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尔一开始就知道他这个便宜老板对这个名叫马卡尔的绅士老头没安啥好心。
尤其是在瓦莲娜女士的房门悄悄打开一道缝,一只灵动而呆萌的明亮褐眸朝外小心翼翼打量的时候,这种微妙的感觉更为强烈。
那个之前躺在马卡尔先生怀里的少女此时穿着由女仆们更换的肥大舒适的白色睡衣,却依旧没有遮盖住少女姣好的身材。
也难怪那个叫安娜的掮客姑妈会死抓着她不放,若是将她带到更高端的名利场中,真保不齐会钓到一只尊贵的公爵大人。
可惜仅凭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低劣手段,也只能把这个纯洁无瑕的少女送上区区闲职少校衔的军官床上。
也罢,能指望一个破产地主转职而来的皮条客能有长远眼光呢?
要是能有,她们家也不至于破产清算了。
即使此时可爱少女的动作神态就像一只满怀好奇心的小鹿,侧着耳朵倾听客厅中两人之间的对话,属于年轻女孩的动人姿态在柔和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彩夺目。
但格里高尔完全不在意,毕竟他是一只虫子,而不是一个人。
如果说在他还是正常的人类时,他或许会为瓦莲娜的小动作所侧目,甚至会投以欣赏的目光,但现在祂是一只恐怖的巨大甲虫,祂只会以纯然理性的视觉感官来认知事物。
那不过也只是一个人罢了。
祂静静的这样想到,随后悄悄把可爱纯洁善良天真美好的葛蕾娜从中间摘了出来。
葛蕾娜是不同的,就是这样。
即使是祂自己都没有察觉祂其实是一个资深超级妹控的事实。
当然,乐子既然摆在面前,那就没有不看的道理,更何况这是祂的老板主动挑起的乐子,不看白不看。
果然,在巴维尔先生的“循循善诱”之下,颓丧在柔软沙发上垂头丧气的马卡尔先生开始朝行长倾诉衷肠,讲述他最初与瓦莲娜小姐相遇的故事。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高纬度的地区这个时候已经结冰步入寒冬,但圣彼得堡的地理位置偏低些,周围又有河流,那时的天气虽然不算太冷,但也已经有了寒意。
至少只穿着一件白布连衣裙走在大街上是一定会被冻坏的。
刚从平价衣帽店里走出来的马卡尔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位穿着过于单薄的女孩,今天是从夏季时改成冬季时的第一天,他比往常早一个半小时下班。
趁着下班早,他走了老远,边问边找,终于在下城区找到了那家价格比同行便宜一个半银卢布的衣帽店,买了一身过冬的衣裳。
刚出店门,连用来御寒的毡帽都没来得及戴上,就看到一位蹲在街角靠着背风的角落抵御寒冷的连衣裙少女。
少女带的行李不多,仅有一个包裹,是她从少校家逃出来之后偷偷折返姑妈家取回来的一些衣物,那个刻薄的姑妈可没给她增加过任何一件衣裳,这些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可惜,这些遗物里没有冬衣,似乎暗示如花般的少女活不过这个凛冽的寒冬。
马卡尔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即使是现在的他也不能准确形容当时他自己的心境,只记得原本口舌蠢笨的自己想方设法和这位眼角带着泪痕的少女勉强攀上了个远房亲戚的身份,随后在他的诚挚邀请下,女孩在他的家中温暖的度过了一夜。
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床上,他睡地上,可半老头子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这颗平静跳动过半个多世纪的心脏在今天反倒上了机油,加了泵剂,开始剧烈抽动了。
后来,他想法子托人找了间不错的阁楼居所,虽然有些潮湿,墙体又有些薄,但总归是价格便宜,不怎么引人注目,而且空间还大些,也更安静点。
再后来,他又悄悄搬到了那个一楼的厨房隔间里,狭小,逼仄,但胜在抬头就能看到瓦莲娜小姐的窗户。
他们开始互相写信,靠楼里的好心女佣传递,俩人之间写了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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