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易简心虚得不行,下意识地往上拉了拉衣领。
“云舒,你这话是何意?”
“何意?”魏云舒佯装生气,叉腰道:“你昨夜约我至柳树桥头,我不过是迟到了那么一会儿,你人就不见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去赴约?”
章易简一怔,顷刻懊恼不已。
昨夜他该再等上一等的,早知云舒会来,他就不随魏若兰去酒楼,后面也找不回发生这样多的事。
“云舒,我去赴约了,我比约定的时间还早去,就怕你来早了见不到我,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恰巧家中来人传话说有事要我处理,我就回来了,没能及时知会你一声,是我的不对。”
章易简言辞诚恳,眼神真诚,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魏云舒在心里冷笑,若非刘术衡传信告诉她章易简何时离开了柳树桥头,跟谁去了哪里,她还真就是信了这鬼话。
她只看着章易简,不说话。
“云舒,你不信我?”章易简有点受伤,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指着天,“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魏云舒淡然,“发誓得发毒誓才会让人信服。”
章易简还真就是对天发起了毒誓,“苍天在上,若我章易简有半句话欺瞒魏云舒,就叫我出门必遭天雷轰顶!必定叫我**!”
毒誓说发就发。
透过魏云舒的眸子,司月瑶得以窥见章易简的另一面。
虚假得这样真实,难怪她被骗得团团转。
魏云舒下巴微抬,眼神锐利地盯着他看,“你昨夜,当真是在家里?”
章易简被盯得心虚,直咽口水,又不敢移开眸子,生怕这样就越发显得他心虚。
硬着头皮,点头,“是,我昨夜回来后便一直在家里。”
“我不信,你说过传伯睡得晚起得早,想必你回来的时候,传伯是知道的,除非你让传伯证明。”
章府的管家叫传伯,他这人入睡难,睡眠浅,都是章易简亲口告诉魏云舒的。
为了讨得魏云舒的欢心,只差没把家底跟魏云舒说。
“传伯?”
章易简有点点惊讶她会说出让传伯证明的话来,从前他至多解释两遍,她就信了他的话。
若不信,一听他要发毒誓,也就信了。
今日发了毒誓,她还是不信,甚至还要人证明,莫非是魏若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云舒,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所以才疑心于我?”
章易简极小心,面上丝毫不慌,语气稀松平常。
魏云舒望着他,眨了眨眼睛,他问就问,她未必答。
“你不愿让传伯证明,你是不是昨夜去了哪里?或是……见了什么人?”
她清澈的眸子亦盯着他的瞳眸,步步紧逼。
章易简有点招架不住,别开脸笑了下掩饰心虚。
“云舒,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不是我不愿让传伯证明,而是传伯前日回了乡下,不在府上。”
“这么巧?”魏云舒惊讶。
她的惊讶不是装的,而是她确实不知道传伯回了乡下。
嫁入章府这么久,传伯还从未出过远门,传伯的乡下也是在章易简的老家,六百多里远的地方呢。
“传伯确实是回乡下了,这事,章府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证明,倘若你不信,我叫人来当面对质便是。”
魏云舒郁闷地嘟囔道:“我没不信,只是事情太凑巧,我说要传伯作证,传伯就回了乡下。”
她一恢复往日娇憨的模样,章易简就放心了许多。
清朗地笑出了声,“云舒,我章府不止传伯一人,我妹妹凝香也可作证。”
“话说得轻巧,凝香身子弱,睡得最早,她如何作证?”
“那……我让我娘作证如何?”
“你娘是长辈,让长辈作证,我成什么了?”
魏云舒故作生气,转过身去不理他。
“那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章易简上前,双手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想哄哄她。
手刚放上去,魏云舒整个人一僵,惧意恨意直冲天灵盖,整个人头皮发麻地推开了他。
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把人推开才意识到自己太激动。
章易简还是第一次被魏云舒这样快速地推开,好似多么嫌弃他。
他也懵了,不解地望着她,“云舒,你、你为何要推开我?”
忽然之间,就想起了魏若兰所说的,魏云舒移情炤国公。
没来由地,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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