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的蒂娜,海尔茂就是个混蛋!混蛋啊!”
“他就是的彻头彻尾的混蛋!恶棍!狗屎!畜生!不,他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呜呜呜呜呜,亏我爱他那么多年,呜呜呜呜呜。”
相较于身材娇小的叶筱筱,完全是正常北欧人身材的娜拉显得高大许多。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高挑的知性女子,此时却在筱筱的怀抱中啜泣的梨花带雨,哭诉着大骂前夫的无情与冷漠。
如果是因为自己欠条的事情被赶出家门的话,那娜拉自己也就认了,毕竟自己当时在签下那张借据时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个后果,也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扞卫丈夫的清白与前途。
但娜拉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原本深爱着的丈夫不仅对她不存有任何爱情,甚至从始至终都把她视为笼中雀,视作上位攀爬的工具!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从来没有!
海尔茂一开始愿意和她交往并结婚,就是为了借她父亲的职务之便、以及其影响力为他自己日后的晋升铺路。
而当她父亲在五年前陷入诬陷危机时,虽然依旧是海尔茂作为律师为其辩护,但那时的海尔茂就已经有了另攀高枝的打算,并且在四年前付诸行动。
由此才导致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三年前的忽然重病,迫不得已出国疗养!
那哪里是什么重病!那分明就是为了满足那些寡居多年的富婆而虚脱的!
海尔茂不知在背地里给娜拉戴了多少绿帽子,可她却一直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兢兢业业的做手工活省吃俭用偿还那二百五十镑的巨款!
娜拉哭得梨花带雨,狠狠剜了一眼瘫倒在地不断呻吟的海尔茂,此时的娜拉早已被他的无情与刻薄消磨掉了对这男人的最后一丝好感,所留下的无不是最最深切的怨毒与仇恨。
“我早就知道你们之间终究会分道扬镳的,早点分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筱筱用脸颊贴了贴少妇白皙的脸蛋,白铜金属的面部比她想象的要温润柔软,这倒令筱筱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毕竟自己都不是什么正常生物了,娜拉这样的机巧人偶有这样的特点倒也正常。
话说回来,娜拉能看清海尔茂的真面目对她也是一件好事,她虽然说不上愚蠢,但一旦涉及爱情和婚姻,就天真得可爱。
要是能遇到良却能算一场幸事,但偏偏就遇上了这个既没有男子气概又没有男人担当的海尔茂,所托非人反倒弄巧成拙,化幸事为悲剧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娜拉小姐怎么和巴维尔阁下在一起,而且这一副穿着......女仆装?
筱筱疑惑地想到,虽然她对历史不算太了解,但黑丝这玩意儿,怎么说都不应该是十九世纪末的挪威能存在的吧?
所以唯一值得怀疑的对象就是这位猪头行长了,再联想到他们两位一同下楼时巴维尔看向娜拉小姐的紧张眼神......
emmm,筱筱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好像猜到了点什么东西,然后便抬头与高布赛克对视,后者微妙而有深意的眼神则向她说明了一切。
果然,这俩人之间存在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咳咳,该死的,你这个该死的小秘书居然敢打我。咳咳,我告诉你,你完了!我要把你告得倾家荡产!”
狼狈的倚墙斜躺着的海尔茂捂着胸口痛苦的哀嚎着,肚里翻江倒海,一中午滴水未进的胃里早就积满酸液,现在更是顺着口腔与鼻腔翻溺出来,恶心的酸臭味弥漫开来,将他的胸痛衬托的更加酸爽痛苦。
而眼力见极好的巴维尔此时也没有因为担心娜拉而乱掉分寸,直接一击术式将气味屏蔽起来,锁死在海尔茂周身位置,这样能臭着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不至于令其他人都承受这样的酸爽恶臭。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海尔茂,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银行经理了你这个畜生,你就是这样跟我们最最尊贵的客户说话的?别把你之前当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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