,足足过了两日,萧翊才又回到这处小宅。
正好是傍晚,霞光照着天际如同一抹绮丽的画卷。
暖黄色的余晖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容妙正弯着腰将手中的鱼食轻轻地洒进池塘中,引得锦鲤纷纷争抢。
容妙搬进来后,张管家就让人把原本飘着浮萍水藻的池塘打理了出来,这会儿池塘上缀满了荷花,可以从荷叶间隙中看到锦鲤游过。
容妙有些讶异地抬起头望向萧翊。
她的目光触及到他额角的伤,她蹙起眉,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触碰,“你的额头——”
萧翊微微侧了侧脸,避开了她的手,“无碍。”
容妙的手落了空,悬在半空中滞了滞,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这几天你在这儿还适应吗?”
容妙点了点头,弯唇笑道:“嗯,虽然京中与江宁府水土气候还是有些不同,但是有张叔帮忙,如今也都适应了。”
“嗯,那就好。”
容妙微微仰起头望着萧翊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眼睫紧闭着。
这两日萧翊都是深夜才回来,而且这两晚都是和衣而睡,叫容妙愈发觉得不太对劲了。
明明是夏日,他的寝衣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
容妙伸出手试探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不是意料中的隔着寝衣的温热触感,手下软绵绵的好像寝衣下还有一层不算轻薄的布料。
萧翊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容妙立刻将头挨了上去,轻轻地躺在他的肩窝处。
萧翊紧闭着眼睛,手臂却十分自然地抬起圈住了她的腰。
容妙靠在他的怀里,却感觉寝衣下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更重了。
她顺势状作不经意地在他的肩头蹭了蹭,将他的衣襟稍稍蹭开了些,容妙顺着衣襟的缝隙往里看。
她的眉心瞬间拧成一团。
寝衣里像是裹着绷带。
容妙下意识抬眼看了眼萧翊的睡颜,她拧紧了眉头。
……
慈恩寺。
“安庆姑姑。”
晋王妃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安庆大长公主。
安庆大长公主顺着声音望过去,晋王妃快步走到她面前盈盈一福。
晋王妃瞥了眼她身侧的永明郡主,眸光一闪。
“你今日怎么来了?”安庆大长公主有些讶异道。
晋王妃弯了弯唇,温声道:“听太医说,这几天母后病情好转,所以我特意来慈恩寺上香捐点香油钱,也算是为母后祈福。”
太后病重,前些日子安庆大长公主也带永明郡主进宫看望过。
安庆大长公主点了点头,“你这几日在宫中侍疾,难得休息几日还特意上寺里上香,也是辛苦你了。”
“今日怎么姑姑和永明也来慈恩寺了?”晋王妃问道。
安庆大长公主侧脸飞快地看了眼身旁的永明,转而含糊地说道:“我们也是来添点香油钱。”
晋王妃微微抬了抬眉梢,转了眼眸隐晦地看了眼永明郡主,笑道:“对了,母后凤体好转,我正准备过几日在晋王府办个宴席为母后添添喜气,届时还望姑姑和郡主赏脸光临。”
安庆大长公主客气应道:“好。”
等到晋王妃离开后,原本一直在旁安静不说话的永明才皱着眉扯了扯自己母亲的衣袖,嘟了嘟嘴说道:“母亲,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去劳什子宴会,你明明就知道晋王同圣上一向不和——”
安庆大长公主看了眼晋王妃的背影,低声道:“安静些,生怕旁人都听不见?”
“晋王妃是好意邀请,怎么拒绝。”
尽管这么说,安庆大长公主心情却有些凝重。
晋王确实与圣上不和,当初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两个人就明争暗斗得厉害。要不是皇上向王家妥协,将王家嫡女迎进宫中,只怕还有得闹腾,晋王也因此远赴晋阳封地。
“对了。”安庆大长公主突然说道,“你这段时间少往镇国公府跑。”
她语气严肃地警告道。
“为什么?”永明郡主不由得失声问道。
安庆大长公主一把抽出衣袖,眼中满是阴翳,不耐地道:“人家萧翊又不打算娶你,你一个劲地往那儿跑做什么,还嫌不够丢人?”
她的语气着实有些重。
叫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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