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喊汪顺去叫太医。
汪顺一边着急喊了跑腿的去请,一边端着热水进去,着实是惆怅:“……”太医都快成东宫的常客了!
萧承宴接了热帕子给她擦拭降温:“不舒服怎么也不说呢?”
热热的温度带过,林浓觉得很舒服:“没察觉什么不好,就是觉得魂儿沉得很,就是困得很。”
很是松弛地打了个哈欠。
咕哝着不知道说了什么,又睡了过去。
萧承宴的紧张一顿:“……”
来的是刘太医,估摸着才从睡梦里清醒,进来的时候是蛇形脚步。
细细把了脉。
回话道:“太子殿下,林娘娘此次发烧是心境郁结太久所致,发一发邪气也是好的,不过还是要尽可能地疏散心结。”
“否则时间久了,身子要被拖垮,腹中胎儿也会发育不好。”
萧承宴忧心,眉心蹙得紧:“去开方子吧!”
刘太医应声出去,提笔之间默默感慨:“……”我真是天才,研制的装病药一点破绽都没有!清热解毒、滋阴温养的方子来一副!
萧承宴看着她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
都已经告诉她,林大和林三的牺牲是为了大局、为国为民,并非他不肯救,为何还是这样多思忧虑。
林浓唇瓣微动。
似有呓语。
萧承宴凑近去听。
紧咬着的贝齿之间溢出是“阿兄”、是“对不起”。
他嘴里发涩。
她是觉得,终有一日,他会舍弃她吗?
但听到末了,她又说“萧郎”、“救我”,心脏又似被紧紧一攥。
眼眶微微刺痛。
突然明白了她的郁结之处。
就是因为她太信任他了。
可她信任的人却一直在隐瞒,不让她知道真相,她想要理解体谅,可是没有答案,她又无法放过自己。
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汪顺:“……”把心交出去呗,还能不要了咋的?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快速备好了衣物,上前提醒:“爷,该更衣去早朝了。”
萧承宴不放心她。
但早朝不得不去。
若是
让人知道是为着她荒废,回头指责攻讦都该朝着她来了。
“小心伺候,烧没退,不要让她出去吹风。
如此细致,一旁站着的怡然也不免动容。
若他只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只有主子一个妻子,该多好!
……
上官壑胞弟强抢男童一事,闹得很大。
因为受害的都是孩子。
百姓们怜爱幼小的心被激怒,臭鸡蛋、烂菜叶、石子,将上官府能进出的大门都砸得不成样子。
皇帝下令彻查。
外宅里头不单单有男童,更有清白人家的未出阁女子、**……犯罪的官员富商不少,那些被当场堵住的败类遭了酷刑,又交代出了好些个名单。
不仅仅是兵部、都督府、有名有姓儿的大商皇商,各大衙门,几乎全都有。
朝野震惊。
早朝。
高台之上的皇帝,面容落在没有阳光照射的阴影之中,阴冷得叫人心颤!
皇帝痛叱上官家拉拢的权势网脏污不堪:“上官壑!你们上官家可真是对得起朕的抬举!
“别以为自己没做,你就干净!身为上官氏一族的族长,你有眼无珠,纵容族人胡作非为!身为一个父亲,你教子无方、纵容女行凶,一样是罪无可恕!
“不要以为自己会打仗,就有了免死金牌!朕能捧着你,也能让你一无所有!
遭此重责,上官壑深深伏地。
如今他已无从前实力,自然也无从前的倨傲。
膝盖下金砖冰冷坚硬,寒意一点点渗进骨子里,冷汗从额角渗出,吧嗒坠落晕在金砖地上,像雨天时汪着泥泞污浊的小水泡,污浊浊的!
“臣惶恐!陛下息怒!
“臣所有,都是陛下所赐,不敢有一丝不敢和携带,亲族犯错,都是臣监管不利之故,臣不敢辩解,还请陛下赐罪!
皇帝重重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他的态度,宣告了上官壑得到优容的时代,已经彻底过去!
上官壑想要煊赫,就只能抓住太子这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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